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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總裁荒野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五十八章:宴席翻臉

和女總裁荒野求生的日子 燜葫蘆 2684 2021-04-16 20:01:00

  總體來說,晚上還是蹭到了不少好吃的,有手撕雞肉、蛋糕奶油、烤肉串、麥芽酒以及些許萬年不變的蘑菇濃湯,以及經(jīng)過改良版的烤蜈蚣,改良版的味道...基本上沒有任何過往老版的味道,完全就是調(diào)料味兒,濃的不行,相較之下,其他的反而更好吃。

  那舞姬們一曲舞完,竟無一人鼓掌呼喝,都在交頭接耳的說著什么,而那老胖國君更是面色難看,垂耷拉的腮幫子肉皮不動自動。

  “他們嘮啥呢?”我問身旁的陳苑苑到。

  陳苑苑也抿著唇,眉宇緊蹙,那眼神對我意味深長。

  還沒等開口,就見幾個親衛(wèi)走來,在其耳邊咕噥了幾句,陳苑苑一聽便變了臉色,嗔怒的怪了一聲,那親衛(wèi)眼神看向穩(wěn)坐如山的老胖國君,以及其身旁金發(fā)碧目,猶如好萊塢明星的女人,意思也再明晰不過了。

  陳苑苑向自己的父親,老胖國君則朝她瞪了一眼,目光銳利,隱隱透著股戾氣。

  “他們沒撈什么,這里也沒有魚蝦可以撈,只是說著不好聽的話,大巫師。我父親喊我過去了,您...擅自珍重?!标愒吩氛Z氣怨艾。

  說完,還沒等我回答,就跟著幾個親衛(wèi)離開了,依依不舍,又只能哀嘆無奈,雖然一步三回頭,卻也不能再回來一次。

  什么情況?方才都玩的好,吃的好,還看著歌舞表演,大家都很歡愉,怎么轉(zhuǎn)眼之間就氣氛變得這般模樣?僅僅因為舞姬們情不自禁的圍著我跳舞,這么件小事?

  但隨即一想,我也立刻弄明白了,所謂槍打出頭鳥,裝叉遭雷劈,我現(xiàn)在顯然太過顯擺了,除了風(fēng)頭蓋過了國君外,同時也傳達了一個信息給在場所有人,那就是我法力高強,善用黑暗巫術(shù),由此制造出了一個表象,我無所不能。

  這個初聽并沒有什么不好,并且讓他們適當(dāng)?shù)奈窇治?,也是好事一件,但是事情通常都有其雙面性,不能單一而言,我傳達的訊息是,我無所不能,那么一切不合理的東西都好似我能掌控一樣,例如方才的舞姬們對我百般青睞,甚至忘了這里舞臺的焦點應(yīng)該是那老胖國君,而不是我。

  這種的不合理,很容易讓他們聯(lián)想到,會不會是無所不能的大巫師從中作梗,故意在他們面前來了一出,操控人心的把戲?

  所以,他們各個面露那種神情,不僅是嫌惡還有極盡的排斥。

  暈!

  我要是那么叼,早干嘛不讓抓我的藤甲隊長放我走呢?還得特地來這里,給他們各種表演,各種當(dāng)跳梁小丑?我有病么?

  但顯然他們不會那么想,更不會給我解釋的機會,只會越發(fā)的忌憚我,因為我玩了兩次手電筒,被他們的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就是無所不能!

  這時,山羊胡也來了,他特地向我走來,沖我一躬身,胡子飄飄的說道:“大巫師,弘啼認為您...太累了,該去歇息了。”

  他太不會藏自己了,眼神早已出賣了一切。

  我是個冒險家,最善于洞察人性的變化,因為很多時候在野外,特別是危險的時候,往往就是暴露人性的時刻,而那時人比野獸可怕,所以觀察人有時比觀察野獸的行徑更重要。

  故此,我這眼睛也算是閱人不少,不能說是火眼金睛,但是人是“妖”,我辨認的清楚。

  因為撒謊,他不敢看我,偶爾上撇,也是展露盡了鋒芒與威脅,殺意若現(xiàn),但很快又在眨眼之間藏住...

