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六陰沉著臉,雙手鷹爪之勢!快步奔向青辰!
青辰念及殷六有助于己,處處留情,招招避讓!殷六反而每一招都是奔向青辰身上的傷口。
賴四心想:“呦!與殷六相識十多年!這小子竟有如此身手一直隱藏不漏!”眼看青辰不敵賴四也助殷六一臂之力,這樣也算二人之功。
青辰體虛力竭,被殷六與賴四逼得無還手之力!
遠處鞭炮齊鳴,齊東強欣喜若狂對父親說:“來了!花轎來了!”
齊東強飛奔到大門外!齊德龍與妻子等賓朋也緊隨其后。
齊東強一看青辰已被賴四,殷六二人按住心想:“這倆朋友沒白交!關(guān)鍵時候還真管用!”顧不得青辰往鞭炮聲處望去。果然石真智騎著摩托車在前,后面跟個一輛花車,“這花車?怎么和早上的不一樣?”
花車來到門口,青辰聲嘶力竭的喊:“牡丹!牡丹!是我!是我呀!你真的要嫁他人嗎?”
石真和一看青辰被兩人按在地上,心想:“哎呀!辰哥這是怎么了!”石真和撩開轎簾,新娘子頭蓋紅色蓋頭,一身紅衣從花車上下來!
齊東強一擺手,門口兩掛鞭炮響聲震天,青辰無力的嘶吼淹沒在了鞭炮聲中。
石一仁把齊東強拉到一旁說:“廠長!”
“哎!還叫廠長?以后紅磚廠就是你的了!你我現(xiàn)在是一家人了嗎?”
“姐夫……不是不是妹夫!妹夫我跟你說,牡丹的花車馬受了驚,牡丹被甩了出來,現(xiàn)在在鄉(xiāng)里醫(yī)院昏迷不醒!”
齊東強一聽露出驚訝的表情,指著花車說:“那……那……她是誰?這是怎么回事?石真智你搞什么鬼?”
“妹夫!別急!一會我在給你解釋!先去拜堂?”
“拜什么堂?我要取得是牡丹?說!說不清楚!我叫你回不了青石溝!”
“現(xiàn)在牡丹還在昏迷?怎么能和你拜堂!這親戚朋友的能等?還是婚禮改期?這是我二妹妹石余蓉,先替牡丹與你拜堂!等牡丹醒了再換回來!”
“她要是三天兩頭的不行怎么辦?”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得先把眼前這一關(guān)過了?”
齊東強心想:“也罷!拜堂只是走走過場!反正我與牡丹已經(jīng)登記!反正新娘蓋著蓋頭,先把今天對付過去!”
就這樣齊東強與石余蓉在眾位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拜了天地!
一旁的青辰看的是心如刀絞,賴四與殷六放開了青辰,青辰跪地低頭不語!
石二義與小李同志來到青石溝,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得知青辰還殺了九匹狼。
石一仁更是借此發(fā)揮,勢要讓青辰坐牢。
就在這時候石真智騎著摩托車,石真和趕著另一輛拉著青氏兄弟的馬車回來!
石一仁問:“這是怎么回事?”
石真智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番,蘇氏一聽掩面哭泣嚷著要去鄉(xiāng)里醫(yī)院看望牡丹!石三道心里也是非常難過!
石一仁來回踱步,石真智說:“爹你有沒有什么好辦法!那邊一大堆有頭有臉的人可還等著呢?”
石一仁:“叫我想想!叫我想想”石一仁已經(jīng)六神無主。
“三叔?你說咋辦?齊東強咱可得罪不起!”
“三叔心在心里難受,也想不出什么主意?”
石真智有模有樣的說:“我到有個主意?”
石一仁急忙說:“什么時候了還賣關(guān)子?有主意還不趕緊說?”
“就是叫二妹妹替牡丹……”石真智的話沒說完石一仁的嘴巴子就已經(jīng)抽到了石真智的臉上:“呦呦呦!疼死我了!”
石一仁摔著手心想:“一著急沒控制住好力道!”怒斥石真智:“你出的什么餿主意?妹妹替姐姐拜堂,嫁給姐夫?這傳出去像什么話?”
石真智捂著火燒的臉說:“那怕啥!反正蒙著蓋頭!說不定到不了晚上大妹妹就醒了!再換回來啊?先把白天這一關(guān)過了呀?”
石一仁驕傲的說:“還是我家老大!有我的真?zhèn)鳎 笨戳丝词溃?p> 石三道:“眼前也只有大智的辦法能行!”
