看到這個令牌之后,兩女美眸圓睜,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是當(dāng)今圣上的金牌?你是怎么得到的?!?p> 當(dāng)初皇天去見皇上的時候,胭脂已經(jīng)離開,因此并不知道那些交易之類的。
“此事說來話長,以后再慢慢說,當(dāng)務(wù)之急是現(xiàn)在馬上去縣衙,看一看這所謂的欽差大人,該如何利用官字兩張口,徹底翻案?!?p> 皇天對于她的問題,并沒有選擇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向著縣衙的方向走去。
“多謝公子垂憐,妾身感激不盡!”
在皇天說出了這金牌的妙用后,本來在哭泣的如萍,金牌的出現(xiàn)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縷曙光,讓她充滿了感激。
言罷之后,提著自身的裙裾,小跑的跟上了皇天的腳步。
哼!
一旁的胭脂見此輕哼一聲,心中有些頗為不爽,但還是跟了上去,我只是想去看一看那家伙的下場,對就是這樣,胭脂如此想到。
……
“道濟(jì)師弟,就這樣讓這家伙逍遙法外嗎?不給那個什么周文聰一點(diǎn)教訓(xùn)?”
在胭脂走后不久,一處角落之中一道光芒閃過,只見一胖一瘦兩個和尚,以及道濟(jì)出現(xiàn)在了此地。
想起自己這幾天被冤枉的事情,還蹲了幾天大牢,廣亮就有些不爽。
尤其是聽說了周文聰禽獸不如的行徑之后,就連他這個正義的監(jiān)寺大師都看不下去了。
“監(jiān)寺師叔說的對,道濟(jì)師叔你就這樣的放過他們嗎?”
在廣亮說完之后,他的小跟班必清小和尚,也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哎呀,人在做,天在看!他們自然會有報應(yīng)的,師生師侄我們出家人莫要多管閑事,靜靜的看下去就行了?!?p> 看著胭脂消失的背影,眼神有些復(fù)雜的收回目光之后,對兩人說道。
同時心中也在猜測著皇天的身份,究竟是哪一個仙神轉(zhuǎn)世,還是什么,希望不要壞了我佛的大事。
“切,瘋濟(jì)癲,你老是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能不能一次性講明白,小心本大師把你逐出寺廟?!?p> 再一次聽到他沒頭沒尾的話,廣亮有些忍受不了了,每次都是這樣,說的玄玄乎乎的。
“天機(jī)不可泄露,師兄!”道濟(jì)搖了搖頭,有些神秘的說了一句,一步三搖晃的搖著自己的破扇子,向另一處走了過去。
“等等我們,瘋濟(jì)癲!”看到消失的道濟(jì),廣亮和必清連忙追了上去。
……
在縣衙的牢房之中,此時所有牢頭都被清理了出去,只剩下欽差張?zhí)烊稹?p> 以及他的相好朱鳳仙,看著面前狼狽不已的周文聰,眼神之中盡是愧疚之色。
“聰兒,爹爹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不管用出什么辦法,你安心等待吧?!?p> 摸了摸身穿囚服頭發(fā)凌亂的周文聰,張?zhí)烊鹦闹懈亲载?zé),對于他所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他選擇性的遺忘了。
“爹……娘……!孩兒終于見到你們了,還以為再見不到了!”
看著面前自稱自己爹爹的欽差大人,以及自己以前的奶娘,現(xiàn)在的親娘。
周文聰沒有考慮事情的真假,反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這可是自己唯一的生路,不要說叫爹娘了,就算是叫祖宗都可以,只要能活著。
“文聰,嗚嗚嗚,你終于肯叫我一聲娘了,我可憐的孩兒!”
“……!”
聽到周文聰?shù)脑?,朱鳳仙此時可謂是喜極而泣,在兩人被關(guān)押在牢房之中的時候,她親自坦白過,沒想到周文聰只是挖苦她,壓根就不信。
現(xiàn)在卻親口說出這句話,怎么能讓她不高興。
“娘……爹!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是被那個妖道和如萍那個賤人陷害的,是他們里應(yīng)外合連起來,謀劃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財產(chǎn),他們才是罪魁禍?zhǔn)装?!?p> 在看到兩人真心實(shí)意的時候,周文聰目光一轉(zhuǎn),想起前段時間的一些事情。
雖然不知道具體,但也不難猜測出,自己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就是他們搗的鬼。
而且就剛剛刑場上,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男性的能力了,對他來說又是一種打擊。
此時只是想借著便宜老爹這個欽差的身份,讓那倆人嘗一嘗自己的痛苦,必定讓他們那對狗男女百倍千倍奉還。
“你……!”
朱鳳仙聽完周文聰明目張膽的誣陷之后,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她可是知道具體原因的,雖然曾經(jīng)包庇過周文聰,但也沒有想過要反鳥一口。
頓時有些吶吶無言,剛想要說什么,卻被提前感覺到的周文聰,悄悄的阻止了。
“什么?真是豈有此理,這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兩人的小動作張?zhí)烊鸩]有看見,在他聽到了周文聰?shù)脑捴?,頓時勃然大怒怒發(fā)須張!
基于對于自己親生兒子的相信,很快的就腦補(bǔ)出,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案子。
為了篡奪財產(chǎn),狗男女買通知縣,然后置人于死地,簡直是好毒??!
稍微平息了一些怒氣之后,張?zhí)烊鹉抗饪聪蛑芪穆?,語氣輕聲的安慰道。
“文聰,委屈你在這里再待一夜,為父這就前去,捉拿那二人讓他們即刻歸案,還你一個清白!”
說完之后,憐惜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子兩人,隨后大步走了出去。
“聰兒,你這樣做不好吧,再怎么說如萍小姐也是受害者,我們不能這樣做啊!”
在張?zhí)烊鹱吡酥?,收回目光的朱鳳仙,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愧疚,試圖勸說周文聰不要這么做。
“呵呵!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難道你要我一輩子都背著殺養(yǎng)父養(yǎng)母的名頭,永遠(yuǎn)都抬不起頭嗎?而且她會善罷甘休嗎?”
聽到朱鳳仙的話,周文聰頓時恢復(fù)了往日的沉靜,本想不理她的。
但是想起自己出獄的事情,還要靠她的枕頭風(fēng),因此冷笑一聲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轟!
聽完周文聰?shù)脑捴?,朱鳳仙的腦中一片轟鳴,被這一句話震驚的有些回不過神來。
但是想到只有這樣把案子翻轉(zhuǎn)之后辦成鐵案,才能夠恢復(fù)自己兒子的名譽(yù)。
頓時之間,在親情與道德的面前,朱鳳仙直接選擇了前者,定了定神之后,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你好好休息吧,相信過不了幾日,就會徹底無罪釋放了!”
說完了之后,再叮囑了周文聰幾句之后,朱鳳仙才慢慢的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