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池棠昏昏欲睡之時,腹部溫柔的大掌竟然悄悄摸摸向下移了。
最終落在了……
池棠軟軟的小肚子上。
容君歸感受著手下軟軟的觸感,忍不住捏了捏。
果然很軟??!好舒服!
池棠一下子就清醒了!
有些惱怒地拂開了容君歸的狼爪:“干嘛啊?!”
聲音嬌軟,帶著朦朧的睡意與羞惱。
沒想到容君歸卻十分自然地微微一笑,沒有將池棠的小惱怒放在心上。
還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一戳,有些驚嘆地說:“好軟啊!”
池棠拍掉了容君歸的手,啐了一句:“呸!登徒子!”
容君歸竟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瞇瞇地說了句:“多謝糖糖夸獎!”
池棠:這人莫不是腦子有坑?誰夸你了?。?!
容君歸趁著池棠不備,繼續(xù)將池棠攬在懷里,香香軟軟的女朋友又重新回到懷中,容君歸在心中輕聲喟嘆一聲。
接著慢悠悠地說:“《登徒子好色賦》里可說了,登徒子對待自己貌丑的妻子十分忠誠,是宋玉為了給自己辯駁,方說登徒子對自己如此丑陋的妻子都愛得不行,那就說明他太好色了。”
“如此一來,登徒子才成了好色之徒的代名詞?!?p> “糖糖說我是登徒子,豈不是在夸我癡情?”容君歸好不要臉地自夸到。
池棠被他這么一打岔,也就忘了方才的惱怒了,輕輕“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
愉快的時光總是轉(zhuǎn)瞬即逝,但是都有工作在身的兩人也無法放松太久。
玩樂幾天后,池棠和容君歸就回到了家中。
池棠重重地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只感覺腰酸背痛,果然旅行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p> 陷入沉沉夢鄉(xiāng)的池棠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喂?”
即使池棠還沒有清醒,但是聲音卻與平時無異。
聽清對方說的話后,池棠的瞌睡也徹底飛走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萬物失色!
池棠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但是微微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她的心緒。
“請問是池棠小姐嗎?請問岑德鴻是你的家屬嗎?他現(xiàn)在在XX醫(yī)院,請麻煩你過來一趟?!?p>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池棠一直在胡思亂想。
是不是她就不應該出去旅游,每次旅游回來總是有不幸的事情發(fā)生。
不,不能說不幸!現(xiàn)在師父是什么情況還不一定呢!
池棠仿佛看到了那一年的自己,整個人被無助與絕望深深包裹。
她晃了晃頭,不一樣,現(xiàn)在不一樣的!池棠努力催眠著自己。
來到了醫(yī)院,池棠急忙跑到病房,卻看到岑德鴻聲音洪亮地和同房病友聊得火熱。
池棠又想哭又想笑!
岑德鴻看到池棠來了,興奮地招呼她過來:“棠丫頭,過來!”
非常驕傲地和他新結(jié)識的病友介紹到:“這是我的小徒弟,池棠,怎么樣?好看吧?”
語氣中滿滿的驕傲,好似在炫耀家中小輩的長輩。
池棠可顧不上這個,著急地問:“師父,你身體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