石一仁心想:“這話還就得從老三口里說出來!”
沖石真智說:“他娘的!說話這么慢?害得我手這么疼!”
石真智心里苦啊說:“我的嘴哪有爹的手快!你手疼?我這還疼呢?”
石三道說:“就是不知道?二妮她愿不愿意?”
石真智說:“沒事!三叔,我去和二妹妹說,保證她同意!還有,醫(yī)院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牡丹妹妹的事一定要保密!二妹妹替牡丹的事也保密!”
眾人點點頭!
當(dāng)石真智對石余蓉說叫她頂替牡丹一陣,石余蓉很不滿意!
石真智眼珠一轉(zhuǎn)說:“別怪大哥沒跟你說,人生一世機會不多!能把握住的更是少之又少?齊東強!想必二妹妹應(yīng)該有所了解!想進齊家們的姑娘那從咱村頭一直能排到將軍廟!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就在面前?以后是吃香的喝辣的!想啥有啥?還是稀水米粥,有啥吃啥?全憑二妹妹你了?”說完將紅衣服放在石余蓉身邊說:“你要是想通了,就穿著出來!想不通?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石余蓉經(jīng)過一番思想掙扎,最后還是把紅衣服穿上了。嘴里念叨著:“姐!這天底下的好事你不能全占了?要人有青辰哥哥,要命又能入住豪門!都是一個父母的孩子,為什么我樣貌比不上你?命運也比不上你?憑什么我以后就要嫁給山野村夫!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看到石余蓉換上紅妝,大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于是就按石真智的辦法叫石余蓉穿戴好,另扎了花車!
紅衣服與扎花車的紅布,是石一仁親自到石寶家買的。
石寶常年倒蹬山貨,在青石溝開了一家小賣鋪,交給趙柳兒打理!
石一仁與趙柳兒經(jīng)過一番情話挑逗,算是高價賣給了石一仁。
石一仁拿著東西回頭說:“這多掙的錢就當(dāng)我晚上的房錢?”
趙柳兒罵了一句:“趕緊滾!老娘晚上不關(guān)門!看那個孫子敢來?”
石一仁一聽來真的?說道:“這事青石溝那個旮旯我都不怕你?在你家還真不敢!”
“咋的?我那三塊豆腐高,就把你嚇住了?”
“嘿嘿!怎么說石寶也是我的得意助手,又給我娶了這么好的情人?在這青石溝我怎么也得給他留個地兒?不是?”
“行了?再不滾?你家母老虎就該來了?”
“你不知道我外號是武松嗎!專打老虎?”
“得了吧!你還武松?人家嫂嫂是潘大美人,坐懷不亂?你呀?呵呵我看是褲子松?見到漂亮娘們就提不上?”
石一仁摸了一把就跑了:“你說對啦!”
石真智他們走后,張隊長也趕到青石溝。
張隊長問罪石一仁,石一仁說:“冤枉??!你打聽打聽!我什么時候說過這馬是我自己的?誰借我說過不借!我這搭草料,打糧食的怎么就落得個私吞集體財產(chǎn)?”
“行了行了!別再提馬的事?我看也撕扯不出個對錯!”
石一仁又說:“張隊長?這狼是不是保護動物?”
“是?。俊?p> “那你來看看!”
今天是石三道女兒的大喜之日,這九匹死狼在院里擺著算什么?于是就先把他們堆到屋后了。
張隊長一看又想起渾身是傷的青辰問石一仁:“這都是你們村那個?你舉報盜馬的那個小伙干的?”
“就是他?”
“不可能吧?我看他沒有二十?這么厲害?”
“哎呦!張隊長這可是千真萬確?你問問他們?”
張隊長環(huán)看一周,青石溝的老少爺們基本都在這心想:“當(dāng)著眾人的面,石一仁不會瞎編?”
“張隊長?這夠不夠成犯罪?”
“這個我說了不算?不過那小伙子必須得抓起來?”
喜宴結(jié)束,齊東強拉過石真智說:“待我去醫(yī)院看看!”
石真智說:“你不能走!你走了,你爸媽怎么交代?”
“那怎么辦?牡丹還在醫(yī)院,我總不能不去看看吧?”
石真智說:“你先穩(wěn)住這邊?沒我跟二妹妹都交代好了?”
“那明天呢?媳婦總要見公婆吧?”
石真智還真沒想這么多:“我先去醫(yī)院看看!說不定牡丹已經(jīng)醒了!不管醒不醒我都來給你送個信?”
