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藥方,那還不快點將藥方給找出來?!蹦Ы探讨魃蚱钜拱櫭迹駪B(tài)急切的朝著簡安寧說道。
說實話,魔教教主沈祁夜不希望簡安寧死,身為武林盟主之女的簡安寧一死,武林盟主簡明肯定會很快的率領武林各門各派,一同來攻打毒蛛閣。
而魔教教主沈祁夜正打算閉關修煉,他的毒蛛大法已經修煉到了第九層,還差一層就能夠修煉成功。
這大概還需要半年的時間。
而上次的武林大會,今年四月初,在武林盟主簡明的召喚之下,那些武林正派各門各派聚集在一起,正是打算在一個月后,五月份左右,聯(lián)合在一起,攻打毒蛛閣。
坦白來講,魔教教主沈祁夜,年少有為,心思狠辣,武功修為極高,他與現(xiàn)任武林盟主簡明一對一,單打獨斗的話,應該是不分伯仲,甚至于年輕的他更勝于年長的簡明一籌。
可如果武林盟主簡明同其他武林各門各派的掌門人一起圍毆魔教教主沈祁夜的話,人多勢眾,恐怕他魔教教主沈祁夜也不是對手。
正因如此,魔教教主沈祁夜將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給劫持來,抓來當人質,為的就是能夠拖延時間,只要再過半年,等到他的毒蛛大法第十層修煉成功。
等到他的毒蛛大法第十層修煉成功之后,就算是武林盟主簡明同其他武林各門各派的掌門人一起圍毆他,他也有百分之百的勝算贏過他們。
這毒蛛大法是毒蛛閣的創(chuàng)始人所開創(chuàng)出來的一種武功,一共有十層,代表著十層境界,從毒蛛閣創(chuàng)建至今的幾百年來,從未有閣主修煉至第十層。
修煉至第八層的已經算得上是天資聰穎,骨骼清奇,幾百年來,修煉至第九層的閣主屈指可數(shù),現(xiàn)任毒蛛閣閣主,同樣也是魔教教主的沈祁夜就是這屈指可數(shù)當中的一個。
而這毒蛛大法的第十層,除了毒蛛閣的創(chuàng)始人修煉成功過,迄今為止,再無第二人成功。
魔教教主沈祁夜,他不得不說算得上是一個武學奇才,他在五年前,他十九歲的時候就已經修煉到了毒蛛大法的第九層。
可這第十層。
他卻是遲遲沒有進展。
好在他頓悟了毒蛛大法的奧妙,只需要再閉關修煉半年的時間,只要再給他這半年的時間,他就能夠修煉成功毒蛛大法的第十層。
毒蛛大法第十層修煉成功之日,便是他一統(tǒng)江湖之時。
“你等等嘛?!焙啺矊幷f著掀開自己的衣袖,她掀開淡藍色的衣袖,扯開里面的白色布帛,一張繡著字跡的手絹果真藏在里面。
“這個我謄寫一份,然后拿去抓藥給你吃?!蹦Ы探讨魃蚱钜鼓闷鹗纸伩戳丝矗牡拇_確是藥方,他懸著的一顆定了下來。
說罷,魔教教主沈祁夜取來紙筆,按著手絹上繡著的藥方謄寫了一張,他的字跡雋秀,下筆有力,鐵畫銀鉤,真真是字如其人吶。
“你自己將手絹給縫好,縫回你的衣袖里,免得以后你亂跑,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沒有藥吃?!?p> 亂跑?
我是被大魔王你給抓來的好嗎?
況且被抓到這里來,我還能夠跑到哪里去?
簡安寧在心中腹誹,不過她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而是一臉訕笑,面露難色:“我,我不會縫衣服啊……”
魔教教主沈祁夜那顏如冠玉的一張俊臉上似乎是抽搐了一下,他無語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又是武林盟主之女,居然連女紅都不會?”
“嗯,人家就是不會嘛?!焙啺矊幫瑯訜o語的沖魔教教主沈祁夜笑了笑,她是真的不會,原著當中的簡安寧也許會,可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進步女青年,哪里會這個啊。
“好啦,待會兒我?guī)湍憧p好?!?p> “暗影,下山去,按照這個方子抓藥?!?p> 魔教教主沈祁夜吩咐下去,暗影立馬聽命稱是,然后又帶著藥方,再次下山去抓藥去了。
而在毒蛛閣內。
簡安寧坐在毒蛛閣里間的床榻上,里間的通風很好,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風從窗戶吹進來,風吹拂她身體的感覺,很舒爽。
“嘻嘻?!焙啺矊幰荒樀纳敌Γp啟朱唇,傻乎乎的朝魔教教主沈祁夜問道,“你一個魔教教主,居然還會縫衣服???”
此時,魔教教主沈祁夜正在用針線縫制簡安寧的右手的衣袖,淡藍色的衣袖外層完好無損,不過里層的白色布帛卻因為剛才的撕扯,而變得破裂。
魔教教主沈祁夜將繡有藥方的手絹疊整齊,然后塞入衣袖里層,重新縫好,一針一線,縫得有板有眼,針腳整整齊齊的。
“以前,我小時候居無定所,我的母親帶著我東奔西跑,母親是三十年前毒蛛閣閣主的孫女,她名叫沈花月,是個大小姐,沒有吃過苦,也根本不怎么懂得縫衣服?!?p> “母親身為三十年前的毒蛛閣閣主的唯一的孫女,她在百年前的正道和魔教的大戰(zhàn)中,僥幸存活了下來,她除了得到一本毒蛛大法,什么也沒有?!?p> “母親當時年僅十六歲,沒有武功,又無錢財,難以活下去,當時從毒蛛閣逃了出來,隱姓埋名的活了六年,在一家旅館的廚房當幫工?!?p> “本以為日子會這樣平靜的過下去,可六年后的某一天,母親二十二歲時,卻又不幸被武林正道的一名無名小卒給強.暴,那名無名小卒是崆峒派的弟子。”
“母親被強.暴后生下的我?!?p> “我記得我出生時,母親日日以淚洗面,她告訴我長大后一定要向所謂的武林正派復仇。”
“母親在旅館廚房幫工的工作很忙,收入又微薄,因此我小時候時常沒有新衣服可以穿,衣服破了就只能夠縫縫補補,我的母親沒有時間幫我縫,我就只好自己慢慢縫了。”
聽著魔教教主沈祁夜的長篇累牘的說明,簡安寧坐在毒蛛閣里間靠窗的床榻之上,聽得一臉認真,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惋惜中帶點理解,同情中帶點崇拜。
可事實上。
簡安寧好歹是本書的作者,里面的反派,魔教教主沈祁夜的過去,她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所謂的美強慘大反派的過去,除了這些,大概還有一些魔教教主沈祁夜未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