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毫無道理的命令我不接受!”
調(diào)離真我的命令書出現(xiàn)后,讓佐助對于三代目所剩不多的好感一瞬間降至冰點(diǎn)。
二叔是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依靠,居然有人試圖將他們兩個分開,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這命令又不是下達(dá)給你的,你接不接受用個屁用。”真我早就冷靜了下來,點(diǎn)著一根煙開始思索著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接受,二叔最近都不在村子里,也沒有到處發(fā)瘋,為什么突然要調(diào)離你呢?”
“至于原因么,比較復(fù)雜,你現(xiàn)在還無法理解?!笨吹阶糁€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真我只能耐著性子對他解釋了一番。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權(quán)力欲望過剩的老頭,想要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來行事。
然而,我的出現(xiàn)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還讓他一直控制在手中‘力量’逐漸失控,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是任人揉捻小角色了。于是,就用采取了這種名為‘陽謀’的辦法,逼著我自己離開。
這種手段雖然有些不講究,但確實算是一個好辦法,最起碼沒用那種見不得人盤外招。如果我服從了他的安排,那么我這顆不聽話的‘棋子’就被他清理出了棋盤。如果我要是反對的話,他就有理由來治我的罪。到時候,二叔就得帶著你和一家老小當(dāng)叛忍了?!?p> “當(dāng)叛忍就當(dāng)叛忍!木葉有什么了不起的!”佐助已經(jīng)有些歇斯底里了。
咚!
“說什么胡話呢,要不是為了你這小兔崽子,二叔這會滿世界浪的開心呢,何必在這木葉玩忍者游戲。”
“可是……”
咚!
“沒什么可是的,在不冷靜下來,我就給你把寫輪眼封閉上一年再說?!?p> “別打了……我冷靜點(diǎn)還不好么?!弊糁鴿M頭的包,寫輪眼被直接打沒了?!澳嵌逡趺崔k?真的就聽從火影的安排去中京么?”
“去,為什么不去。中京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有什么不敢去的。難道我本人離開了木葉,就什么也做不了么?錯,放我出去,反而會讓我更加放開手腳去謀劃未來?!?p> 真我說著,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對著佐助。
“我早已經(jīng)掌握了傾覆木葉的力量,也有能力將我們的仇人一一親手?jǐn)貧?。但我沒有這么做,佐助,告訴我這是為什么?!?p> “這是二叔為了我……”佐助咽了下口水,在真我迫人的氣勢下,佐助覺得自己仿佛面對著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記得你要成為什么人么?”
“記得,我要成為實至名歸的宇智波族長……我要成最強(qiáng)大的忍者,我要親手報仇!我要成為火影!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權(quán)利最大的人!我要成為改變整個忍界的變革者!”
佐助說著,也燃起了熊熊斗志,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對著真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記得就好。二叔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前面為你開路,所有的壓力現(xiàn)在二叔都會替你承擔(dān)下來。但是,你會不會辜負(fù)二叔的期望,你會不會在這條艱難無比的路上走下去呢?”
“我一定會做到!為了二叔,為了我自己,也為了宇智波!”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大一小兩個男子漢,緊緊的把手握在一起。
“二叔……你捏疼我了?!?p> 次日,木葉村大門口附近。
“抱歉啊,剛剛在人生的路口迷失了方向。”
卡卡西毫不意外的遲到了,遠(yuǎn)遠(yuǎn)的對真我和夕顏打著招呼。
“你人生中的岔路口也忒多了,走了,讓我們開始漫長的旅途吧。”真我還是一身浪人的打扮,除了腰間的酒葫蘆和劍啥也沒有,生活用品全在一只耳背上放著呢,夕顏倒是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
“真我大人,中京也并沒有多遠(yuǎn)啊?!毕︻伮詭б苫蟮膯柕?。
能長時間和真我待在一起,夕顏?zhàn)蛱焱砩吓d奮的幾乎一夜沒睡,完全不在意是被驅(qū)逐了還是流放了。
“癡兒……”真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嘿嘿……走慢一點(diǎn)也好,只要能和真我大人在一起就行?!?p> 看著夕顏逐漸漢化,真我也是無語的很。本來挺正經(jīng)的師徒關(guān)系,又給廢了一個。
其實這也不完全怪夕顏,和香奈接觸的久了,難免受到那個女癡漢的影響。什么吃到嘴里的才是肉,女追男隔層紗,徒弟逆襲師父才最刺激,要得到真我大人的心先得到他的jing,等等一系列大逆不道之言,沒有她香奈不敢說的。
“卡卡西老兄,這次你算是被我殃及池魚了?!?p> “沒關(guān)系呢,能脫離斗爭漩渦我也是落得輕松。暫時放下了木葉村和暗部的工作,我也可以有時間多修行一下?!笨ㄎ餍χf道,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失落的樣子。
