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手中的鐵劍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對面的鬼將瞬間面色一變,連連退后幾步,“你,你怎么會有這把劍!”
事實上,就連蔣易都不知道這把劍怎么了,但是他知道這把劍確實不是什么普通的劍就是了。
“寶豐,握住它,這把劍本來就是屬于你的?!?p> “李昭?怎么?是你在么?”
突然傳來的聲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這就是消失了的李昭的聲音啊,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是我?!?p> “你,在哪?”
“我就在這把劍中,以后我會慢慢的跟你解釋,但是現(xiàn)在你先聽我的,躲過這一劫?!?p> “你說怎么,我聽就是了。”
“人劍合一,融為一體,盡量將自己與它化為一個整體,只有這樣才能發(fā)揮出來一部分的威力,相信我,不出片刻,他們自會離開。”
李昭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很虛弱,但她還是在溫聲細語的跟我說著這些,告訴我應該怎么做。
看來,她是知道的,那本書我沒有看,要不然也不會告訴我讓我用這樣的方法來進行自保。
“怎么辦,我做不到啊,我做不到啊?!?p> “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你的心中所想,你試著去與它進行交流,它本身就是你的,只有你與它重新建立了聯(lián)系,才能發(fā)揮出來作用?!?p> 此時,蔣易看到的我就是以一副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的樣子,懷抱著劍和孩子的,姿勢怪異的扭曲,同時額頭上充滿了豆大般的汗珠,除了李昭和我自己,誰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
“此人十分可疑,今日我必須要帶走他!”
鬼將突然的一聲大喊,使閉著眼睛的我身體哆嗦了一下,但是無論我怎么用力睜眼睛都睜不開。
“我還不想死,被他們帶走,我絕對是必死無疑,不可以,我還要知道我父母的下落呢,我還要知道我身上的故事呢,啊啊啊啊?。。。?!!”
“砰!”
“怎,怎么回事!”
“將軍!沒事吧!”
“區(qū)區(qū)鬼將,也敢在此造次!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這就是我的聲音,但是,這并不是我說出來的?。☆D時,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這根本就不是我在操控自己的身體!
“是我,寶豐?!?p> “李昭,你,你怎么做到的!這究竟是在做什么!我的身體!怎么會這樣!”
“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現(xiàn)在是我在操控你的身體?!?p> 從始至終,我和李昭的交流都不會有任何的人聽到,所以對于保密性是絕對的安全的。
“好,那我相信你。”
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覺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好像明顯的顫了一下,只是我單純的以為她是不適應我的身體,所以并沒有多想。
“放肆!見到本將不下跪,本將已經跟你沒有計較了,現(xiàn)在竟然還敢用這種語氣與本將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要跟我們到地府去走一遭了!”
“呵呵呵!讓我跪!你們在場的任何人還都沒有這個資格!我怕你承受不起我的跪拜之禮!”
對于我語氣上的突然轉變,就連一旁的蔣易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此時此刻的“我”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的很,根本就不像剛才一樣還能嬉皮笑臉的,現(xiàn)在完全的冷漠了起來,好像換了一個芯子。
“狂妄小兒!我今天就非要讓你跪下不可!”
只見,我將手中的孩子放到了一旁的蔣易的懷中,然后手握長劍直接欺身上前,速度之快就連蔣易都暗自咋舌。
“刷!”
“砰!”
鬼將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立馬拔劍與“我”大戰(zhàn)個幾個回合。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p> “狂妄!我倒想知道,你帶著這份無知還能狂上多久!”
“哈哈哈哈!這真的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p> “砰!”
“噗嗤——”
只見,“我”一劍直接將鬼將手中的長劍斬飛,劍身刺入他的大腿,抬起一只腳,用力一踹,對方直接單膝跪地,與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整個過程毫不拖泥帶水,估計連兩分鐘都沒有到。
如果我現(xiàn)在能在現(xiàn)場的話,我一定會為“我”大聲吶喊的,簡直太帥了,我真想對大佬進行膜拜一番。
“吼?。。?!”
地上的鬼將怒了,他何嘗受過這樣的屈辱,于是發(fā)怒,發(fā)出陣陣的嘶吼聲。
“不好,寶豐兄!快回來!”
蔣易見狀不好,立馬出聲提醒。
那鬼將還在以一個跪著的姿勢在地上,眼神兇狠的盯著“我”,好像絲毫不知身上的痛感一般。
“我是天目,與天相逐,情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里,無物不伏,急急如令令!”
“啊啊啊!本將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吼吼吼?。。。。 ?p> “不要!寶豐兄!不能殺!”
可是為時已晚,“我”已經殺了,只見這鬼將在“我”的符咒之下,焚燒起來。
“區(qū)區(qū)鬼將,也敢造次,殺一個又能怎樣?!?p> 冷漠,出手狠厲,這根本就不是昨天見到的我。
殺完鬼將,那些鬼兵立馬潰亂不堪,失去了秩序,散亂的猶如一盤散沙。
“告訴地府!我,張寶豐,早晚有一天會親自去的!不用現(xiàn)在就急著來逮——捕我!等我親自去,到時候就是你們的災難!我今天已經把話放這里了!讓那位給我老實點!別來給我找麻煩,他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逮捕那二字被“我”咬的極重,我總感覺李昭和地府這些人好像是有什么仇恨一樣,但是她為啥要以我的名義來說啊。
前面的那個我說完之后,便回到了蔣易的身邊,然后雙目陷入了混沌,鬼將已滅,鬼兵自然是全部散去。
房間里的漩渦消失了,周圍的黑暗全數散去,眼前的世界恢復了原本的光亮,陰冷刺骨的寒意消失不見了,而“我”也支撐不住,再度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