  “我不咋累,還沒吃飽呢,咱能再來一份吃的嗎?吃完我再去睡?!蔽艺f道。

  暫時沒有什么應(yīng)對的辦法,我那些所謂巫術(shù)都是紙老虎,騙小孩子的把戲,根本不具備什么殺傷力,如果我真去睡了,那些二樓貴賓客房根本一點安全保障都沒有,其門口護衛(wèi)就是他們的人,也就是說門的開關(guān)由他們自己說的算,就相當(dāng)于把我關(guān)在稍微好點的牢里。

  其結(jié)果就是,我若聽話回屋里歇息睡著,他們便會悄然進屋,亂刀將我砍成肉泥,以杜絕我死前施放詛咒。

  “好的。”山羊胡緩慢的后退,消失在了人群之內(nèi)。

  那些剛才的王公貴族們開始沖我蔑笑著,特別是那一群年輕一輩的。

  方才的我,還是這里的焦點,享受著帝國最優(yōu)厚的待遇,堂堂公主為我斟酒,堂堂國君為我吶喊,轉(zhuǎn)眼間便淪落為一個待宰的羔羊,每個人的目光都像是那銳利的切刀,都想一刀刀的將我凌遲致死...

  人性果然還是沒變,哪里都一樣,高興的時候把我當(dāng)猴耍,不高興的時候,轉(zhuǎn)眼就想把我當(dāng)成牲口殺,還真是會玩。

  很快,一個女奴上前來,又端上了一盤手撕雞,是其他桌沒有的待遇,同時又給我斟酒,我一聞就知道這酒不對勁,勞資是個探險家,天天跟野菜、野草的打交道,這些異味兒我腳拇指都能聞出來,這酒里頭參雜了一些青葛氣味兒,這種草藥聽說過往是用來制作麻沸散的。

  所以現(xiàn)在這酒里有毒,是一種麻毒,一旦我飲下酒來,可能就會被麻翻,緊接著肯定就什么也干不了,那時我就充分失去自衛(wèi)能力。

  正暗自心驚,卻見那老胖國君舉起青銅酒杯,沖著我,而那身旁站著的陳苑苑一個勁兒的朝我搖頭,唯有她是好意。

  老胖國君嘴一抽,眉頭一斜,啪的一巴掌打在女兒臉上,力道之大讓隔著老遠的我都聽的清晰!

  于此同時,我聽到外頭似有一些觸人心弦的聲音,嗚嗚的慘叫,仔細聽來,定然不是牲畜,而隨著刀刃呼呼的招呼聲,那些慘叫聲嚘然而止,殺豬刀肯定不可能這么大的力道,這用的恐怕是砍頭刀...

  我手指緊緊握起,心驚且膽寒!

  女人的聲線比之男人的要細很多,由此即便捂住了嘴,慘叫起來的聲音也同樣分貝極高,穿透力更強,方才外面的叫聲都是女人的,由此可知,那些被殺的就是那些剛才對我格外青睞的舞姬們。

  不過是在我身邊做了幾個互動么,她們就被斬下了頭顱,枉自丟了命?

  別說她們舞跳的真不錯,去參加舞蹈比賽都能獲獎的那程度,就算不是個才藝人,那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吶,表演個節(jié)目就給殺了?還是全部誅殺?

  這等視若人命為草芥的行為,恕我當(dāng)真難以接受。

  偌大的城邦,高筑的城樓防衛(wèi),不是用來保衛(wèi)他的人民,反而只是將其視若無聲的刑場,關(guān)起門來殺那些手無寸鐵的弱者,這就是這座城邦圍建起來的意義嗎?

  那么,在我認為來,他不配享有九首蛇身的旗幟符號,那一個高高在上的國君,也當(dāng)真不配享有他的位置。

  因為,人命不是草芥,像我這樣艱苦求存的普通人,最是明白這個道理。

  每一條命,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每個人,都有他活著的權(quán)力,若非大過,為何要受此蒙難?

  恕我不能茍同這里的規(guī)則。

  那老胖國君再次舉起酒杯,目光銳利的看著我,我一笑,也站起來舉起酒杯,我知道,我喝是死,不喝也是死,如果想殺我,又豈會給我機會?

  所以,在此死與死之間,留給我的求活的縫隙并不大,但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保持清醒,走一步,算一步!

  “偉大的巫師,敬請飲下這一杯吧。”老胖國君目光如炬。

  不知他什么時候已經(jīng)調(diào)度了衛(wèi)兵,外頭已經(jīng)能聽到隱約拉滿弓弦的聲響,現(xiàn)在主要是畏懼我所謂能下詛咒的能力,所以不敢輕易動手,怕我死前施法之類的,而若我飲下這一杯,舌頭就會麻翻了,動彈不得,他們便會以為我無法說出詛咒,就可以對我動手了。

  我嘆息一聲,看著那滿臉堆笑的老胖國君,說道:“我飲你個mmp,都說了讓我好好吃個飯,你丫的說話是放屁??!”

  說完,我咣當(dāng)一聲對著所有人砸了酒杯!

  那青銅蛇樽酒杯就在整個廳堂里不住回響著,一聲接著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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