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女子滿意的拍了下桌,“這次的事情你做得非常好,下去吧!將你手里這些東西找個地方毀了,打明兒起便來我身邊伺候著!”
小丫鬟聞言面色激動,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恩賜,連連磕首。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奴婢以后定會好好侍奉小姐左右!為小姐肝腦涂地,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
“嗯!去吧!”女子聲音很淡,對此表忠心根本不在意,因為這種話她只要想聽便可以一天聽個幾十遍。
直到小丫鬟退出屋外沒了身影,女子才喚來候在門外的心腹,在她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是!奴婢這就去!”心腹丫鬟福身離開。
女子點頭,面上哪里還有方才那副淡然的模樣,只余下那雙泛著寒意似粹了毒一般的雙眸。
相比活人,她更愿意相信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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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卿一夜未眠,后半夜時整個人都在恍恍惚惚的游離,直到天邊泛起白肚有人來敲門,才侃侃回神。
“王妃起了嗎?奴婢們來服侍您梳洗?!?p> “進來。”許是未休息好,云若卿嗓音有些粗啞。
得到首肯,兩個丫鬟才推門而入,“奴婢給王妃請安!”
云若卿頷首未言,像個玩偶似的任由丫鬟為她梳洗打扮,忽的其中一個丫鬟對另一個丫鬟道:“白芷姐姐,這洗臉的水有些涼了,我為王妃挽發(fā)抽不開身,能不能麻煩你幫幫忙打個水?!?p> 白芷點頭將發(fā)簪放在首飾盒上就端著洗臉盆下去換水了。
半夏探著個頭,見白芷徹底沒了身影,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從懷中掏出個樸素的荷包遞到云若卿身前。
云若卿不明所以,這是什么意思?
見云若卿沒有任何反應(yīng),半夏有些急了,直接將荷包塞進她懷里,“半夏是相爺?shù)娜?,這荷包便是證據(jù),公主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奴婢就是!”
相爺?公主?
云若卿沒有說話,半夏還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奴婢從小被相爺送進宮,這次公主和親,皇上要安排兩個人隨行,明著是陪嫁,實則是監(jiān)視,相爺怕公主在異國不適應(yīng)才讓奴婢放棄了宮中的任務(wù)隨著一起來的,這荷包是夫人的,公主可認得?”
和親?夫人?
云若卿只覺得腦袋更暈了,她怎么有些搞不懂都是個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丫鬟知曉她的身份,看起來好像還是個忠心的。
她清了清嗓,“荷包可以偷,并不能證明什么,你說你是相爺?shù)娜?,可還有什么能證明!”
夫人的貼身之物都不能證明!還有什么是能夠證明的!
半夏想不出來,便直接問,“公主想要奴婢怎么證明?”
云若卿勾唇,要的就是這句話!
“既是熟悉之人,那我就考你個最簡單的,你且說說我是何身份?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半夏不知道云若卿為什么會問這么簡單的問題,只當(dāng)是在考她,回得很是認真。
“公主本來是相府的掌上明珠,誰料琉璃在與大越一戰(zhàn)時落敗,皇上就將您封為公主前來大越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