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渝:“……”這是什么比喻?
“我哪個樣子像倉鼠了?!”姜甜渝瞪著眼睛質(zhì)問,下一秒臉頰就被冰涼的指尖觸碰。
薄明琛戳著少女氣鼓鼓的腮幫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看著男人帶笑的眼,姜甜渝忽然覺得臉頰有些發(fā)熱。
止血貼的大小剛好遮住了紅指印,薄明琛也不讓她拎著碘酒回去,在路邊給她打了輛車才離開。
姜甜渝上車后才發(fā)現(xiàn)手里還拿著大叔的手機,她看著那手機有些出神,腦海里男人說的話也在一遍遍重復(fù)。
“不需要道歉,你沒有錯?!?p> 久違的,被人相信的感覺……還不錯。
***
回到家中已是結(jié)束晚飯的時間,才剛?cè)肟蛷d,腳邊便有一個杯子摔過。
杯子應(yīng)聲破碎,姜如萱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你個賤人還敢回來?!”
姜甜渝腳步不停,“我為什么不敢回來?這是我的家?!?p> “你的家?真是好笑,你不過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也配把姜家當作你的家?”姜如萱氣急敗壞的說。
姜甜渝眸光平靜,“我是父親的養(yǎng)女,如果我是狗,那你是什么?狗姐姐嗎?”
“你!”姜如萱氣得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抬手正要給她一巴掌的時候,背后的聲音止住了她。
“住手?!?p> 看到來人,姜甜渝眸光一閃。
姜瑞明面色微沉的走來,“如萱,這件事是你做的不對?!?p> 話聽著是如此,但語氣卻沒有一絲責備。
“父親你到底站在誰哪邊?”姜如萱還想著父親能替她出頭,可誰知一開口就是責怪。
“夠了如萱,是我寵得你太過了,你要為今天的事情和甜渝道歉?!苯鹈骼渎曈?xùn)斥她,看起來還真像個嚴厲要求女兒的好父親。
姜如萱是捧在手心呵護長大的嬌嬌女,第一次被最信任的父親訓(xùn)斥,眼眶登時就紅了,隱有淚光閃爍。
“我是死都不會向她低頭的!休想!”姜如萱說著就跑回房間。
姜甜渝冷漠的看著這一幕,她并不覺得姜瑞明會是什么慈父,相反的是,她在看到這出后,心中生起了警覺。
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姜瑞明看向她,“什么時候認識薄爺?shù)?,我覺得前日他來的時候你們還是不認識的。”
見他提起大叔,姜甜渝便將這異常和大叔畫上等號了。
原來是在打大叔的主意。
姜如萱回來時一定和他說了手機的事情,姜瑞明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就算心里對薄明琛不喜,為了權(quán)錢也會去交際。
姜甜渝眨了眨眼睛,想起什么似的羞赫的低下頭來,扭捏半晌才說:“我們是在醫(yī)院偶遇的,當時我?guī)土吮斠粋€忙,事后薄爺留下電話想以后聯(lián)系我,知道我手機不見了,就直接把他的手機給我了。”
姜瑞明微瞇起的眼睛閃過算計,“薄爺?shù)氖謾C還在你這里嗎?如萱應(yīng)該沒有弄壞吧?”
如果薄明琛的手機在姜甜渝手里,那他公司里的那些資料,豈不是輕而易舉的就能拿走?
心里的算盤正打得噼啪響,少女的聲音傳來。
“手機被薄爺收回去了,因為他說手機放在我這里不安全。”
話音剛落,姜甜渝能清楚看到姜瑞明表情變得僵硬,嘴角更是往下拉,整個人都是陰沉沉的。
都怪他沒好好管教如萱,才讓這么好的機會被毀掉。
姜瑞明似乎對她失去了興趣,擺擺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姜甜渝面上的笑悄然消失,轉(zhuǎn)身回到小屋。
不一會兒,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姜小姐,這是老爺讓我給您的。”
傭人手里拿著的,正是一個還沒拆盒的新手機。
姜甜渝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她“父親”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