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的作死日常(25)
這放下的餌,他才吃了不過一半。
真正的鉤子,還在里面呢。
不能著急。
丁寶要的,可不僅僅是讓這個男人饞自己的身子。
不過別的不說,這男人按摸的手法倒是不錯,力道適中掌心滾燙,每每發(fā)作讓他這么揉一會,當(dāng)真心頭舒暢許多。
揉的差不多了,丁寶拍了拍岑垚的手背,心滿意足道。
“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估計早就疼死在這里了?!?p> “姐姐心疾時必須用藥么?”
丁寶點點頭。
“嗯?!?p> “那這些藥若是用完了怎么辦?”
岑垚問完就見丁寶艱難的扯開嘴角笑了笑。
“那我這一輩子,就差不多到時候了?!?p> 岑垚不再開口。
恢復(fù)差不多的丁寶也沒起身,仍舊是躺在岑垚腿上,緩緩喘著氣,低聲問。
“最近入了深秋,夜晚天氣冷得厲害,你晚上無需去外面守夜受凍了,今晚上,隨我一塊睡床上吧。”
此話一出,岑垚身體內(nèi)那一股子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邪,火,“蹭”的一聲又熊熊燒了起來。
潔癖成疾的男人第一時間不是抵觸厭惡這簡陋的環(huán)境,而是迅速在腦子里盤算今晚留下的可行性。
丁寶感受到身下之人渾身緊繃的肌肉,抿唇笑笑。
“都是女人,沒有尊卑之分,你還害羞不成?”
“沒有。”
“那以后不用守夜了,暫且先睡我這張床上,明日我找些廢舊的木板來給你在屋子里另搭一個床,這樣一來免得你冬天受凍?!?p> 不等岑垚再說話,丁寶已經(jīng)將自己剩下的衣物團(tuán)一團(tuán),團(tuán)成了個小小的枕頭,放在了床頭,正好和自己的湊成一對。
待岑垚意識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決定后,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晚飯吃了,洗漱過了,白燭點亮,丁寶已經(jīng)坐在床上笑靨如花的朝著自己招手了。
夜晚冷,女人仍舊穿著白日里的外衫,床上蓋的,是一床單薄如紙的毯子。
昏暗中,岑垚看了看那張床,心底暗暗后悔當(dāng)初苛待丁寶,現(xiàn)如今竟讓他也跟著一同受罪。
事已至此,男人仍在心中寬慰自己。
這一夜留下,且將眼前這女人看透了,也利于他找尋玉璽。
躺下時,岑垚覺得自己躺床上和躺地上沒什么區(qū)別,堅硬無比,渾身都硌的難受。
旁邊的女人倒是沒再作妖,躺下后低低軟軟的道了聲。
“睡吧?!?p> 像貓叫似的,緊跟著沒多久,耳畔便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岑垚直挺挺的躺著,面朝著屋頂,只覺得渾身都癢的難受,即使手腳都被包裹在一層假皮當(dāng)中,但當(dāng)下這個臟亂的環(huán)境仍然讓他如芒在背。
聽著旁邊的呼吸聲。
岑垚繃著臉,睜著眸子,到現(xiàn)在也沒想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不過是一塊玉璽,有了錦上添花,沒有天下也無人敢置喙,何苦讓他費這么大周折,受這些委屈來尋?
岑垚的思緒有些雜亂,沒躺多久,他便打算起身離開。
躺在這里,著實折磨的難受。
就這樣,他掀開身上的薄毯側(cè)身準(zhǔn)備離開,一只腳已經(jīng)快要落地,突然,背后一雙手毫無征兆的纏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