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裴晚進醫(yī)院的情況,傅倦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說明了不是因為疲憊而暈倒的。
然而……
沒有人相信傅倦的這條信息,所以,傅倦隨后也沉默了下來。
裴晚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空氣中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讓裴晚只覺得熟悉。
有那么一瞬間,裴晚覺得她回到了CKT的時候。
“醒了?那就出院吧!”
醒來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而是這種話。
不過,裴晚也沒有猶豫,撐死身子,將針頭拔掉,全程低頭不語,傅倦看著裴晚這個樣子。
轉(zhuǎn)身離開,“別耽誤太久,不然劇組那邊會著急的。”
“因為一點小事就暈倒,還真是沒用?!?p> 裴晚看著傅倦離開病房,抬起頭,眼眸里的疲憊,很是清楚。
而腦袋的眩暈,讓裴晚晃了晃,給自己把了脈后,裴晚心里也有了數(shù)。
隨后,在裴晚進醫(yī)院的熱搜下,就出現(xiàn)了,裴晚從醫(yī)院出來,奔赴劇組的熱搜。
兩條熱搜緊緊挨著,讓人不想休息都不行,再加上狗仔的用字,所有人都覺得傅倦太著急了。
應該讓裴晚把點滴輸完再去劇組,或者可以等身體好了再去。
只是,傅倦也發(fā)了微博表示,裴晚是她的藝人,她的藝人沒有訓斥,所以,他也沒有做錯。
這個話,當即就讓裴晚的粉絲氣不過,在傅倦的微博底下留言。
“狗仔拍的照片,上面裴爺?shù)氖诌€在流血,就算不想耽誤時間,也沒有必要這么著急吧!”
“我覺得要是下一次,我家裴爺又暈倒了,估計都不用來醫(yī)院,會當場做心臟復蘇,然后繼續(xù)投身拍攝?!?p> “好家伙!我直接一個好家伙!當個人吧傅倦!雖然說三觀跟著五官走,可是傅倦你這也太過分了?!?p> “我家裴爺!讓我家裴爺發(fā)一條微博!不然我就覺得是傅倦威脅了我家裴爺?!?p> “裴爺?shù)钠庖欠旁谝郧?,直接在醫(yī)院住下了,管他著不著急,先讓自己休息夠了才會走吧!”
“我覺得樓上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家裴爺什么脾氣,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都成了貓咪了!”
“話說,裴爺?shù)哪腥艘膊徽境鰜碚f幾句話嗎?”
“裴爺現(xiàn)在這個樣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雖然說被我們裴爺渣了吧,但是,也不至于吧!”
“緋聞不都是雙方情愿嗎?難不成是我家裴爺被迫你緋聞的?”
……
網(wǎng)上說什么的都有,只不過裴晚沒有看,傅倦看著網(wǎng)上發(fā)生的一切,再次問出來了一個問題。
“進個醫(yī)院都能上熱搜。”
“這應該是你之前期待的吧!”
裴晚給了一個白眼,“我期待的可不是這種方式,這部劇快要結(jié)束了,后面還有各種各樣的事情?!?p> “你是不是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裴晚太了解傅倦了,傅倦壓根不想,她有什么休息的時間,一開始她是疲憊的。
不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麻木了。
“你想成為巨星,就要付出這么多的代價?!?p> “我想成為活著的巨星?!?p> 裴晚回懟,隨后手撐著下巴,翹起來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我當初怎么就那么執(zhí)著你,讓你當經(jīng)紀人?!?p> “估計你腦子有病?!?p> 傅倦笑著開口,裴晚看了一眼,“你還真敢說出這樣的話?!?p> “你出了事情,你的男人沒有一個站出來,你應該感謝我,讓你看清楚他們的樣子。”
“緋聞而已,再說了,現(xiàn)在又沒有什么利益關系,不會有傻子站出來的?!?p> 裴晚話雖如此,傅倦?yún)s不這么覺得,裴晚的那些男人,可不是這個樣子。
一定會有人的。
*
十幾分鐘后,荷溫發(fā)了微博,傅倦在看到無論是哪一段,都在說著他自己的罪行。
他甚至能夠想象到,荷溫在那邊是如何的咬牙切齒。
荷溫發(fā)出了微博,所有人第一時間捧上熱搜,隨后開始討論,同時站隊。
這個時候出來,不見得全是好處,也有不好的影響,這一點,荷溫的經(jīng)紀人早就分析過了。
只是,荷溫鐵了心要站隊,并且站在裴晚的身后。
“臥槽!我最開始看好的男人!荷溫沖!我家裴爺會心動的!”
“這兩個人在一個劇組,你們覺得會不會又好起來,我覺得完全可以?!?p> “好家伙!我還以為是別人!沒有想到是荷溫!荷溫真夠膽子大,這個時候站隊,沒有什么好處?!?p> “太猛了,冒著會掉粉的危險,不過我挺你,去追裴爺吧,我家裴爺會看看你的。”
“我想了很多男人,唯獨沒有想到會是荷溫,而且,他們一開始是緋聞吧!”
……
有了荷溫,網(wǎng)上的情況就不一樣了,而傅倦看著替裴晚,承擔了一部分火力的荷溫。
幾乎沒有猶豫,就告訴了裴晚,“我覺得,這個荷溫腦子是真的傻,他竟然在替你說話?!?p> 本來沒有心情的裴晚,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扭頭看向傅倦,“是嗎?那挺好?!?p> “就這樣?”
傅倦沒有看到裴晚的情緒,有些失望,這個人怎么一點都不驚訝。
“他可是被人罵了,因為幫你說話,這樣你也不意外嗎?”
“這不是必然的嗎?”
裴晚笑了,看著傅倦,“難不成你想看到,我慌張的要來手機,跟荷溫打一個電話嗎?”
“你想多了?!?p> 裴晚冷靜的說完,傅倦依舊不死心,“你不擔心荷溫出什么事情嗎?”
“他既然站出來了,他的經(jīng)紀人應該分析過這樣做的壞處,既然他堅持要發(fā),那結(jié)果只能自己承擔?!?p> 裴晚想了一下,咬了一下手指,“我又沒有逼他,不是他自愿的嗎?”
傅倦看著裴晚,不像是演出來的樣子,多少還是感覺到了不相信。
“你這個人,真的不在意嗎?如果你不在意的話,那你之前為什么會找宋景澤?!?p> “甚至為了宋景澤,做到這種地步!”
傅倦想要戳破裴晚的偽裝,而裴晚往后一靠,神色突然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如果你毀容,甚至是身體變得很差勁,這個時候突然一個人闖入你的生活,費勁所有力氣照顧?!?p> “提問,你會對這個人產(chǎn)生什么樣子的情感?!?p> 傅倦聽著,下意識說著:“當然會全身心相信這個人,不讓她受到危險吧!”
說完,傅倦瞳孔放大,看著裴晚,“你難道是這樣想的?”
“如果說之前,還會有隔閡的話,那么當我把人找回來,他就輸了。”
傅倦沒有否認,這種辦法太常見了,因為他之前也用過幾次。
“一開始,我瘋狂對他好,他會看著我,但是還不夠,所以,我把命放在他面前。”
“他就會沉溺進去,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是他的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