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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鈞教我算命

第十章逃亡之路

鴻鈞教我算命 餓著肚子的鷹 3507 2021-03-03 01:00:00

  “你不給我過目,我怎知是真是假?如若放了你們,你給我一份假的,豈不多了許多周折?”匪首笑呵呵的說道。

  “少爺,他們的目標(biāo)并不只是功法,他們是想致你于死地?。 标愂鍖ⅠR匹靠近了葉寒一些,小聲的說道。

  “為今之計,也只有這樣了!”葉寒嘆息說。

  “還有機會,這一切就看天命了,待會兒我們拖住他們,你和大壯往河邊跑,跳入河中,只有這最后的一線生機?!?p>  “可是你們......”

  “大將軍待我等恩重如山,如今也該是償還的時候了,再說如果不這么做,我們?nèi)家?,這么做的話,你和大壯還能聽天由命。”

  葉寒聞言,狠狠的看了那些匪徒一眼,然后不可察的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陳叔的勸說。

  “怎么樣?你們究竟商議好了沒有?大爺我可沒有那么多耐心!”

  “大將軍乃常勝侯,何時向爾等宵小妥協(xié)過?少爺乃是常勝侯的嫡子,自不可辱沒了父輩榮光,爾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陳叔目光頓時變得犀利非常,說完話,一提韁繩,向前方?jīng)_了過去。

  他身后兩人也持刀沖了過去。

  “邵壯!”就在陳叔跟匪徒要交手之際,大喊一聲。

  邵壯醒過神來,也是一提韁繩,將馬頭往左一帶,駿馬奔馳了起來。

  “不好,他們要逃,河邊攔住他們!”匪首急忙喊道。

  一邊要攔,一邊拼命要殺,對于陳叔他們來說,反正命運已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多殺一個人都是賺的。

  他們?nèi)齻€人在死亡之前,迸射出了窮其一生的力量,如瘋魔一般,不顧砍向身體的刀槍劍戟,只一味的提刀朝敵人砍殺過去。

  鮮血頓時就糊滿了面頰,衣裳沒多久就劃破了數(shù)道口子,帶出噴射的鮮血,顧不得疼痛,只想為少爺爭取一點時間,只想為小李多殺幾個敵人,為自己多拉幾個墊背的。

  沖向河堤的邵壯和葉寒,眼淚無聲的落下,看著敵人一刀一槍的割在陳叔他們身上,他們兩人內(nèi)心也是疼痛不已。

  命運被別人掌控的這種悲壯的滋味很不好受。

  然而就在他們快到河邊的時候,四匹馬已經(jīng)攔了過來,絲毫不考慮他們的反應(yīng),長槍直接朝著葉寒他們身下的駿馬刺了過來。

  邵壯雖然性格憨直,但是臨危的反應(yīng)卻也不慢,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右手一把從葉寒的腋下攬起葉寒,雙腳一蹬馬鐙,使出渾身的力氣,抱著葉寒從馬背上騰身而起,撲進了滾滾的河水中。

