諳寧一聽郁離打算親自前往,腸子都要悔青了。
自己那點三腳貓的功夫,怎么跟郁離比,要是郁離哥哥親自去,這事基本就可以下個斷章,到底外祖父他們失蹤,還是已經(jīng)遇害了。
“郁離哥哥,你真的打算請自去嗎?”諳寧還有些不敢相信。
“本來是由此想法的,不過,既然你打算去,我也就不去了?!?p> 郁離語氣認(rèn)真,諳寧盯著他,看是不是在給她開玩笑,看了半晌也不見郁離半點變化。
諳寧才不管他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語氣頗為嬌軟里透著些霸道,“我不管,反正你都說了你去,男子漢說話要算話?!?p> 郁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呢?”
諳寧知他問的意思,你不也說了要去嗎,你怎么不說話算話。
“我什么?我在這等你的好消息呀!”
諳寧睜著她那純凈清透的雙眸,一貫的冷冽的眸子,這會再無半點冷意。
“小賴皮,什么時候?qū)W的這般滑溜的?”語氣無奈又寵溺。
“你有何打算,可要我?guī)湍悖俊辈恢螘r,郁離已將那神秘森冷的白色面具帶上了。
聽了郁離的,諳寧身上一冷,“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即已知娘親和外祖父遭遇的一切的真相,自是要將這一切十倍百倍的都還回去,不然我怎么對得起,含怨而去娘親和弟弟!”
“你可想好了,你的敵人和其強(qiáng)大?”
郁離臉色凝重的看著諳寧,提醒她不要盲目做決定。
諳寧眼神堅定,“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們也不會放過我,不如放手一搏,再說他們也不見得是鐵板一款。”
諳寧也知道這條路,必然鮮血淋漓,荊棘遍布??缮鵀槿?,總有些事是必須做,哪怕自知不敵,哪怕粉身碎骨。
郁離起身走到身邊,拉著她的手。
“走!”諳寧任由他牽著下樓,邊走邊問,“去哪兒?”
“去到了你就知道了?!?p> 諳寧直接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問,反正郁離哥哥不會害她。
來到明月樓門口,諳寧望著郁離,眼里盡是無語。
郁離假裝沒看到,拉著她直接上樓,這次沒有上三樓,而是將她帶到二樓的議事堂。
這時也五人在坐,兩男兩女。
四人中有一個諳寧認(rèn)識,上京明月樓掌柜枚妝,其余三人諳寧都不認(rèn)識。
進(jìn)門右側(cè)坐著枚妝和一個眉骨天成的美婦人,她什么都沒做,就看向她,諳寧覺得那眼神跟鉤子是的,看得諳寧一愣,接著回神連忙移開目光。
見她只是一愣就以回神,四人都有些驚訝,她都了解璃媚的媚術(shù),毫無防備的人要是與她對視,別說掙脫,一般說來都無法察覺。
四人互相打了一下眼色,三人看向枚妝,剛才他們可都看見,那小姑娘進(jìn)來看著枚妝微微一笑。枚妝傲嬌的聳了聳肩,表示不要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
“璃媚!”郁離聲音漠然帶著些許警告。
美婦人,小嘴一撇,嗓音婉轉(zhuǎn)嫵媚,“開個玩笑而已?!?p> 兩人走到中間,郁離指著諳寧,“諳寧。”
接著依次指著嫵媚夫人,“璃媚!”
“班奇。”班奇是個絡(luò)腮胡子大塊頭,穿著衣服一身的腱子肉也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