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地機』的事,閑羽確實不打算騙對方,不過時間和具體地點嘛……那就不確定了。
“你!你怎么知道『耕地機』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呵呵……,不用這么驚訝,戴因斯雷布,這個人,你應該是知道的?!?p> “不過,你也不要認為我和他的關系很好,只是我們之間也只是交易關系而已”
“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
雖然閑羽這樣解釋,是想讓戴因斯雷布背鍋,但那深淵法師也不傻。
別人說說什么,它就信什么?
就算對方提起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但也不可能完全信服。
看著對面那個散發(fā)著危險與“和善”氣息的男子,深淵法師也有些遲疑了。
不管他認不認識戴因斯雷布,但『耕地機』的眼睛確實是它們在尋找的東西。
如果不是打不過對方,它早就動手了。
“可惜,要是能通知殿下就好了,不過這事,之后得立刻通知殿下才行?!?p> 深淵法師暗自思索著,但因為它的臉上也有面具,所以沒有顯露出任何表情。
這一刻,雙方都在打著算盤。
深淵法師準備事后逮人,而閑羽則是準備來一個“拖”字決。
可謂是各懷鬼胎。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深淵法師還想將消息傳出去,如果拒絕,那下場就是死,所以別無選擇。
“閣下所說之事如果是真的話,我們必然不會拒絕,只是怎么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空口無憑?!?p> 深淵法師的質疑,沒有讓閑羽意外,如果對方真的這么容易相信,也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估計底褲都早被騙沒了。
“你說的不錯,我這么說確實很難讓人相信,但你沒得選,不是嗎?”
“地脈樹枝這東西,不止你有,戴因同樣有,而且他也在尋找那枚眼睛,如果不是他行蹤不定,你以為我會來找你們?”
“給你說個秘密,『耕地機』眼睛的事,還是戴因斯雷布委托我的?!?p> “不過他既然沒有預支酬勞,那怎么處理這消息,那就隨我了?!?p> 閑羽的話,其實有很多漏洞,但奈何這信息確實是深淵法師想要得到的,而閑羽也是抓住這一點,才會如此自信。
哪怕我瞎編亂造,但就是知道這等隱蔽的信息,并且,你還不敢賭,一但是真的,還讓敵人得到了,那就是雙倍痛苦!
躊躇,深淵法師這下是真的有些不敢否定了,因為這找尋『耕地機』眼睛的事,知道內情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但閑羽這樣子顯然不是“自己人”。
那么對方是從哪得到的消息,就值得玩味了,說不定還真是戴因斯雷布告訴眼前之人的。
消息,不知道還好,但現(xiàn)在知道了,要是讓戴因斯雷布得到眼睛,那他們再想拿回來就麻煩了。
猶豫再三。
“好吧,這事我會通知我們大人的,那么,閣下需要多少地脈樹枝?”
這種情況,動手,永遠只是下策,能不用刀兵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什么還要動手?
先前所說的用它的命作為籌碼,也只為先聲奪人而已。
閑羽本質上還是想要得到地脈樹枝,殺伐只是備用。
眼看深淵法師說出了詢問交易數(shù)字,閑羽很自然的報出了一個數(shù)字。
“一百,我需要一百截地脈樹枝,而且是要那種剛截取下來,沒有被使用過的?!?p> 這數(shù)字,哪怕是深淵法師都為之一愣。
“多……多少?一百?”
本想立刻拒絕,但想到自己只需要將信息通知給深淵詠者大人,還有殿下,眼前之人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又假裝猶豫了一番,深淵法師才開口:“這……有些多了,地脈樹枝這等寶物,我們也不能隨意獲得?!?p> “但……為了耕地機,我想我們大人應該會同意的。”
閑羽聞言,不疑有他,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對方為什么沒有“砍價”,但考慮到“深淵”的需求,這回答也說得過去。
只是,閑羽到時候可不準備自己本人去和他們交易。
嗯,愚人眾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于到時候用什么身份讓愚人眾出動人手?這種事,完全可以用“我有個朋友”去說。
雙方也不可能坐下來細談內容,耕地機的事,深淵法師只會想著保密,哪會讓事人盡皆知?
而愚人眾,閑羽只是和達達利亞做交易,他只需要派人去取東西和順便帶兩句話就夠了,具體內容又不知道。
簡直完美!
準備還是得多做幾手,就如他不會將希望寄托愚人眾一樣,“深淵”是一個“備胎”,愚人眾也是,兩者并沒有多大區(qū)別。
閑羽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地脈樹枝,所以多弄些總沒有錯。
反正我做的都是無本買賣,用你們的東西來得到我想要的,怎么都不虧。
“既然如此,那你需要多少天能得到?”
深淵法師思考了一下,自己通知大人們所需要的時間,然后就開口道:“五天,這么多樹枝,五天的話,應該能收集完?!?p> “好,五天后去遁玉陵那巨大洼水處交易,那里,你應該很熟悉。”
熟悉,怎么可能不熟悉?別說遁玉陵了,就是整個璃月,還有其他國家,他們“深淵”對絕大數(shù)地方都熟悉。
“嗯,知道?!?p> 商談完成,閑羽也沒有繼續(xù)留下來的想法,估計對方現(xiàn)在巴不得他快走呢。
一個還沒有見面就給你個下馬威的人,而且還是那種隨時都能置你于死地的,相信換做是任何人,都不會有想對方留下來的心思。
看著騰空而起的身影,深淵法師也開始向另一個方向飄去。
這湖泊不能待了,位置暴露了,如果再繼續(xù)待下去,麻煩會接連不斷。
雖然那處遺跡有些可惜了,但比起『耕地機』的事,那就是不值一提。
雙方的談話看似很久,也沒有多少隱蔽,但想要聽到他們的談話,是不可能的。
不止距離岸邊很遠,而且交談還被兩者做了手腳。
在其他人看來,只能看到兩者對站著,傻傻不動。
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兩人有沒有說話,實在是閑羽和深淵法師都TM帶著面具,連嘴都看不到,就離譜。
停留在一處隱蔽之地,解除了鎧甲,然后又將面貌變回本來的樣子。
冰晶蝶繞著閑羽飛了一圈,再次棲息在發(fā)間。
“化鎧的能力,也實驗過了,確實不錯?!?p> “地脈樹枝的問題,也得到解決,接下來……就是等待?!?p> 摸了摸發(fā)間的“蝴蝶”。
“等待你的蛻變!”
想法是不錯,但能不能如意,那就是是未知之數(shù)了。
事情不可能永遠順心,哪怕閑羽是一步一步的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