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醫(yī)術看起來不錯,那也給孤瞧瞧。”宗少淵就是想逗逗這個膽大的小姑娘,換做其他人當日見到他那一副瀕死的模樣都該躲得遠遠的,可她沒有……
“臣女學醫(yī)尚淺,醫(yī)術淺薄,不敢獻丑,請殿下原諒?!彼温Z才不要給他看病,巴上長公主這個靠山,往后日子不會太難熬。
長公主是有恩必報的人,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
“沒關系,你本來就丑,不用獻孤也能看到。”宗少淵眼尾上挑,戲謔地說。
毒,這嘴巴真毒,怎么不爛掉?
當面嘲諷妙齡少女長得丑,這是君子所為嗎?她好歹也是鎮(zhèn)國公嫡孫女,大家閨秀,豈能被如此侮辱??!
“殿下,您大概是舌頭有病,腦子有病。臣女診斷結束,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臣女先一步告退?!本退闶悄嗳艘灿腥制猓?!
“既然宋小姐已經(jīng)判斷孤有病,那么自然得治。如果宋小姐不治,孤就請示父皇,讓父皇下旨,畢竟這全京城能救孤的也只有宋小姐了?!?p> 宋蔓語聽此,這宗少淵似乎有意暗示什么,難不成他知道那天救他的人是誰了嗎?
“肯定的,這個太子不簡單,你要拿幾針治治他?”林琳不喜歡宗少淵,高高在上,嘴巴毒的很。
“閉嘴?!彼温Z直接說了出來,把宗少淵愣了一下。
宋蔓語當然不是說對宗少淵聽的,她對她體內(nèi)的林琳呵斥,關鍵時候林琳總要出現(xiàn)打亂她的思維。
“太子殿下,臣女不是在說您?!彼温Z趕緊示弱,這一聲閉嘴說嚴重不嚴重,宗少淵不追究則沒事,要是追究起來,那就是以下亂下,輕則一頓打,重則估計命喪半條。
宗少淵只是吃驚了一下,挑挑俊眉,道:“沒事,孤可以不追究你的不敬之罪,只要你治好孤便行。”
“殿下,你就是一些皮肉傷而已,而且時過數(shù)日,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彼温柸滩蛔≌f道。
“你怎么知道孤得是皮肉傷,剛剛不還說孤的腦子有?。抗碌接X得,是宋小姐的腦子有病?!?p> “你……”宋蔓語實在是忍不住,這個宗少淵的嘴,真的是,如傳言中一般無二。
“我什么?”
“我走了!”宋蔓語直接從他的身邊經(jīng)過,管不了那么多。
宗少淵這次沒有攔著她,而是讓她離開。
在路上,宋蔓語警告著林琳。
“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要出聲,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習慣有個人在我腦子里面說話,我當聽不見的?!?p> “宋蔓語,沒有我你活不了,我已經(jīng)夠忍耐,但是那個宗少淵嘴巴太毒,他說你丑,就是在說我丑。你千萬不要跟他沾上關系,離遠點。”
林琳的話讓宋蔓語對她的模樣很好奇,便問:“你長得什么樣子?”
“我,美若天仙?!?p> “自己這樣夸自己好嗎?”宋蔓語壓根不信,林琳說:“你還想醫(yī)不?想救你娘嗎?想的話就別反駁我的話?!?p> “是,天醫(yī),我知道了!”宋蔓語不與她爭,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學會金針,宋蔓陽有一時間就在房間練習。
翌日,黃門來到國公府,奉太后懿旨宣國公之女宋蔓語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