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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劉海,白色裙擺

左轉(zhuǎn),年華。右轉(zhuǎn),愛情。幸福中間是萬劫不復的陷阱。

黑的劉海,白色裙擺 風住塵香晚 2938 2021-02-28 12:30:00

  [蓮花半島]&左轉(zhuǎn),年華。右轉(zhuǎn),愛情。

  幸福中間是萬劫不復的陷阱。

  壹ξ圣湖天域,關(guān)于那場盛大的遇見。

  這只是一種游離愛情之外,這只是一種沒有結(jié)局的意外,在寂寞乘虛而來,真?假?月色下的對白。這只是我不想你看見的涼城之愛。--寫在前面

  也許冥冥之中的確存在一種注定,我們的遇見就是為了見證這種緣分。六一零是一趟很繁忙的公交,作為渝北唯一一班貫通大半個區(qū)域的公交,它的擁擠程度在重慶絕對排得上號。這個不算真實的故事就發(fā)生在這個車上。當坐在車上時,我突然后悔,本來就不明朗的心情在這擁擠的車上越發(fā)煩燥了,沖動的確是魔鬼,就當時的一句意氣之爭,然后我就傻傻的站出來為他們做了擋箭牌,這次我還拍著胸說會將一切困難斬于馬下,早就聽說那個市場部的經(jīng)理是個狠角色,一個出了名的難纏的女人,這次作了出頭鳥,看來學校那頓批是挨定了。

  貳流年未亡,夏日已盡。

  那是怎樣一雙手,冰冷襲人而又充滿摯熱的誘惑,仿佛它的每一個指節(jié)甚至細微至每一絲皮膚的縐折都充滿無與倫比的美感,這是一雙連上帝都要為之驚嘆的藝術(shù)品,可是這樣一雙完美的令諸天神魔都不忍移目的雙手卻如此驚慌局促的在包里翻找東西,以致手臂夾的滿滿的文件散落滿地。

  我頓時大致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強忍著胃的不適彎下腰幫她揀起文件,順便從兜里抽出幾張零鈔遞給收票員,然后虛弱的對她笑笑,只看見她一臉驚鄂的表情,幾分鐘后我下站看見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終究沒說出來。

  看著人來人往,我捂著胸想吐卻又吐無可吐,心里有什么突然落定又似乎有點失落,是錯過一站還是沒能等到那句謝謝。望著滾滾人流苦澀的笑笑開始艱難的逆流而上

  白駒過隙,世界從未蘇醒。很多事,年輕的時候不會懂得,懂得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年輕。年華似水,似水流年,青春已經(jīng)不再復返。

  我趕到工司正好三點整,快步走到前臺,往辦公區(qū)域掃了一眼,里面靜悄悄的,只有機械的打字聲和桌椅偶爾移動的聲音,前臺的小姐雖然很漂亮,卻穿著一套黑色套裝,臉上的表情也很是肅穆。

  我走到前臺表明身份后,前臺與里面通了個電話,直接引著我去了市場部經(jīng)理辦公室,進入辦公室以后,我便突然被落地窗的光線晃得瞇起眼睛,恍惚中只看到一個身穿黑色洋裝的女人背對辦公室的門口站在窗前。

  前臺小姐輕聲道:“彭總,曾先生來了。”

  站在窗前的窈窕身影緩緩轉(zhuǎn)過身,用手指揉了一下額角,然后點頭微微一笑,雖然是迎著光線看不清這個女人的樣貌,可那個笑容似乎比這午后的陽光還要耀眼,只聽那女人柔聲道:請進來吧。說完,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走到那把大黑皮椅前坐下,這時我才看清這個女人的長相,瓜子臉,臉上化的淡妝,下巴尖尖的,皮膚很白,眼睛是那種細長的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挑,嚴格上來說這個女人算不上美女,可那種優(yōu)雅而略帶疏離的氣質(zhì),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種高貴卻又好像還有一種被隱藏起來的很動人的華麗。

  然后我就看見她那身黑色帶著暗花的洋裝上那雙動絕人寰的手,不由失聲:是你?然后就看見她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浮世繪著我漢家衣裳,奏我絕世華章!世態(tài)無常,欄桿拍遍,萬山走過,快我登臨意。

  事后不知什么原因我竟鬼使神差的問她要號碼,她當時喝茶的手不由的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我當時要電話那氣勢還是我作為一個學生敢向老總要電話那勇氣所致,她沉默的盯著我良久,然后我看見她從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張名片又放了回去,正當我絕望時耳邊卻響起她輕婉的聲音:把你電話拿出來吧。小家伙。然后直到我出她辦公室臉一直都還燒的厲害,因為我那會還是用的一個又破又爛的山寨機。