“OK,你能夠看得這么長遠(yuǎn),也算沒有辜負(fù)我用心良苦把你拉出苦海。感謝的話就免了,以后想辦法報答我就是了?!闭嫖覍χㄎ鞯募绨蛑刂嘏牧藘上?。
“不虧是真我呢,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就你能說出來?!?p> 幾人說著話,已經(jīng)走出了木葉村的大門,一只耳吭哧吭哧的跟在后面,老大不情愿的。
“怎么總是你們兩個鋼鐵基佬在看大門啊,木葉村沒其他忍者了么?”真我走出大門后,對著守在大門口的鋼子鐵和神月出云說道。
“……”
“……”
您這話說的讓我們二人怎么接呢,裝沒聽見好了。
“二叔!真我二叔……”
三人沒走多遠(yuǎn),后面?zhèn)鱽砹锁Q人的聲音。
真我暗自笑了笑,轉(zhuǎn)身停下了腳步。
卡卡西看著一路狂奔的鳴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他最近想的很多,有些事情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的,尤其是事關(guān)自己老師的孩子。以前他總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一直在自我麻痹。完全機(jī)械式的聽從命令,不去做任何思考,有些事他明明一猜就透,但每次都選擇了逃避現(xiàn)實。
其實昨天晚上火影給過卡卡西機(jī)會了,雖然說的很隱晦,但卡卡西聽懂了。然而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也讓三代目徹底對他失望了,就像當(dāng)年對四代目失望一樣。
“二叔,你為什么走之前都不告訴我呢?如果不是佐助偷偷告訴我,我都來不及送你呢。給,這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超級忍者便當(dāng),為了準(zhǔn)備這份便當(dāng),把我銀行的存款都花光了呢。”
鳴人滿頭大汗喘著粗氣說道,兩只手把一盒大大的便當(dāng)遞到真我面前。
“你這小子,銀行里一毛都沒了以后怎么去白票零食去?”真我接過便當(dāng),把寬大的袖口卷起來,給鳴人把臉上的汗水擦擦干凈。
真我感覺到了一股暖意,不過他堅定的認(rèn)為是世界意志在作怪,鳴人的嘴遁有了初步覺醒,而不是自己被這個小黃毛感動了。
“沒關(guān)系,以后每個月的生活費(fèi)我多攢一些就好。而且,銀行的經(jīng)理大叔也告訴我了,即使是存款余額為零,也可以去查賬的,嘿嘿嘿?!?p> 師父作為四代目雖然時間不長,但他和師母兩人那么多任務(wù)獎金……卡卡西看著眼前的鳴人,心里埋藏的疑問全部破土而出。三代目大人啊,您究竟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讓木葉的英雄之子,生活的如此困苦呢?
“這都被你找到辦法去蹭吃蹭喝,了不起。我走了以后你多去我家找佐助一起玩,你應(yīng)該知道的,二柱子還是沒有從那件事的陰影走出來,你多陪陪他。我一年半載估計是回不來了,你們兩個老是貓在你那個狗窩里也不像話,萬一性取向出真的現(xiàn)了問題,我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p> “哈哈哈,二叔你又開始說瘋話了。我會經(jīng)常去陪佐助的,但是三代目大人不讓我……”
“小孩子不許在背后評論大人,知道了么?如果去我家不方便,就把佐助約出來也一樣?!?p> 真我打斷了鳴人的話,不是真我圣母,而是怕鳴人胡來讓他更加失去自由。他這只蝴蝶引起的風(fēng)暴,已經(jīng)將很多人的線給吹歪了,三代目會不會突然失心瘋搞一些騷操作,真我可一點(diǎn)都不敢保證。
至少,在他獲得絕對的力量之前,木葉的線還是不要撥弄的太厲害。
“嗯,我知道了,二叔?!兵Q人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
“走了,你早點(diǎn)回去吧?!闭嫖颐嗣↑S毛的腦袋,然后一躍跳上了一只耳背后的行李堆上。
“二叔再見,如果可以的話,要回來看我啊,當(dāng)然還有佐助。那個,還有一只耳,你也要好好修煉喲,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抓魚吃?!?p> “嗷嗷嗷?!?p> 鳴人的眼里閃爍起了淚花,三人都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還站在那里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真我的身影。
真我每次回頭的時候,他都會激動的跳起來揮揮手,然后大聲的喊出“再見”“保重”這樣的送別之語。
等真我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的時候,鳴人突然放聲哭了出來。
佐助那個熊孩子因為埋怨鳴人,結(jié)果腦子一熱,對鳴人說了他自己都一知半解的“實情”(狗腿子明哥告密),真我被逼離開是因為三代目不想讓鳴人和他過多接觸的緣故。不過還好這小子及時剎住了車,沒把人柱力的事情告訴鳴人。
鳴人當(dāng)時就要去找三代目理論,佐助知道自己闖禍了,趕忙連唬帶騙的對鳴人說,如果你去找火影爭論,二叔可能就永遠(yuǎn)回不來了。等三代目大人消氣了,或者老頭直接嗝屁,二叔自然就能回來了,他們現(xiàn)在千萬不能添亂,安心等著二叔回來就好。
鳴人無奈之下只能答應(yīng)了佐助,畢竟是轉(zhuǎn)世的親兄弟,鳴人對佐助的信任,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猿飛日斬,所以對佐助的話深信不疑。
本來一直把三代目當(dāng)爺爺?shù)镍Q人,也終于在心里產(chǎn)生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