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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叨

誰道黃金如糞土

叨叨 九掌 3232 2023-06-14 09:50:34

  誰道黃金如糞土

  九掌摘下一片葉子示眾云:

  苦中樂,樂中苦,誰道黃金如糞土。

  歌菲群里討論絕對真理存不存在的問題,首先是理的真與假。掌門也不曉得何為真理,更不曉得什么是絕對真理,倒是絕對時空是存在的。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關于時空和引力的理論,這個相對論也有狹義與廣義之分,從狹義協(xié)變性原理的角度來說,這個假設認為一切的邏輯慣性參考系都滿足完全相同的物理規(guī)律,他們之間都是相同的,而他們之間的運動也是相對的,亦如我們的人生,幾十年如一日,朝九晚五的生活,人生處在一個封閉而且穩(wěn)定的環(huán)境里,是無法去感覺自己世界之外的世界的。從物理學上來看,一個人身處在一個封閉而且絕對平衡的勻速運動的車間里,通過任何物理實驗都無法判斷自己是否在運動,更無法測得自己的運動速度,而在此假設上,愛因斯坦又提出了一個廣為人知的“光速不變”原理。光速不變原理誕生之后,這牛頓的經(jīng)典力學的矛盾也隨之而來。按照牛頓力學的基本原理觀點,光在介質中跑,如果這個介質本身就有一定的速度,那么的速度就應該是介質運動的速度和光本身速度的疊加,但是,實際并非如此,光其實是一種電磁波,那么光就要遵循“麥克斯韋方程”,從而可以推導出光速只由介電常數(shù)和磁導率決定,而這兩個數(shù)值在同一介質中都是固定的常數(shù)。換一句話來說,不管這個介質運動的速度如何變化,光從這個介質穿過的速度都是不變的。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里沒有絕對時間與絕對空間,但日本數(shù)學家“秋月康夫”以數(shù)學求證的結果:絕對時空還是有的。量子論是現(xiàn)代物理學的兩大基石之一,由此引出:“在微觀世界里,上帝也在玩篩子”,就是不確定性原理。

  小九九很小的時候就懂得無線電“增益”知識,一部收音機有接收無線電信號的高頻電路,通過中頻電路降頻檢出音頻信號后,輸入到低頻功放電路,然后驅動耳機或喇叭出聲。從高頻無線電到中頻信號再到低頻音頻輸入,每一節(jié)需要通過“增益”控制器調節(jié)它們之間信號匹配(即平衡),高頻通過“增益”調節(jié)降頻變成中頻,如果不降頻,會產生嘯叫,中頻降頻也是通過“增益”調節(jié)變成低頻,否則是“嗡嗡”作響噪音,低頻通過“增益”調節(jié),還原不失真的音頻信號。把零件拼裝成一部收音機并不難,按圖索驥就行了,難的是裝好后進行“增益”調節(jié)。通過不斷調整“可變電阻”和“可變電感”,觀察“萬用表”毫安級電流變化,還要細細辨別靜噪和音頻的變化,調試剛剛裝好的收音機真的是太煩了。“增益”好比是一個人靈氣,輸出“增益”太強,收音機發(fā)出的都是它的噪音,必須降低它“增益”,達到適中,正常音頻才能在靜噪中得以清晰顯現(xiàn),通常也是煩人的認知。

  人類對于絕對與相對的理解,亦如東方智慧里的“有”和“無”,大自然天籟之音的頻率是低頻和緩的,幾乎沒有高頻的天籟,也因此音樂的和弦大多在低音區(qū)和中央C一帶,作曲家很少嘗試用高音區(qū)和弦,而華哥哥家的音樂善用非協(xié)和音,此是在音階的相互關系上不合,然而音之所以為音是息,非協(xié)和音是在音階的息上相協(xié)和。古寺鐘聲的和不和,就不是聽的音階的關系上,而是聽的音階的息上,諾貝爾獎獲得者大多數(shù)都是來自“異數(shù)空間”的虛粒子。臨濟宗“見與師齊,減師半德,見過于師,方堪傳授”,這種要求一代高于一代,徒弟高于師父的精神最后唯有臨濟宗得以長存。

  大自然的秩序都是依于息的舒卷,亦如天邊的晚霞,并不會因為你的喜怒哀樂而停止云卷云舒。世間萬物的關系是跟著生出來的,是結果不是原因。所以華哥哥家文章的章法,器皿的造形,音樂的調子,皆不拘于既成的物理的關系,而直接因于息的陰陽變化之機,故有無窮之景,可以逍遙,而其造形上物理的關系的表現(xiàn),則又是新生出來的。好的造形,其部分的彼此之間,往往可比廟里的古佛與山門外的露桂打交道,好象是彼此各不相干,又如南山起云,北山下雨。云門大師出八十余員善知識,遷化后七十余年,開塔觀之,儼然如故。大凡云門的垂示語、個別開導的話、代下的轉語,都能快捷峻峭,有個人的特色。惟禪宗不以“緣”來解說,因其未脫佛教的緣字的觀念,否則還可以說得更好的。今,掌門以“情”來入禪,去天邊披一件五彩霓虹裳舞“禪宗劍”。

