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批果子,你可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蕭天問道。
“這我就不太確定了?!?p> 李魁也只是偶然間得知,有這么一批果子的存在。
再加上蕭天讓他制造人皮面具,聰明如他,立馬將這幾件事情,聯(lián)系在了一起。
“我這個人說話直,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真的不知道那一批果子的下路。
蕭天之所以這么說,無非就是在試探他。
“但是我可以幫你去尋找,不出三天的時間,保證給你查個水落石出?!?p> 李魁舉起了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
這幾年下來,雖然沒有混到一個像樣的地位,但是這路子很廣,因為有了不少的人脈。
所以他還是有那個信心,可以在三天之內(nèi),把這一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蕭天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不過并沒有完全信任他,而是看中了他易容的手段。
不過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那批果子的下落。
就是在桃花村,果子被村長所藏匿的地方,是在一個偏遠僻靜的山洞里面。
那里的溫度低下,山洞里面和外面完全是兩個溫度。
蕭天穿了一件T恤,走進去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里面的溫度最起碼是在零下。
“沒想到在這個小山村里面,還有這么一個鬼地方。”
奔牛哈了一口氣,說話間吐出來的都是霧氣。
“這里才放放果子?!?p> 蕭天打量了一下周圍,除了溫度低之外,里面的情況可以稱得上是美倫絕幻。
天然形成的五彩石,還有因為溫度太低,形成的天然冰錐,環(huán)境那叫一個優(yōu)美。
在巖壁的邊上,放著一個又一個的白色泡沫箱子,里面裝著七彩的果子,散發(fā)出淡淡的香甜味。
李魁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拿。
就在快要放入嘴中的時候,被奔牛一巴掌拍開。
“你不要命了,也不看是什么東西,就敢往嘴巴里面放。”
李魁緩緩回過神,看著掉落的果子,笑著說道:“誘惑力太大,差點沒忍住。”
這不是什么美女,卻對他們有著致命性的吸引。
僅僅只是擺放在那里,讓他們聞到了果子的香甜味,仿佛一瞬間勾起了心中的欲望,想要嘗上一嘗。
哪怕知道這果子含有毒素,也會情不自禁。
這里的果子數(shù)量高達上百箱,山洞里的環(huán)境不算好,不是蝙蝠就是蟲子。
可是這些東西,都不敢靠近那一箱果子,甚至反其道而行。
“把這些東西都抬出去?!?p> 蕭天冷冷的說了一句。
手底下的人立馬麻溜的進來,將東西全部都搬到太陽底下。
不知道是驟然的溫差,還是這果子本身見不得光。
遇到太陽暴曬之后,果子的表皮散發(fā)出淡淡的白煙,從一開始的香甜變成了惡臭。
“我靠,差點沒把我熏死?!?p> 李魁忍不住捂住鼻子。
“這些應該還沒有增加添加劑,所以見不得光。”
蕭天捂著鼻子,后退了幾步。
這還是在空曠的位置,所散發(fā)出來的惡臭味,就足以讓人窒息。
“你們是誰?”
一聲怒吼,從底下傳來。
只見那一條泥濘的路上,站著一個白胡子老頭。
這人就是這里的村長李安!
李安看到他們腳底放的東西,一雙瞳孔驟然收縮。
拿起手中的電話,直接撥打了過去。
奔牛剛要去阻止,直接被蕭天攔住。
“讓他叫人,剛好可以一筆清算。”
他們搜出來的這些東西,一日不除便是一日禍患。
就算是燒毀這里的東西,也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一群村民拎著東西,浩浩蕩蕩的闖了過來。
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唐家輝手底下的人,他們穿著黑色西裝,面容冷酷,手里面的槍支已經(jīng)上了膛。
只是看到蕭天腳底下的東西,氣焰瞬間減少了大半。
白助理上前談話。
“東西是唐家的,不想惹麻煩的話,怎么拿出來的,給我怎么放回去!”
“原來是唐家的?”
蕭天拍著手中的泡沫箱子,站在高處,說道:“這果子里的成分,你想必也十分清楚?!?p> 白助理語塞,道貌岸然地說道:“收請起你的假慈悲,你直接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不缺錢,只是這些果子,你是沒辦法帶回去的?!?p> 蕭天朝著身后的人吩咐道:“都給我搬快一點!”
幾百箱的果子,全部都搬了出來,暴露在陽光之下。
微風緩緩吹過,將氣味吹了下去,白助理捂著鼻子,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快讓你的人住手!”
這東西一旦暴露在陽光之下,那可就徹底作廢,到時候他沒辦法向唐家交代。
“你如果有那個能耐,就親自上來阻止?!?p> 蕭天淡漠的說了一句。
他在這里悠閑自得,山腳下的人急得抓耳撓腮。
白助理也管不得那么多,帶著人就沖了上去。
蕭天這邊早有準備,在他們沖上來的一瞬間,全部被放倒。
“留一條命即可!”
白管家?guī)砹藬?shù)十人,腿上全部中了槍,既沒有辦法戰(zhàn)斗,也沒有辦法逃跑。
隨著太陽的暴曬,果子的惡臭味越來越濃烈,就連旁邊的桃花樹,都掩蓋不住這一股子惡臭味。
村民們不敢上前,到底都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
李安后退了幾步,從人群中擠出去,很快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把這次參與的人,全都控制住,不要讓他們折騰出什么幺蛾子?!?p> 蕭天抬腳往山下走,周圍的幾個村民見狀,紛紛讓開了一條過道。
唐家輝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當天的晚上。
李安站在客廳里,顯得惶恐不安,這幾年跟著姓唐的,干了不少昧良心的事情。
這中途掙了不少錢,可他這吝嗇的性格,壓根就沒花出去多少,全部都一分不落的給攢了起來。
早知會是今天這個結局,還不如將那些錢花個干凈利落,至少能圖個痛快。
“幾百箱的果子,全部都付之東流,你他媽還有什么臉找上門來?”
唐家輝喊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