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華國內(nèi)是非不斷,那邊卻有盜國之人,瞅準(zhǔn)時機,意圖改朝竄代。
按耐不住的蘇煙然夜里披了黑斗篷,偷偷越過了重兵把手的邊界線,一桿醒目的白棋,叩響了南楚的城門。
“將軍讓你進去,只能你一人進去?!?p> 厚重的城門打開,發(fā)出吱吱呀呀的沉重聲音。
一個年輕護衛(wèi),把蘇煙然領(lǐng)了進去,
蘇煙然斗篷下的手攥的緊緊的,她在做什么她自己很清楚,通敵!賣國!這是她父親生前最痛恨的事,如果不是當(dāng)年有人做了通敵賣過的事,他父親就不會兵敗,不會死,母親不會殉情,她也不會成為孤兒受盡冷眼。
指甲刺進手心,心卻麻木的命令著雙腿,她必須前行,必須攪動風(fēng)波,給自己一線生機。
房門被年輕侍衛(wèi)打開,蘇煙然進了屋子。
被領(lǐng)著轉(zhuǎn)過玄關(guān),一眼看到一個中年男子,
床上坐著的就是南楚柯柯端將軍?
蘇煙然抬眸打量眼前一身里衣的中年男子,半臉小胡茬透露著這個人的野性,全部垂散的頭發(fā)遮住半張臉,
散漫的姿態(tài),無疑是對蘇煙然這個鄰國準(zhǔn)世子妃的輕視,也是她的身份自己清楚,根本得不到對方的重視。
“柯柯端將軍!”
蘇煙然也不打算多客套,沒有行禮,規(guī)矩的站在那里。
“蘇~煙然?”
帶著疑問的口氣,顯然沒把這個名字放在心上,只是此刻瞇著眸子,要說這女人有什么可取的地方,但是這臉大入了他的要,夠漂亮,看眼神也夠火辣,是他的菜。
“煙然不才,今日找將軍有事相商還請避退左右”
柯柯端朝年輕侍衛(wèi)揮了下手,領(lǐng)著蘇煙然進來的年輕侍衛(wèi)退了出去,房門被緊緊關(guān)上。
“我倒要看看蘇姑娘有什么話要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根本將軍說?”
柯柯端站起身,向蘇煙然走來,繞著蘇煙然轉(zhuǎn)了半圈,嗅著蘇煙然身上的胭脂味。
“嗯~還是這個味好,就是比這幫粗老爺們身上的臭汗味好聞。”
蘇煙然直挺挺的現(xiàn)在哪里,她不能躲,無論如何都不能躲,因為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退路。
“如果將軍愿意跟我合作,我可以代表甬南王府為你大開城門,并且兵馬不動一路讓行。”
“呵呵~好大的誘惑!”柯柯端狂放的大笑出聲。
“真有意思!手無縛雞之力的未來世子妃?”
柯柯端瞪大了眸子,死死的盯向蘇嫣然,
“你憑什么有這樣的底氣,說出這翻話?!?p> 蘇煙然被柯柯端突然的眼神嚇得一怔,是呀憑什么?憑她的一腔熱血,憑她尚且沒有定論的世子妃身份,一切加一起都不夠讓柯柯端相信分毫。
“憑我?”
房門被推開,是熟悉的聲音,蘇煙然回頭。
甬南王唯一的也是最優(yōu)秀的兒子?
柯柯端也認(rèn)出了來人正式甬南世子褚枳,這戲有意思了。
“憑我親近敵營,夠嗎?”
柯柯端常年駐守邊關(guān),跟甬南城住這的這位甬南王可謂棋逢對手,前半生已然是都得不死不休了。
如今對方的軟肋來了,唯一的兒子,誘惑可真叫不小。
“夠!”
不用多想,柯柯端堅定的說了一個字。
這三十年來,他跟甬南王的戰(zhàn)爭或許真的會因為他這個兒子而終結(jié)。
畢竟關(guān)于甬南王的這個兒子褚枳他也是聽說不少的。
能在甬南王的眼皮子底下由弱變強,一路走到今天的地步那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如今為了個女人,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還是紅顏禍水?他到有耐心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