  夢夢使勁點點頭,目光如水的盯著我的臉,對著我笑了一下,然后緩緩滴下頭,眼睛一直盯著我,我逐漸感覺夢夢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然后就感覺她柔軟的嘴唇貼到了我的嘴唇上。

  當夢夢的嘴唇貼上來的那瞬間仿佛有無數(shù)條電流流過,手不由的抱緊了一下,然后突然感覺夢夢的舌頭在自己的唇間舔了一下,突然感覺整個夜晚的溫度急劇飆升。

  突然夢夢掙開我的懷抱在我額頭淺淺的吻了下,此時夢夢的這個吻就像一片羽毛輕輕落在水面上,帶著一種別樣的唯美,不斷沖擊著我的心,空氣中夢夢清新而美好的呼機聲。

  在這個淺醉的夜晚,我感到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種非常自然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受,就好像一種宿命,使兩塊磁鐵嚴絲密合地在合一起。

  時光緞出的層面浸滿了日暮時的露水,來去的年華顯出未曾拓印的章節(jié)。

  在我看來,吃飯幾乎就是證明人活著的一種非常重要的儀式,這儀式必須是和你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的人才是神圣的,所以,我對那些草率吃飯,從不做飯的女人不是很待見,一個不愛做飯的女人,肯定不是一個熱愛生活的女人,一個不熱愛生活的女人,你還要和她一起生活,真得好好地找個理由,可惜的是,這樣的理由是找不到的,就是找到了,過段時間,你就會覺得這些理由不成立。這也是那些自認為時尚的男女最后總是不可避免地郁悶得一塌糊涂的主要原因。

  聽著笨笨地說話的樣子,我心里突然狠狠動了一下,吻著的頭發(fā),突然說道:“我先問個問題?!?p> ?。ǎ┎幻魉缘劂读艘幌?,然后點頭道:“問吧?!?p>  我笑了一下,道:“你心目中以后的家是什么樣子的或者說你希望你以后的歸宿是怎么樣子?!?p>  夢夢聽完,眼睛里閃爍著夢幻般的光澤,趴在我胸口想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要求,不用太大,感覺溫馨就行。其實,我很喜歡鄉(xiāng)下的那種房子,可以在院子里看月亮。還有啊,我們家的屋子里要放一個火爐,到了冬天,我們一起在火爐旁邊看電視,或者聊天,爐子里火把我們煨得很溫暖,就像你抱著我時這么溫暖?!?p>  我嘆了一口氣,用兩只手圈住夢夢,使夢夢離自己更近,兩個人的額頭碰在了一起,這個時候我看到夢夢的臉,雖然不是很清晰,可夢夢如水的目光在這個夜晚如同月亮下的泉水,亮得惑人。

  我覺得你的身上的溫度和香味是真實的,可觸可及,可又時?;紊?,仿佛那溫度與香味就像一個夢幻。

  我是如此喜歡你,你卻把我葬在塵埃里。是什么使兩個朝夕相處的靈魂互相吸引又互相傷害?如果說,生命是一次路過,那誰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誰又是我們生命永恒的風景與永恒的依靠?如果大家都是各自生命中的過客,那生命是否太過荒涼,太不可把握?深深地嘆了口氣,城市的燈光也似乎隨著我的這一聲嘆息明滅了一下,究竟是什么在左右我們?欲望、權(quán)利、金錢、感情,還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有時候,真想做一個漁民,有一條自己的小船,這條船就是我的整個世界,大海只是一條生命的道路,每天,我點亮漁火,看著自己的世界在自己手中明亮起來。我希望自己每天流一身臭汗,帶著魚腥味回到家中,然后在不那么干凈的床上和一個愛自己的女人昏天黑地地做愛,讓自己的床和大海一樣洶涌。然后,在休船的日子,光著膀子修蓋自己的房子,那個拿著錘子和鋸的男人心里懷著豪情,對自己的老婆呼來喝去。他準備再在旁邊為自己快要長大的女兒蓋一座精致的小房子,為她談戀愛提供方便,要是哪個小子膽敢欺負她,他就將這個小子往死里揍一頓,最好將那小子的腿打折,讓他一生都要記得,永遠不要去傷害愛你的女人。

  生活給了我們天生的不安全感,讓我們生老病死,生離死別,讓我們在得到和失去之間逐漸衰老,讓我們從懷疑到信任,從信任到隔膜,從隔膜到虛幻,然后我們不得不膜拜在上帝虛無的腳下,把自己的心靈完全交給一些虛妄的東西,人生難道真的這么不可把握嗎?生命難道真的如此脆弱?有沒有一種永恒的東西能被脆弱的人類放心的握在手中。

風住塵香晚

這算一篇半成品吧。   我現(xiàn)在已忘了擱置的的原因及當時的心情。   不過大抵遺憾才是人生的常態(tài)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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