  聽到入水的噗通聲,陳叔他們也像是了了后顧之憂,更加拼命的拼殺了,不一會兒的工夫,周邊的地上滿是血肉殘肢,而他們?nèi)齻€人身上也早已經(jīng)血肉模糊。

  另一邊追殺葉寒的人,也叫來弓箭手對著河水胡亂的射出箭矢。

  盡管葉寒和邵壯兩人被河水吞噬,隨暗涌逐流,身體隱于水下,邵壯依舊被流矢射中了臂膀,鮮血染紅了一片河水,有了這個不住流出的血,原本還能隱藏,此時卻成了靶子。

  不過也幸好河堤暗潮洶涌,他們隨著水流的速度也不慢,沒多久就脫離了箭矢的射程。

  因為身體的緣故,葉寒并不會水,邵壯雖然會水,漫天的箭矢也不敢冒頭,這種關(guān)頭也顧不得吃不吃水了,兩人是一點也不敢冒出頭來,片刻之間,葉寒就失去了意識。

  只有邵壯還在拼命的支撐著。

  當(dāng)他們距離那些匪徒漸行漸遠,瀑布卻離他們越來越近,越靠近瀑布邊緣,水流也越加迅猛。

  終于,兩人睡著瀑布一落千丈,砸在瀑布下方的水潭深處。

  昏迷的兩個人都不知道,就在此時,葉寒胸前的那顆珠子在潭底突放豪光,一道金色的光影如影龍一般將兩人包裹住,在水底穿行。

  進了楚江,再往下游浚梭了數(shù)十里,然后沖天而起,破出水面落在一片長滿野草的沼澤灘上。

  兩人落地之后,那道光影就沉寂了下去,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昏迷之中的二人,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堪堪醒來。

  率先醒來的是邵壯,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大口的河水,甩了甩頭,然后看著躺在邊上的葉寒,他將頭靠上葉寒的胸口,還能聽到心跳聲,他逐漸放下心來。

  舉目四望,遠山近水,卻不知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方,距離被追殺過去多久。

  然后想到臂膀被射了一箭,伸手去摸,奇怪的是,箭矢沒了,傷口也已經(jīng)愈合,唯獨傷疤和留在衣服上的血跡證明他的確受過傷。

  也沒讓邵壯等多久,葉寒咳嗽了兩聲就醒轉(zhuǎn)過來。

  “葉寒,你醒了?”

  “這是在哪?”葉寒茫然四顧后問。

  邵壯搖了搖頭,“想是順著水流被沖到了此地,也不知過了多久,這又是何處?!?p>  “陳叔他們?”葉寒說出口的話語,最后還是被他止住了,兩人都落寞了起來。

  陳叔他們的結(jié)局,還用多想嗎?

  葉寒扶住邵壯支撐著站起身來,然后對著正西方,跪地而拜,邵壯也有樣學(xué)樣。

  兩人足足叩了九個頭。

  然而正在此時,突兀的說話聲,讓他們兩人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奶奶的,真的讓老子好找啊,找了三天,這兩個兔崽子從那么高的瀑布落下,居然還沒死?!?p>  說話間,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三天么?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了?”葉寒和邵壯同時在心里想到。

  對于這樣的絕境,他們二人也已經(jīng)認命了,再也沒有人為他們用生命奪得一絲生機了,對于一群壯年人來說,他們兩個人就如同雞卵,捏之即碎。

  “小子,把功法拿出來吧,爺爺我再給你們一個痛快?!睘槭椎姆送秸f道。

  “風(fēng)雷蕩刀法,有德者得之,你們這群宵小還沒有資格?!蓖回5?,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誰?”

  就在匪首錯頭說話之間,數(shù)十道身影飛身而下。

  就是飛,他們腳踩著草尖,一步一丈奔跑而至。

  “你們是誰?”匪首看到這些人的身法,也知道來了一群高人,帶有一點恐慌的問話之時,他卻一把攬過葉寒的脖子,刀口抵在葉寒的喉嚨上。

  “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他,你們什么也得不到?!?p>  “殺了他?螻蟻而已,我豈會動容?反正事后我再殺了你們,我照樣也能得到功法?!眮砣酥幸粋€蓄著長須修剪的很有型的中年人笑著說。

  “打個商量?功法給你們,這兩個小子的命給我?”匪首換了一套說辭。

  “沒有人敢跟我討價還價,沒有人!”美髯中年人,說話之間還搖了搖頭,然后屈指一彈,把刀架在葉寒脖子上的匪首眉心就多了一個血窟窿,鮮血從窟窿里汩汩的流出,匪首雙目圓瞪,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會命喪此處,來人是誰。