石真智與石真和來到醫(yī)院,看見三叔與三嬸,見三嬸哭的稀里嘩啦的就知道牡丹還沒醒!
齊東強心中掛念牡丹,拋棄石余蓉獨守洞房,要去醫(yī)院剛好被齊母看見。
“你這是去哪?”
“我擔(dān)心廠里?想去看看?”
“這磚廠交給石一仁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說這石一仁以后也不是外人!新婚之夜新郎官丟下新娘子,跑到磚廠視察?”
齊東強無言以對,無奈怕母親多疑又返回新房。
齊東強看著床上的石余蓉,一尊秀氣紅光應(yīng)燭。
齊東強知道這是牡丹的妹妹,心里也有些許的尷尬!看了看屋里,走到桌子前坐下。桌子上是四個小菜一壺酒,在紅燭光下十分應(yīng)景。
“你就打算叫我一直這么蒙著?”
齊東強正在走神,聽到石余蓉說話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
“我,我是叫你余蓉?還是叫你,叫你,妹妹?”
“呵呵!看你這么大個人,一緊張怎么還磕巴了?你呀!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蒙了一天了?你打算叫我蒙到什么時候?”
齊東強走到石余蓉面前,雙手將蓋頭掀開!
齊東強驚奇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石余蓉長得也是美麗不俗!去她家沒幾次,光顧得瞄牡丹了,都沒有好好看石余蓉,今天沒有月亮的光輝,星星顯得格外璀璨!
石余蓉不顧發(fā)呆齊東強,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哎呦!這一天拿捏的可累死個人!”走到桌前看著桌上的四個菜說:“自打出了家門我是一點東西都沒吃?這?”石余蓉指著桌上的菜問:“這?我能吃嗎?”
“能!能!當(dāng)然能?”
石余蓉坐下拿起筷子就開始蜻蜓點水,螞蟻搬家!
齊東強看著石余蓉,說:“我給你倒杯吧!”
石余蓉是真餓透了,只顧的點頭,嘴里忙的說不出話來!
齊東強遞給石余蓉水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石余蓉接過水杯瞟了一眼齊東強心想:“我姐就是有福?這齊東強雖不必青辰,可也算樣貌堂堂!”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端起水杯一問才知道齊東強光顧著看自己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倒得竟然是酒!
心中正是郁悶索性一飲而盡,面無表情繼續(xù)吃菜,只不過吃是吃,余光一直看著齊東強。只見齊東強還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酒杯放到嘴里品也沒品一飲而盡!
“咳咳!”嗆得齊東強不輕,齊東強不勝酒量,朋友之間送他個綽號“齊三兩”就是說齊東強只要和三兩立馬就倒!剛才干的那一杯起碼二兩!
石余蓉不理他,把酒杯推到齊東強面前!
“咳咳!?。∵@是酒?你你!咳咳!還要喝?”
“哎!雖然是假的,我這大紅袍穿啦!花車坐了!天地也拜啦!這洞房也入了!還差這幾杯喜酒嗎?趕緊倒上!叫我喝醉就當(dāng)這是大夢一場吧!明天一醒!塵歸塵土歸土!”
齊東強趕緊給石余蓉倒?jié)M,就這樣,石余蓉喝了能有半斤,只見紅光滿面,眼神迷離的說道:“你說我除了比我姐小兩歲?我那還不如她?”
齊東強:“余蓉!你喝多了?”
石余蓉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這才喝了多少?來再倒上?”
“你真的喝多了?不能再倒了?”
“你不給我倒!我自己倒!”話音未落,石余蓉拿起酒杯又倒?jié)M一杯端起酒杯晃著對齊東強說:“我記得小時候?qū)W過一首詩?
舉杯邀明月,
對影成三人!
我這是
舉杯不見月,
燭影成雙對!
一對自醉酒!
一對影對人!”
齊東強奪過石余蓉的酒杯說:“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哦!你看我自斟自飲,眼饞了!好!你要是喝那杯!我就不喝了!”
齊東強看著手中的酒杯,剛才那二兩酒還在肚子里躍躍欲試,,直沖腦門,一看見手中的這杯,瞬間添了三分醉意!
“哈哈哈!還是我喝吧!”
還沒等石余蓉搶到酒杯,齊東強心想:“我堂堂男子漢還能被這兩杯酒給打發(fā)了!”一抬手杯底朝上!
“哦!好好好!這喜酒,就該兩個人喝!”石余蓉接過酒杯又滿上了,齊東強醉意襲來,兩人推杯換盞,從桌上,喝到床邊,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杯都拿不住,雙雙躺下,酒散喜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