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外,密林。
兩伙人正在對峙,曹毅并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上百道光柱不單單是東林黨的人。
“高大人,這么好興致,大半夜的,帶著這么多同僚來這荒郊野林,來賞月的嗎?”
姚宗文笑瞇瞇地看著高攀龍,身后跟著數(shù)十人。
看到姚宗文的那一刻,高攀龍的臉色便是黑的,尤其是姚宗文還帶著一大群強(qiáng)者,這擺明了是來搗亂的。
高攀龍黑著臉,冷聲道:“那姚大人又是來干嘛的,大半夜來野炊的不成!”
“來賞月的,聽說高大人帶著眾多同僚在這,所以我們這么多人便冒昧前來打擾?!?p> 對于高攀龍難看的臉色,姚宗文仿佛看不到似的,笑瞇瞇地拱手說道。
高攀龍看了一下陰云密布,不見絲毫月色的天空,他覺得姚宗文拿他當(dāng)傻子。
“姚宗文,我勸你最好還是帶人乖乖滾回去,天黑路滑的,小心出得來,回不去。”
高攀龍語氣森寒,陰沉的看著姚宗文,這姚宗文是方從哲的頭號走狗,心狠手黑,壞了他們多次好事,留他在這里,他們就什么事也別干了,光盯著他就行了。
“沒事,我們帶著燈呢,再黑也不怕?!?p> 姚宗文笑容不變,右手上一塊螢白色的石頭飄浮著,不停地旋轉(zhuǎn)。
留影石!
“哼!”
“我們走!”
看到螢白色石頭的那一刻,高攀龍本來黑著的臉變得更黑,冷哼一聲,帶著眾人離去,姚宗文這塊狗皮膏藥,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得,打他一頓,等他鬧上朝廷,他高攀龍也不好過。
“切!”
“跟上!”
見高攀龍帶人離去,姚宗文嗤笑一聲,帶著人綴在他們身后,他還就吃定了高攀龍,要是在哪個荒郊野外遇上了高攀龍這群人,他估計跑的比兔子還快,畢竟荒郊野外的,高攀龍要是下毒手,直接宰了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他死了也是白死,可這是皇城腳下,借他高攀龍一百膽子,他都不敢亂來,殺曹毅也就算了,畢竟那是宦官,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只要不被人留下證據(jù),有的是理由推脫,可擅殺朝廷重臣,連皇帝想殺大臣都得師出有名,高攀龍敢這么干,東林黨不折一半人,這事都過不去。
……
另一邊,乾清宮,小御用監(jiān)。
感應(yīng)到曹毅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一直關(guān)注著曹毅那邊情況的朱由校不由的松了口氣,雖然知道曹毅翻越城墻離開京城的把握很大,但朱由校還是擔(dān)心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要是曹毅這具血肉化身折了,他絕對會受到重創(chuàng),想要再度孕育出新的化身,沒有三五年的時間,絕對辦不到,思索了一會后,朱由校再度閉上眼睛,進(jìn)入修行狀態(tài)。
……
太和殿,早朝。
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面又吵成一團(tuán)的文武大臣,朱由校不由的打了個哈欠,這些家伙真夠閑的,逮著一個武勛君前失儀,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吵的不可開交。
“系統(tǒng),簽到!”
朱由校在心里默念道。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二品軍陣:白虎陣?!?p> 系統(tǒng)機(jī)械的聲音響起,同時一股龐大的知識直接沖進(jìn)朱由校的腦海。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腦海受到?jīng)_擊,朱由校臉色不變,只是默默地消化吸收著關(guān)于白虎陣的知識。
消化完白虎陣的知識,朱由校眼底一絲喜意閃過。
好東西!
簽到了一年多,他簽到出最好的東西就是那顆一品寶器級別的蛤珠了,似乎是因為他現(xiàn)在的皇帝權(quán)柄被滿朝大臣瓜分導(dǎo)致氣運不足的原因,簽到了一年多,朱由校從沒簽到出靈器級別的寶物,最好的就是那顆蛤珠,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倒是不少,像上品的寶器,寶丹配方,靈酒配方之類的,朱由校也簽到了一些,可惜對于他來說,他不缺這些,這些東西老朱家的私人寶庫里有不少。
倒是這個白虎陣對于他來說,是真正的好東西,雖然這個世界也有軍陣,只不過這個世界上的軍陣相對來說比較簡陋,只是單純的提升主帥的戰(zhàn)力,對于軍陣中的士兵并沒有什么提升,甚至還要負(fù)擔(dān)提升主帥戰(zhàn)力的壓力,用于守城還好,一旦出戰(zhàn),弊大于利,唯一的好處便是對士兵的要求不高,一般的士兵便能勝任,而白虎陣則不一樣,白虎陣屬于練陣,每一個士兵都需要特別的培養(yǎng),耗費巨大,當(dāng)然了,耗費巨大,白虎陣的威力也是強(qiáng)悍無比,一旦培養(yǎng)成功,除了能夠大幅提升士兵的戰(zhàn)斗力,甚至能夠凝聚出白虎虛影,威力無窮。
遐想了一會兒后,朱由校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朝堂上的爭吵已經(jīng)差不多結(jié)束了,于是朱由校對著隨侍在旁的王安使了個眼色。
接到朱由校的眼色,王安也是心中有數(shù),高聲唱道:“退朝!”
吵的差不多的文武大臣們頓時一愣,但還是迅速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等人打嘴炮讓皇帝不爽了!
“臣等告退!”
眾臣紛紛行禮告退。
……
御花園。
“魏大伴,武宗皇帝當(dāng)初興建的豹房,現(xiàn)在還在嗎?”
朱由校突然開口問道。
隨侍在旁的魏忠賢聞言微愣,隨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回皇爺,豹房還在,只不過如今已經(jīng)快要荒廢了。”
“為何?難道如今的權(quán)貴子弟們都不喜歡狩獵?”
朱由校詫異,豹房是京城權(quán)貴們豢養(yǎng)猛禽異獸,以供狩獵娛樂的地方,當(dāng)初的武宗皇帝還為此大興土木,新建了豹房新宅呢。
“回皇爺,朝廷上大臣們看得緊,權(quán)貴子弟們都比較老實?!?p> 魏忠賢話里的意思朱由校聽出來了,文官集團(tuán)太強(qiáng),硬生生將武勛一系的權(quán)貴子弟們壓制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想到這里,朱由校不由得搖了搖頭,文武失衡的根源在于土木堡之變,想要重新平衡,這件事情比打壓東林黨更艱難,更容易引起滿朝文官的反噬,這也是他沒有爭取武勛一系支持的原因。
水瓶座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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