  “殺!”隨著美髯中年人一揮手,他帶過來的人猶如屠夫宰殺雞鴨一般,單方面的屠殺就開始了。

  不管是那些匪徒跪地求饒也好,還是奮起反抗也罷,都只一刀一劍被結(jié)果了生命。

  那群人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殺人,殺人從不用第二刀,干凈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從中年人說出一個“殺”字開始,到全部匪徒都被斬殺,只不過數(shù)息之間。

  葉寒強忍住胃部傳來的痙攣,驚恐的看著眼前如人間煉獄一般的情景,心跳不住的加快。

  之前在天門澗,因為生死一線,因為逃命容不得自己考慮太多,他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不管怎么說他也才十二歲。

  而邵壯卻是手扶著地已經(jīng)吐的昏天暗地了。

  “葉寒,對吧,風(fēng)雷蕩是禍源,還是交給我吧!”中年人仿佛很和藹的對葉寒說。

  “那你會殺我們嗎?”葉寒壯著膽子問,自己死沒有關(guān)系,但是不能讓邵壯也枉死,這是他希望能做到的。

  “為了讓世人都不知道風(fēng)雷蕩功法被我奪了去,你們死了總歸比你們活著要好。你說呢?”

  此時此刻,天空中云彩翻滾,一朵斑斕的祥云穿破白云出現(xiàn)在藍天之中,然而也就在此刻,除了葉寒和邵壯之外,其他人仿佛被施了定身術(shù)一般一動不動。

  包括他們的面部表情還保持著之前那般。

  反應(yīng)過來的葉寒哪里會想其他的,急忙拖起邵壯,趕緊跑。

  出了河灘,到了道邊,“我們分頭跑,若是一起跑的話,被抓住都得死?!?p>  “不行,我不能丟下你?!鄙蹓褟娙讨眢w的不適,斷然的拒絕道。

  “你好好想想,若是我們分頭跑,也許他們往你跑的方向去追你了,你就能幫我引開他們,若是追我,起碼你也能活,同時跑,我們兩的生還幾率是零。”葉寒焦急的解釋道。

  “好,那我?guī)湍阋_他們,你繼續(xù)往東走,我往西。”邵壯聽了葉寒的解釋,認為很有道理,也不再推遲,然后一推葉寒:“你先跑,我等你跑遠了我再走。”

  葉寒被邵壯推的一個踉蹌,回過頭來看著邵壯佯裝微笑的面容,忍不住流下淚水。

  “邵壯,好好活著,你要當(dāng)一個大將軍,比我父親還要厲害的大將軍?!闭f完,葉寒當(dāng)真朝著東面奔跑了起來。

  邵壯一邊看著葉寒漸行漸遠,一邊關(guān)注著另一邊那群突然被定住身形的那些高手。

  直到葉寒跑遠了,已經(jīng)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邵壯才朝著西面奔跑了起來。

  邵壯沒跑多久,那些人又能恢復(fù)自如了,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被偷走了這一段時間,突然看到葉寒和邵壯不見了,為首的中年人目露狠戾,“兩個螻蟻能逃得掉嗎?”

  “追!”

  出了沼澤灘,他們在猶豫不決該往哪邊追的時候,中年人一陣恍惚,然后伸手一指西方,追了上去。

  天空中那朵五彩斑斕的云彩就在此刻,被一陣風(fēng)吹散了。

  葉寒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遠只是沒命的跑著,他堅信他看到的邵壯的未來,所以他才出了分道而逃的主意。他更加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多久能被人追上。

  也沒有任何的時機去想為什么會走到這一步,即便有精力去想,恐怕他也認為是葉氏傳承功法的劫難之故吧!

  跑累了,就緩走幾步,餓了,忍住腹肌,蹣跚的前行。

  慶幸的是,直到天黑,身后也沒有追殺人的蹤影,但同時,他卻擔(dān)憂了起來,既然他們沒有往這邊追,那么就一定去追邵壯了。

  他忍不住在心中祈禱,希望邵壯能盡快逃過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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