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光是我們兩家同盟或許還不夠。”
希邁爾將眼角的余光悄悄的向花靈看去。
只見花靈站在原地,一只修長而有白皙的手掌輕輕的搓著下巴,好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你說的沒錯,光光是我們兩家的實力確實還不夠,所以我已經(jīng)事先與科爾巴札王國建立了同盟關(guān)系,而且今后預(yù)計還會有更多的國家加入我們?!?p> 聽到花靈平淡的說著,希邁爾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臉吃驚的看向了花靈。
“你們已經(jīng)和科爾巴札王國建立同盟了?什么時候的事?”
看了一臉吃驚的希邁爾,花靈攤了攤自己的雙手。
“就在今天上午,我剛和他談完回來之后你就過來了?!?p> “你們只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希邁爾徹底沒話說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
也許這就是差距吧。
“雖然說時間上面僅僅只是花了一個上午,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蠻在意的?!?p> 沒有表露出開心的表情,相反,此時的花靈看上去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為什么?”
這一下就連到希邁爾而也迷糊了,難道說同盟了之后還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
畢竟以自己目前對于花靈的了解在這件事上面一定沒有這么簡單。
“因為巧。”
花靈此時頭腦中的信息再次翻涌出來,仔細的搜索著里面的細節(jié)。
“在我前腳剛和科爾巴札國王商榷的時候,‘日月教會’的人馬立刻就到了,而且,原本來說,我與科爾巴札王國并沒有什么交集,恰恰就是這個教會的人過來之后,襲擊了科爾巴札王國的王城,并且就連到他們國家的騎士長也在抵抗教會成員的時候犧牲了,就是這種情況之下,我才能相對順利的與科爾巴札王國簽訂同盟。”
聽到花靈這么一說,希邁爾也開始深思了起來。
“也許……這可能還真是個巧合?!?p> “噢?怎么說?”
聽到這里,花靈也是來了精神。
“你看,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通過上次你來我房間的方式前往科爾巴札王國的。”
“嗯。”
花靈點了點頭示意希邁爾接著說下去。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代表著他們完全不知道你將會前往哪里,因為你不像我們一樣需要騎馬前行,他們就算是在你的周圍安排人手監(jiān)視你也一樣不知道你前往的地方是哪里,畢竟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來說派一般的人來監(jiān)視你實在是不太可能?!?p> “嗯……”
聽著希邁爾這么說花靈點了點頭。
確實有著幾分道理,可是,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等下,你剛剛說了什么?”
“?。俊?p> 突然被花靈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希邁爾弱弱的說道。
“說他們完全不知道你回去那里?!?p> “不是,不是這個,后面的,后面的?!?p> 花靈心中感覺自己頭腦之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就要串聯(lián)起來。
“監(jiān)視嗎?”
“沒錯!,對對對對。”
這兩個字一出現(xiàn),花靈頓時睜大了雙眼,激動的情緒使他差點一蹦三尺高,著實是讓希邁爾嚇了一跳。
“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當初那名刺客便是在我的都城行刺我的,那克羅米前往科爾巴札王國的事情她又怎會不知道,就連到蠱這種實力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那么克羅米有很大的程度是完全感知不到她的存在的?!?p> 好了,不說還好,這一說,希邁爾整個人便處于了一種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
什么克羅米,什么蠱,完全就是她聽不懂的東西。
但是此時的花靈并沒有理會旁邊的希邁爾。
他現(xiàn)在開始集中起所有的精力將頭腦中的碎片慢慢拼起。
沒錯,如果這件事情真是這樣的話,那前面的事情就能說得通了,但是,很奇怪的就是既然自己是去談?wù)撏说氖碌?,那教會那幫人如此一鬧豈不是便宜了自己。
原本還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的花靈此時又蔫了下去。
總不能說是為了成全我而給我整出來的一出戲吧。
看著花靈那變幻莫測的表情,這變臉變得比翻書還快,要不是這個世界中沒有戲劇這個職業(yè),否則希邁爾定要抓著花靈去試兩下子。
“不對?!?p> 沉思中的花靈搖了搖頭,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推翻。
“或許這應(yīng)該就是巧合吧?!?p> 看著眼前的花靈嘆了一口氣,此時的希邁爾也是站起身來。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別想了,畢竟總的來說,能夠結(jié)盟也算是對我們有利的不是嗎。”
聽見希邁爾如此一說,花靈心中也是釋然了。
沒錯,即便是多了一個小插曲,但是總的結(jié)果還是不錯的。
“那接下來,你打算一個一個國的去與他們談判結(jié)盟的事情嗎?”
希邁爾伸了一個懶腰,隨口就問了一句。
“估計不行了,不管怎么說,既然教會那些人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結(jié)盟的事情了,那么,我們的動作還得在快上一些。”
抬起頭,看著眼前伸懶腰的希邁爾,花靈繼續(xù)說道。
“今天也是我正好在科爾巴札,如若是不在的話,估計同盟的事情就沒得說了,要么科爾巴札王國被滅國,要么便是倒戈,無論哪一種情況對于我們來講都由為不利?!?p> “那也確實是,不過這些事情還是你來比較有效率一些。”
抬起腳,希邁爾向花靈道別之后便走出了花靈的房門。
只留下花靈一個人在房中靜靜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