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貴妃原本還有一絲希冀的眼神,聽到那人的話后,最后一點(diǎn)希望都破滅了。
她知道今晚是在劫難逃,她瘋狂的超那人鋪撲去,卻連那人的衣角都不曾碰到,就一腳踢飛了出去。
那人一點(diǎn)不曾留手,一腳結(jié)實(shí)踢在曹貴妃的肚子上,曹貴妃啪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接著又爬起來,就像不知道一樣又撲了上去。
在要碰到那人時,那人扔出一顆藥丸,接著曹貴妃就軟到了下去,猙獰地面目變得安詳,就像熟睡一般。
不一會兒,同樣地情景又在天牢上演,原本應(yīng)該最熱鬧地兩個地方,這會兒卻變得最安靜。
翌日。
天牢。
來送飯地獄卒發(fā)現(xiàn),昨晚還在拼命喊著冤枉地二皇子,這會雙眼緊閉,直直地躺在床上,獄卒感覺不對,伸出二指探向他地鼻息,接著臉色大變,接著大喊著:“不好了,二皇子自殺了?!?p> 不一會兒,冷宮和天牢地消息就送到皇上目前,隨著這消息一起送來的還有兩份認(rèn)罪書,皇上本就中毒已深,看了兩份認(rèn)罪書,氣的又吐血昏迷,議政殿頓時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經(jīng)過太醫(yī)政地及時施針,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病情,向來孝順的六皇子一直陪伴左右,跟皇上掖好被角,玉衍跟隨太醫(yī)政走了出去,直到走出皇上地休息室最遠(yuǎn)地角落,玉衍問道:“父皇情況如何?”
太醫(yī)政無奈地微微搖頭,玉衍看了一下就紅了眼眶,哽咽著問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太醫(yī)政連忙跪下,抱拳跪下,道:“臣無能!臣有罪!”
“算了又不是你的錯,都是那些想害父皇的人的錯,你起來吧?!?p> 太醫(yī)政看著六皇子,為皇上感到欣慰,這六皇子很好,當(dāng)年她母妃慘死,年幼地地他受盡欺負(fù),不但不恨,長大以后更是待人溫和有禮,對皇上也是孝順有加,真是難得。
玉衍用衣角輕拭了拭眼角,接著難掩悲傷的說道:“父皇的身體醫(yī)政多用心,下去吧?!?p> 醫(yī)政:“臣,自當(dāng)盡心竭力?!闭f完快速無聲退了出來,直到離開勤政殿,才抬起袖子拭拭額頭上的汗,回頭看了看勤政殿,溫和有禮的六皇子,總給他一種可怕的感覺,他搖搖頭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快步走了。
勤政殿,醫(yī)政的腳步聲走遠(yuǎn),原本悲傷欲絕的六皇子玉衍,這會哪有半分悲切,他看著床上的魏景帝,如看仇人。
要是醫(yī)政看到現(xiàn)在玉衍的樣子,就不會這么覺得了。
吉安王府
蘇竺終于說起了這次西行,他說之前先從袖袋里拿出拿出一封信遞給諳寧。
“蘇哥哥這是?”
諳寧看到信的瞬間,心不由得懸起,難道是外祖父有消息了,又怕自己期望再一次落空,看著蘇竺手里的信久久不敢接。
蘇竺看著這樣的她,不由心一緊,心疼的上前,將她抱入懷中,希望能安撫她惶恐不安的心,諳寧也順從自己的心,將頭埋入蘇竺的懷里,讓心有片刻的依靠。
蘇竺柔聲的安撫道:“沒事了,將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們就離開這里,去找他們。
諳寧聽到這身子一僵,緩緩抬起頭,看著蘇竺眼里都是希冀,蘇竺也沒讓她失望,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并將信放在她手里。
諳寧得到蘇竺肯定的眼神,原本就緊張的心情,瞬間被驚喜所取代,臉色因激動而有些微紅,拿著信就撕,因?yàn)樘鼻?,手有些顫抖,撕了兩下都沒撕開,蘇竺心疼的握住她的手,接過信封,拿出火折子,對著蠟封,不一會兒蠟封化開,諳寧一瞬不瞬的盯著蘇竺手里的信,像是害怕它會消失一般。
蘇竺看她這般,火折子都來不及收起,拿出信先遞給她。
諳寧打開信,熟悉的字映入眼簾,一陣鼻酸涌來,眼淚激流,好像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抬頭看向蘇竺,蘇竺寵愛的用衣袖輕輕拭去,她不斷涌出的眼淚,寵溺又無奈的道:“小傻瓜,這不是該開心的事嗎,怎么又哭了?!?p> “我不是......,我是太......”
諳寧想說,她不是哭,是太開心了,可是她太激動了,什么都沒說明白。
但蘇竺都懂,上前輕輕的摟著她,一手輕撫著她的纖背,“哥哥都知道,好了,快看看外公信上都說都了什么?!?p> 諳寧吸了吸瓊鼻,才展開了這難得的又驚喜的信。
寫的很簡單,兩句話。
“寧兒,外祖父和你舅舅現(xiàn)在很安全,我們的事,不宜讓你以外的人察覺,萬事我們見面說。”
諳寧看著倉促的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外祖父失蹤這么久,外祖母因太過悲痛而過世,要不是她對蘇竺有絕對的信任,都要懷疑這信是假的了。
諳寧實(shí)在不相信外祖父就寫了這兩句話,把信反過來看,蘇竺看著她的這樣子,輕輕握著諳寧的手,“不用看了,想知道什么我告訴你,外祖父之所以寫信,是怕你不信,你看到他老人家的字,自然就信了,而且時間。
紅糖·冰粉
因?yàn)樯眢w原因,這本書停了太久,前面的很多細(xì)節(jié)都記不清了,只能倉促完結(jié),在此跟書友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