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祭壇美女
看著剛剛捕獲的野雞,長的真丑,血淋淋的被竹簽穿透,看來我的竹簽蠻鋒利的,哈哈。
我去海邊弄點海水,找找看有沒有有用的東西,來到了海邊真的是除了海水什么都沒有,唉!也不是走到哪里都能有新發(fā)現(xiàn)啊,我的運氣止步了。
看著茫茫的大海,也不知道這海水是漲潮還是退朝,反正沙灘也什么都沒有,正打算拿著裝了海水的水壺回去,卻發(fā)現(xiàn)遠處似乎有條小船,我拼命的向小船呼喊,啊,我在這,救我,嗨,這里。
隨著小船近了一點,我更加興奮的跑著,呼喊著,可能由于逆風(fēng)他們沒有聽見我的呼喊,小船向著小島的西面劃去,而我在東邊!求生的本能讓我瘋狂的往西面跑,跑著跑著我反而不敢太近了。
因為那船給人的感覺很詭異,讓我有種恐懼的感覺,船體細長,船頭很尖,船帆上畫的竟然是蜈蚣,好惡心,我想難得有人來,不能不去看看,接連跑了五六里地,把我累的要死,還好小島的外圍相通,那帆船也并沒有那么快,能讓我歇歇在繼續(xù)追,我體力不支了,快跟不上的時候小船靠岸了,還好這小帆船沒有劃到島的最西面。
我慢慢靠近些躲在沙灘后面的礁石那里偷看,從帆船下來四男兩女,其中四個男人身上皮膚較黑,戴著羽毛的頭部裝飾,像印第安人似的,還有一個女的更像個巫師,四個男人用肩膀抬著另一個被綁縛的黃皮膚女子,向小島深處走去,那女巫師引路,我想我掉海里的地方也不可能是國外啊,心中疑問大增,我從后面跟了上去,還好掩體多的很,不是石頭就是樹木,我始終和她們保持著幾十米遠。
又跟了半個時辰,前面豁然開朗,原來這里是我曾經(jīng)登上山頂?shù)奈髅妫@里比東面開闊的多,有巨大的石盤和石像,更像一個祭壇,我的天,那個黃皮膚女的不會被燒死吧,想到這里我一陣發(fā)抖,頓時嚇得耳聰目明不少。
我又接近了些,結(jié)果看到這個女的被放到了那個大石頭圓盤上里面的小石頭圓盤,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古代鐘表呢,圓盤上原來竟然有一具尸體,不過肉已經(jīng)沒有了,太嚇人了,隨著拿下來的骷髏骨骼被扔進了祭壇后面的山洞,這個貌似二十歲左右的女子被綁縛在了石頭圓盤上,周圍點燃了數(shù)個火把,大白天的我也不知道這有什么意義,隨后巫師口中念念有詞,那四個黑鬼頓時跪在地上,臉貼地,做著高難度的膜拜動作,那被綁女子臉被畫的黑黑幾條,身邊也撒滿了粉紅色粉末還直接通到山洞門口,這是獻祭啊,我看懂了。
那被獻祭女子始終沒有說話,看得出她嘴里被堵著,身體也不能動,獻祭儀式維持了個把小時,隨著一段瘋狂的舞蹈,這五個人都出來了,嚇得我大氣不敢出,藏在了石頭后面的我,后背都被汗水寖濕。
等他們四男一女走后,我隨著他們走了一小段路,發(fā)現(xiàn)他們確實遠離后,我壯著膽子走向了祭壇,越是靠近越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惡心氣味感覺像那粉紅色粉末的味道,這么久他們幾個怎么忍得了呢,走近一看那女子眼睛睜著,我撞著膽子說,你怎么樣,喂,喂,只聽見女子口中嗚嗚的回應(yīng)我,身體卻一動不動,那臉上被畫黑后摻雜著淚水還楚楚可憐,我拿開她嘴里面塞著的布,她急不可耐的說,快,快,快把我,快把我放開。
我問道,你是誰?她說:快,快放開我,我也不急細想,用刀割開綁在她身上和手腳上的綁縛,她還一動不動,我說你下來吧,他說,我綁的久了動不了,你把我抱走,我說:“你臉有毒吧,哦,我口誤,對不起”,她說:“沒什么,我臉上畫的是泥巴,沒有毒,你不抱走我,蜈蚣來了誰也走不了,咬上一口就沒得救”,我說:“哪里有蜈蚣啊,聽誰說的?”,她說:“別廢話了行么,粉末里有藥,專門吸引蜈蚣,你快點行么”,我一看她的臉上雖然有幾個泥巴印兒,可還是那么清秀可愛,美麗至極,我覺得冒險也值了,就把她抱起來就像外走去,剛走到大石盤外面,她說:”你去,把那洞里剛?cè)拥镊俭t骨放到我剛才的地方”,我剛想說絕不去,就看她那決絕的眼神,我想算了,送佛送到西吧。
我走到石洞,剛進去就看到很多蜈蚣往洞口爬來,頓時身上雞皮疙瘩滿身,幸好那副人的骨架在洞門口,我拎著就跑,卻又掉了幾塊,我發(fā)瘋似的撿起來,快速奔跑到祭壇,把骨架放在了上面,門口的蜈蚣出來后卻沒有一直繼續(xù)追過來,只是在那粉紅色粉末處亂爬,我跑到了這女子旁邊大聲說到:“你想害死我,有蜈蚣,你還讓我去”
這女子說,:“真沒用,看你嚇得,蜈蚣來了你自然會跑”,
我說:“太多蜈蚣,嚇?biāo)廊肆?,到底怎么回事”,她說道:“你把我臉上泥巴擦下,從這里抱走,時間長了,蜈蚣可能會過來,我怕我身上有那藥粉的味道”,
我聽著有點道理,就從褲兜里撤扯出褲子的里子,用刀割下來給她擦了臉上的泥巴,然后就背著她往出走,我說我的家離這里有點遠,她說先去海邊洗洗,到了海邊我把她放下,用海水給又給她洗了臉,她在我懷里看了看海的遠處,然后說你住哪,我說:“東面”,她說:“我的家不在這里,卻在古華夏城,背我過去你家在說”,我說道:“你什么時候能好,自己走”,她說:“背我下能累死你,快點”,我氣的夠嗆,沒說話,我背著她往我住的地方走,不到二三百米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這貨睡著了,天啊,她,她打呼嚕。
去時沒有多久,因為是我自己啊,回來這六七里地足足用將近兩個時辰,就在我看見我的小家高興的要哭的時候,那貨醒了。
她對我說,:“放開我”,我說道:“你醒了”,剛要把她放下,她竟然自己跳下來,走了幾步不類似醉酒的步伐后竟然比我走的還快,早一步比我先到了我的家,她說:“你家真破”,我又生氣了,背你這么久,你竟然到家就能走,我這冤大頭,還打算把你放下后占點便宜,看來夠嗆,不對,是肯定不行了。
她在我搭的棚子里看了看說:“沒有現(xiàn)成能吃的,只有只死雞”,我說:“有,在我胸前的背包里,就這么點水果,還有點螃蟹肉”,她過來打開背包就吃,也不給我留點,嘴里還說:“喝的”,我把水杯遞了過去,她是喝的一滴不剩,我這個天那,這是什么人?。∷f:“好了,吃飽了”,你有什么疑問我可以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