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真正的兇手
越水七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睡夢中她不止一次的夢到柳音流對她開槍的場景,但奇怪的是越水七槻發(fā)現(xiàn)自己非但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有些期待。
因為每次在她被釘槍擊中后,增山遠就會出現(xiàn),一次又一次的救下她。
直到剛剛,柳音流再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夢里,然而這里還沒等柳音流開槍,增山遠就先跳了出來,把柳音流干掉了。
“等等!這劇本不對,我不受傷你怎么抱我?”越水七槻下意識的喊了一句然后睜開了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越水七槻立馬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醫(yī)院。
她微微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了母親古怪的笑容。
“媽媽,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終于長大了?!?p> “長大了?什么意思?”越水七槻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剛才喊的媽媽都聽到了,我不受傷你怎么抱我?”
越水七槻的臉瞬間就紅了。
“七槻,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增山遠?”越水七槻的母親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說...說不定只是吊橋效應(yīng)?!?p> “吊橋效應(yīng)?那是什么?”
“吊橋效應(yīng)是米國著名的心理學家阿瑟·阿倫提出的一個心理現(xiàn)象。
簡單來說就是指當一個人提心吊膽地過吊橋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
如果這個時候,碰巧遇見另一個人,那么他會錯把由這種情境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為對方使自己心動,才產(chǎn)生的生理反應(yīng),故而對對方滋生出愛情的情愫。”正好推門進來的增山遠聽到越水七槻母親的問題隨口給出了解答。
越水七槻的母親聞言轉(zhuǎn)頭看向了越水七槻。
說實話她沒聽懂什么吊橋效應(yīng),她只知道現(xiàn)在女兒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
越水七槻的母親立馬就懂了,開始詢問一些增山遠的情況。
增山遠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越水七槻的母親會問這些,但他出于禮貌還是都給出了解答。
對于增山遠的條件越水七槻的母親還是比較滿意的,在東京能開的起寵物店說明條件不錯,原來還是警察代表人比較可靠,只是父母都不在了,年齡也比越水七槻大了9歲。
越水七槻當然知道她母親在盤算什么,忍無可忍之下越水七槻開口了:“媽...母親,你能不能幫我買點吃的回來?我餓了?!?p> “嘖嘖,七槻你一直都是叫我媽媽的,怎么這會兒突然叫母親了?”說完越水七槻的母親還沖增山遠眨了眨眼。
越水七槻的臉瞬間變的更紅了,增山遠則是一臉疑惑,他有些搞不明白這對母女在說什么。
母親和媽媽有什么區(qū)別嗎?
“七槻,你母親她......”
“她腦子有問題!增山先......咳咳,遠,你不用理他?!闭f完這句話越水七槻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勇氣。
按理來說,就算她和增山遠的關(guān)系好到了可以互相稱呼名字的地步,但是因為增山遠的年齡比她大9歲,她應(yīng)該對增山遠的名字加一個尊稱,比如遠哥這類的。
現(xiàn)在直接叫遠,就有點像情侶之間的那種直呼名字了。
增山遠并沒有察覺到越水七槻的小心思,雖說增山遠已經(jīng)來到柯南世界這么多年了,但他骨子里的語言習慣并沒有改變,所以他并不覺得直接叫名字有什么不妥。
“七槻,我來一方面是來看看你,一方面是想跟你說一個壞消息?!?p> “壞消息?難道柳音流的同伙沒抓到嗎?”
增山遠點了點頭。
“怎么會!不是已經(jīng)能確定柳音流的同伙就在那伙電工里嗎?只要排查一下不在場證明應(yīng)該就能找到人吧?”
“柳音流的同伙是誰已經(jīng)確定了,只是昨晚他就直接就逃走了,并沒有給我們抓捕的機會。
這兩個人真的是非常狡猾,每次他們作案之后,總會去到對方的住所附近工作,這樣一來一旦有一個人暴露,另一個就能通風報信,保證不會被抓到。
這次是電工看到了你,然后和柳音流說了你幫警方偵破了這個案子,讓柳音流對你產(chǎn)生了殺意,非要去你家找你麻煩,耽誤了逃跑時間,不然他們早就逃走了。
而且這兩個家伙里,柳音流并不是主犯,那個電工才是,每次都是他提議殺人,柳音流只是動手的那個。
說白了,這個冷卻期是電工的,而不是柳音流的?!?p> ?。╬s:所謂“冷卻期”,就是指兩宗謀殺間隔的那段時間,連環(huán)殺手這段喘息的時間長短不一,短的可為1、2天甚至是幾個小時的,長的有1個月甚至數(shù)月,通常連環(huán)殺手通過一次“謀殺體驗”使自己興奮情緒達至一個高峰后,需要一段時間平靜下來,回味并總結(jié)這段亢奮經(jīng)歷,改良行兇方法。)
聽完增山遠的話越水七槻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兩個家伙還真是狡猾,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昨天晚上差點就死了,遠,真的非常感謝你?!?p> “昨天晚上?什么昨天晚上??!你已經(jīng)昏迷兩天兩夜了,這都是三天前的事情了?!?p> “什么?我昏睡了這么久?”越水七槻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你失血過多,再加上精神波動比較大,昏睡兩天兩夜也是比較正常的。
對了,醫(yī)生已經(jīng)把你大腿和肩膀上的釘子已經(jīng)取出來了,由于傷口比較小,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傷疤?!?p> “傷口比較小?那我為什么會失血過多?”
“你運氣不好,有一根釘子扎到了比較重要的血管上?!?p>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了。”
增山遠點點頭隨手拿起病床邊的一份報紙,一邊翻閱一邊和越水七槻聊著天。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增山遠看了看漸漸變暗的天色說道:“七槻,天快黑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p> 增山遠點點頭帶著報紙離開了病房。
從病房出來后,增山遠將報紙打開,上面的新聞赫然就是越水七槻當女仆的好友畏罪自殺的消息。
“果然還是發(fā)生了嗎?”
而病房里的越水七槻并沒有對增山遠拿走報紙的行為產(chǎn)生懷疑。
因為現(xiàn)在她的腦子里一半是增山遠的影子,另一半是那個沒抓住的兇手,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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