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天雷宗的弟子也不屑的看著烈日,有種烈日是茅廁里低賤的蛆的感覺,隨時可以一腳踩死他。
烈日臉色一冷,還沒有開口,空中立馬響起一道男人的呵斥聲:
“大膽,爾等豈敢對城主大人如此無禮。”
話音一落,憑空出現(xiàn)一股威壓往天雷宗弟子席卷而去。
除了領(lǐng)頭的天雷宗弟子焱平江被壓得單膝跪地,其余弟子全部直接被壓趴在地上吐血了。
焱平江臉色一變,立馬丟出一個透明小碗大的下品仙器,瞬間小碗變成一座房屋大小,把天雷宗弟子護(hù)在其中。
焱平江等人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被壓趴在地上的人立馬爬起來掏出上品恢復(fù)丹服下,治療被壓出的內(nèi)傷。
焱平江則陸續(xù)又丟出幾個上品寶器,并且抬手之間,設(shè)置了幾個防御陣法,把天雷宗弟子全部牢牢的護(hù)在其中。
而防御陣法外,烈日身后立馬憑空出現(xiàn)二十一個修士。
其中金丹期修為的修士有十個,元嬰初期修為的有八個,元嬰中期修為的有1個,元嬰后期修為的修士有1個。
還有一個化神初期修為的修士周富貴。
這些人全部是烈日城管轄范圍里的散修,看到剛才的動靜趕來的。
烈日多年來一直給這些散修提供靈石,修煉秘籍,這些散修則負(fù)責(zé)守護(hù)烈日,以及烈日城的安危,等于是烈日城的保護(hù)傘。
焱平江一看到烈日身后居然出現(xiàn)個修為看不透的人,意味著他的修為比自己元嬰后期的修為還高。
不過焱平江眼里沒有絲毫懼怕之色,冷眼看著烈日身邊修為看不透的中年男人:
“你敢傷天雷宗的弟子,就等著被滅吧!”
“不過你要是現(xiàn)在跪下道歉,還能勉強(qiáng)原諒你,饒你一條狗命?!?p> 身后有天雷宗那個大靠山,焱平江很淡定,只要是不想死的人,無論修為多高,都會在天雷宗的人面前服軟的,不然等著被追殺而死。
“想滅本尊,誰怕誰,看誰滅了誰,要我下跪,焱平江,你還真敢想,有種從仙器里出來?!?p> “虧得你還是天雷宗弟子,居然像個烏龜王八蛋一樣縮在保護(hù)殼里不出來?!?p> 周富貴一臉鄙視的看著焱平江說道,手里匯集著靈氣。
想著要是真殺了焱平江,也不錯,至少這件防御下品仙器就能到手了。
只要是仙器都罕見,多了一件仙器,就等于多了半條命,周富貴目光灼熱的看著護(hù)著焱平江等人透明的碗。
對于天雷宗會不會報(bào)復(fù),周富貴完全不怕。
反正自己是個散修,又無家室,孤家寡人一個人,被追殺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大不了跑就是。
況且這世上能殺周富貴這種修為的人,也寥寥無幾。
焱平江見周富貴居然覬覦師尊給的防御寶貝,瞳孔一縮,“你……”
“你什么你,焱平江,有種出來單挑,你不會慫了吧?”
周富貴挑眉不屑的看著焱平江,比剛才焱平江看烈日的樣子還要高傲。
烈日一看周富貴的架勢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也一臉高傲的看著焱平江,挑釁道:
“就是,焱平江,你不會是慫了不敢出來吧?”
“以前還以為天雷宗的人多厲害,原來都是像烏龜一樣遇到危險(xiǎn)就只會躲起來的慫貨,徒有虛名而已?!?p> “難怪那個焱葶藶身為峰主,修為那么高都會被區(qū)區(qū)貓熊殺掉。”
“你們天雷宗的人都這么慫,不會都是些閹人吧,不然怎么會這么沒骨氣,這么慫?”
“要真是閹人,那活著就是浪費(fèi)靈氣,該殺!死得好,死得妙??!原來焱葶藶居然是個不完整的閹人,就不是個男人嘛!”
烈日說話間,小指頭一動,烈日附近城主府的侍衛(wèi)們瞬間就全部消失在原地。
同時城主府的防御陣法升起來了,所有城主府外的人都被陣法擋在了外面。
焱平江一聽烈日提起小舅舅焱葶藶,雙眼一瞇,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滿眼殺氣的看著烈日,頭一次遇到這種不怕天雷宗的人。
“嘖嘖嘖!”
“哈哈哈哈哈,原來天雷宗的人都是閹人,好些人還有兒女的,那豈不是個個頭頂綠帽子一片??!原來都是借種生的??!”
“哎呦喂,原來都是借種生的,那以后我多去天雷宗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會有那個夫人出來找我借種,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烈日身后的一群散修哈哈大笑,一臉嘲笑的看著焱平江等人。
焱平江身邊的弟子氣不過了,破口大罵:
“閉嘴,你們這些低賤的散修,你們才是閹人,你……”
看到烈日手里的瓶子,想起傳聞那瓶子的作用,焱平江立馬明白了烈日的圖謀。
一抬手,焱平江身邊一臉怒氣說話的弟子立馬閉嘴了。
只是和一旁的同伴一樣,都是像匹餓狼一樣,惡狠狠的盯著烈日和烈日身后的散修們。
焱平江等人囂張跋扈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這么憋屈。
但沒辦法,實(shí)力沒對方強(qiáng)大,出去就是送死,要活命就只能慫。
“烈日,周富貴,你們說話可是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焱平江咬牙切齒的說道,暗字思忖怎么搬救兵,定要滅了這些人,一個不留。
“哎呦喂,誰怕誰??!”
烈日雙手叉腰,不屑的看著焱平江,隨即伸出手沖焱平江豎起中指:
“慫貨,有種你出來?。 ?p> 烈日身后的散修們也單手叉腰,沖焱平江豎起中指,周富貴鄙夷的看著焱平江:
“就是,慫貨,有種你現(xiàn)在出來啊!出言威脅有個屁的用處?!?p> 士可殺不可辱,焱平江忍不住了,氣得一臉通紅的剛上前一步,就被身后左右的同門弟子拉住了手臂:
“師兄,不可意氣用事,不可意氣用事??!”
“他們目的是這防御仙器,你要是出去,他們真會殺了你的,也會殺了我們所有人的?!?p> “君子報(bào)仇,不急于一時,他們舍不得毀了這防御仙器來殺我們的,我們只要等幫手來就能殺了他們?!?p> “該死!”
焱平江用力推了下拉著他的人,上前抬腳憤憤的踹了一下地面,快氣炸了。
烈日等人沒想到焱平江還挺能沉得住氣的,居然這樣都能忍著不出來,繼續(xù)言語挑釁焱平江等人。
句句誅心。
而焱平江等人在仙器里就是不出來,這里修為最高的周富貴也沒有辦法不毀了這防御仙器而殺了焱平江。
雙方就這樣對質(zhì)著。
烈日手里的瓶子里,林一天看著外面的情況,見焱平江一直不出那個防御器大碗送死,眼里閃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