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捉摸不透,這個丫頭
透過面前的鏡子我看到了坐在我身后沙發(fā)上的閆鳳琴,這丫頭正拖著下巴看著我。
她問我:“你跟敏敏是同學啊?”
“嗯,初中同學,不過我都不怎么上課,那時候男孩不跟女孩玩,我對她沒印象”
我反問她:“你和敏敏認識啊!”
她說:“你不屁話嗎?我和她15歲就認識了,我們現(xiàn)在住一個宿舍,她睡我下鋪”
“她也住宿舍?”
她說:“以前她住海怡別墅,現(xiàn)在住宿舍”
“住別墅?”
她解釋說:“以前他爸媽給人家看房子,現(xiàn)在房子賣了,你問這么多干嘛?。 ?p> 我喃喃的說:“這不是同學嘛!多問幾句咋啦!”
這時剪頭的阿姨笑道:“鳳琴,這位是你男朋友吧?”
我一震,“啥?”
閆鳳琴冷笑:“王姨,你覺得他配么?”
我沒搭理她,懶得理她。
閆鳳琴起身,坐在了我旁邊的位子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梳子開始梳頭。
閆鳳琴看了看我,然后對我身后的阿姨說道:“王姨,你幫他剪個黃義達的發(fā)型吧!”
我郁悶:“喂!你干嘛對我的發(fā)型指指點點??!再說了,黃義達是誰???”
閆鳳琴笑道:“那女孩對我說!”
我問:“那女孩對你說什么了?”
閆鳳琴瞪著我:“你個白癡”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剪了一個發(fā)型,我問老板娘多少錢,老板娘說:“十八塊錢”
我樂了,太便宜了,哈哈,本以為身上的錢沒帶夠呢!看來自己想多了。
出了理發(fā)店,閆鳳琴走在我前面,我說:“閆鳳琴,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買點生活用品”
她回頭:“什么生活用品?”
“洗發(fā)水,洗衣粉,還有衛(wèi)生紙之類的,我剛來宿舍里什么也沒有”
閆鳳琴應了一聲:“哦!那我也去”
“喂!你個臭丫頭,你干嘛總跟著我??!”
閆鳳琴雙手掐著腰:“你說誰臭丫頭呢!你嘴巴是不是欠抽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有病是不是?”
閆鳳琴立馬頂了回來:“你有病,你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
“……”
我說:“閆鳳琴,你長的挺漂亮的,身材又好,怎么嘴巴這么欠??!”
閆鳳琴一愣:“你……夸我”
我捂住胸口:“嘔……惡心”
閆鳳琴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你懷孕啦!”
“去你的”
我們一起去了小超市,買了洗發(fā)水,還有一些毛巾之類的東西,付賬的時候,我的袋子里忽然多了兩包女孩子的紙巾。
我特別尷尬,然后對收銀員說:“這可能是我拿錯了,我這就放回去”
閆鳳琴拎著袋子笑道:“這是我的,你幫我付錢”
收銀員美女偷笑,我心里特別無語。
出了小超市,閆鳳琴問:“蘇俊!你的手機號多少?”
我大步離開,對著身后說道:“就不給你講,你干嘛啊你,干嘛總纏著我?。 ?p> 閆鳳琴笑嘻嘻的跟了過來:“我喜歡你這樣傻乎乎的樣子,哈哈,你手機號多少,快說??!”
我喃喃道:“我……我沒有手機,我現(xiàn)在窮的跟個叫花子似的”
閆鳳琴笑道:“曉得啦!你住宿舍對不對,我也住宿舍,就在你們男生宿舍樓上”
說完這丫頭轉身離開了。
我一個人回到宿舍,打開日記本,趴在床上寫了起來。
我的眼淚一滴一滴掉在日記本白白的紙張上,雪!你還不原諒我嗎,我蘇俊知道錯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一直呆在這家酒店,我每天兩點一線,酒店,宿舍。
廚房的生活多姿多彩,不過這依然讓我沒有任何工作的心情,失戀的難過與心酸讓我時不時的就會掉眼淚。
我想她了可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見她,我要徹底改變,接著直接找到她然后帶她離開上海,跟我回家,我要娶她我要照顧她一輩子。
正當我發(fā)呆的的時候,我們廚房的師傅狠狠的拿著勺子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蘇??!愣著干嘛,趕緊干活”
訓話我的正是我的師傅,我?guī)煾邓氖鲱^,姓閆,叫閆修易,很巧的是,他也是阜陽人。而且他有個很牛的外號,叫“阜陽第一勺”
據(jù)別的廚師們講。閆師傅在來上海之前在阜陽時就已經名滿阜陽了,他專攻豆制品的食物,而我最討厭的就是豆腐,閆師傅燒菜,我給他打下手,他從來不擔心我偷吃。
那玩意我看著就沒食欲。
閆鳳琴在外場,后來得知這丫頭是酒店外場的小部長,手下好幾十人呢!
我就郁悶了,人家年齡跟我差不多,怎么都混的有模有樣,特別是我同學王鵬,這家伙跳槽到了這里沒多久,又混成了廚房領班,無語!
王鵬是我的頂頭上司,他從來不管我,呵呵……
正當我在忙著的時候,有個四川的小家伙叫了我一聲。
“蘇??!外面有人找你”
我回頭:“在哪呢!”
“在傳菜間”
我應了一聲:“閆師傅,我出去一下”
閆修易拿著勺子比劃著:“你想讓我干活啊!不準去”
我也沒搭理他,轉身朝著傳菜間走去,萬一是王雪回心轉意了呢!呵呵……
來到傳菜間,只有兩個男生在玩手機,我問:“我是蘇?。∧銈冋l找我”
其中一個男生指了指門外,示意我出去,我大步走出去,剛推開門,一只雪白的女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一把推開她:“你誰??!”
看清是誰以后我一驚:“呦!這不是閆部長嗎?”
閆鳳琴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短發(fā)在后面下了一個很小的辮子,而且看的出來她化了妝,小臉雪白,嘴上涂了淡淡的唇彩,特漂亮。
我說:“你干嘛……”
還沒說完,閆鳳琴把一個小盒子塞進我手里,然后轉身離開了。
我郁悶,我打開盒子里面是一部手機,看的出來是一部用過的舊手機。
我還沒反應過來時,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接聽。
“蘇??!我是閆鳳琴,這部手機是我以前用的,扔了怪可惜,你沒有手機,這部送給你”
我說:“你有病??!我不要你的東西,你趕緊給我拿走”
“你才有病,對了,這里面有我昨天剛買的電話卡,沒錢了你自己充,電話簿里面只有我一個人的號碼!以后你只準給我一個人聯(lián)系,聽到沒”
我急了:“你奶奶的……”
“去你大爺?shù)?,嘟嘟嘟……?p> 嘿!我這暴脾氣,竟然被她罵的無法還口。
我們當時的電話卡根本不用身份證,50塊錢買一張電話卡就行了,特別方便。
就這樣,我有了一部手機,是一部黑色的天語手機,我打開看了看,電話簿里只有一個號碼,相冊里有一些閆鳳琴的照片,很漂亮。
閆鳳琴讓我只能給她一個人打電話,我才不呢,我拿著手機,第一個號碼就是給王雪打了過去。
“159****4507”電話接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