  掌門在歌菲姐姐群里聽小伙伴們在談論絕對和相對,就像在討論詞與詞的反義詞一樣:是非、對錯、善惡、美丑、左右……小伙伴們在說太陽,我來說月亮。如今的人多在概念上糾結,成為詞的注解。道佛是三界導師,四生慈父,為什么卻與露珠相交?殊不知宗師家說絕意識、絕情量、絕生死、絕法塵,入正位更不存一法,更不會在道理、邏輯、文字上糾纏,不會束手束腳。

  萬物的本來面目是相互依存,而有邊界的。亦如禪和佛的關系,禪是佛的孩子,有佛的基因,并攜帶著基因的密碼,代代相傳,而一代異于一代。如果用哲學的語言來描述就是“存在者的存在”,如果用佛語來說就是“無”與“空”,如果用禪語來說就是“機”,這是一種超越絕對與相對的思維方式,更是一種“火神之靈”,甚至超越哲學本身,以自我覺醒為基礎,由智慧和慈悲所引發(fā),撐起一座大山。我們都是大自然里的一塊石頭,只是被拋在不同的地方,山頂上有一塊石頭說自己決定了山的高度,直到有一天從山頂滑落到山腳下,這倒是像極了我家小主這塊頑石,山還是山,并沒有因為山頂石頭的消失,而失去了宏偉。山頂落下來的石頭,開始感嘆自己的渺小和無所作為,山底下的石頭們笑了笑說:“我們才是大山的基石,承載了整座大山的重量,大山才顯得雄偉,你走了,山還是山,但是,我們走了,就是山崩地裂”,往往是山下的石頭們,才真正體會到禪的真諦。

  禪并非是一種哲學,也非宗教,是艱難歲月里行者的修行,對于志士來說,亦是一種修行,亦如行走的佛影,禪是一種思維方式,是打開世界的一種法門。禪于煩人是一把心劍,斬斷心魔之劍。于掌門是法器,于我家小主是“時光筆”,是接了仙家的筆,就像阿爾弗雷德.福歇在他的《根據(jù)印度經(jīng)文和紀念物看佛陀生平》一書所說的那樣,就會看到,佛陀的繼承者們似乎表現(xiàn)出一種極大的想象力,亦如我家小主“時光筆”下的九兒,想象成火神家的打火石,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一種文學的創(chuàng)作手法,也可以看作是哲學本身的一種存在方式,當然,如果你能看成是一個禪門的小娃娃在天地間玩耍,那么,九先生很樂意再給你叨叨一些新的想法:

  人類正面已經(jīng)來臨的覺醒時代,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空里,從現(xiàn)實世界延伸出去的虛擬空間,也有人叫做“元宇宙”,其實,這并不能完全描述這個時空,人類急需一種新的打開方式來應對錯綜復雜的維度空間的加疊,這本身已經(jīng)超越了絕對與相對,亦如禪超越了哲學本身,而成為一種新的思維方式,而這樣的思維方式并非是要去反對什么,而恰恰是在尋找一種共識,來化解東西方文化的“過結”,這種思維方式是為了人類大同奠定一個心靈的基礎,亦如水彩畫里的水,油畫里的油,是用來調和各種顏色,而后也才用筆畫出天邊的彩云。掌門亦可以去天邊披一件彩衣,抓一把純色灑向天空,甩一滴非純色扔于大地,沒有框界,沒有定式,沒有表演,甚至沒有署名。當隨心所意的筆尖劃過紙張,墨不止是一個黑色,亦可以是有五色,可以是人間的五光十色,字字是好字。當萬千思緒撥動心弦,舞動的生命量子有了七彩音色,如潤物細無聲,無聲有聲本無可分。

  掌門有一個愿望:除了一個禪門小娃娃的玩耍外,更深刻地關切未來全球時代人類提供一個心靈的根基,為此,掌門愿意叨叨下去,并堅持用英文來寫禪宗小故事,掌門相信禪屬于全人類。但是,這是一條漫漫長路,行路難!雪竇向電轉星飛處便道:“苦中樂,樂中苦?!毖└]似堆一堆七珍八寶在這里了。所以末后有這一句子云:“誰道黃金如糞

  土?”此一句是禪月《行路難》詩,雪竇引來用,也是解語花。又禪月云:“山高海深人不測,古往今來轉青碧。淺近輕浮莫與交,地卑只解生荊棘。誰道黃金如糞土,張耳陳余斷消息?行路難,行路難,君自看?!鼻夷習缛讼≡凭恿_漢。

  自古山高海深因難測而人不至,禪宗典籍因難懂晦澀而人不理。然后,也正是山高海深才成就了古往今來點山青海碧,也正是禪師們話里的機鋒才蘊藏著真如本性。

  故雪竇禪師頌曰:

  苦中樂,樂中苦,誰道黃金如糞土。

九掌

九掌摘下一片葉子示眾云:   苦中樂,樂中苦,誰道黃金如糞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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