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肉都被小狗叼走了
白辰在家里喝著酒,渾然不知道山上的一棵櫻桃樹,因為白億的騷操作而變異了。
這棵櫻桃樹三米多高,算是一棵比較老的樹了。
枝干上的樹皮都已經(jīng)干裂了。
外表看起來,壽命基本到頭,活不了幾年了。
但是,就在白億拉完粑粑之后不久,樹干上干裂的樹皮便逐漸脫落,露出了光滑的樹干。
一條金色的“線”從下往上,緩緩地將剩下的樹皮連接起來,像是一條經(jīng)脈一般。
一張張樹皮從這條金色的“線”上生長,很快就將櫻桃樹覆蓋,逐漸凝實。
櫻桃樹的樹葉也開始發(fā)生變化,原本巴掌大小的樹葉,開始擴寬,變厚。
葉子尖上分叉,讓葉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只不過是綠色的,葉子兩邊還長出了兩條短小的觸須。
櫻桃是最后變化的。
原本這樹上的櫻桃只有小指甲蓋那般大小,因為還沒有成熟,所以都是青色的。
如今,櫻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一小時后,這些櫻桃都變成了拳頭大小。
櫻桃依舊還是青色的,但櫻桃表面已經(jīng)變得晶瑩剔透,果皮變成了半透明狀。
在櫻桃的表面,出現(xiàn)了一條有些像龍的紋路。
櫻桃樹的變化,從白億拉粑粑后開始變化,一直持續(xù)了五六個小時,才最終變異完畢。
要是有人在這里看到,一定會驚訝得合不攏嘴。
白辰的家中,白辰和余政橋依舊還在拼酒。
白景山此時眼神微瞇,整個人看起來迷迷糊糊的,顯然是喝醉了。
白辰拿起杯子,對著余政橋說道:“橋哥,咱倆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我哥哥,我不在家的這些時日里,都是你在幫我照顧爸媽,為了感謝你,這杯酒我必須敬!”
余政橋此時臉色已經(jīng)紅了,聞言還是舉起了酒杯,含糊不清的說道:“白大,咱們兩兄弟就不必說那些客套話了,今天你嫂子也在這里,我就不和你喝多了,這是最后一杯!”
余政橋說完,和白辰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干凈。
白辰也將杯中的酒喝完,再次給余政橋倒了一杯,說道:“橋哥,我們兩兄弟從小學(xué)初中到高中,都是在相同的學(xué)校上的,這是緣分,這杯酒我們必須喝!”
余政橋本想拒絕,但仔細(xì)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于是再次喝了一杯。
白辰也陪著一起喝完后,再次說道:“橋哥,咱們倆的緣分不止于此,我們連生肖都是一樣的,這也值得咱們再喝一杯。”
余政橋立馬按住了白辰倒酒的手,疑惑地問道:“白大,我大你六歲,我屬雞你屬兔,這怎么會是一樣的呢?你別以為我喝多了,就想來糊弄我哈!”
白辰拿開了余政橋的手,嬉笑道:“誒,雞兔同籠啊!”
……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將兩瓶茅臺都喝完了。
丁冬梅沒有喝酒,一個勁地給白億夾菜,眼睜睜看到白億吃了三盆了,還依舊在夾。
余政橋的老婆叫陸青語,她除了一開始喝的一杯酒,之后一滴也沒沾。
所以現(xiàn)在還保持著清醒。
但此時她的表情都已經(jīng)快要凝固了。
白億吃了三盆牛肉,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極度饑餓的樣子,依舊還在往盆里夾。
小孩子長身體吃得多,她能理解。
但什么樣的小孩能吃這么多?
就算是豬,也不可能吃這么多吧?
作為鄰居,陸青語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勸誡一下白億:“小億啊,你吃這么多,肚子沒撐著吧?咱吃飽了就可以不吃了哈!”
白億舔了舔嘴角的牛油。
?(′?`?)
“余大娘,您放心吧,我吃飽了就知道放碗噠,現(xiàn)在馬上就吃飽啦!”
白億說完,果真放下了手中的盆。
摸了摸依舊干癟的肚子,白億對著丁冬梅說道:“奶奶,剛才我看灶房中的柴火倒了,我去將柴放到灶臺中去!”
丁冬梅聞言,直接放下了自己的碗筷。
白億輕輕握住了丁冬梅的手,說道:“奶奶,您在這里吃,我自己去可以噠!”
丁冬梅看到孫子這么懂事,只好笑著點點頭。
在農(nóng)村,煮飯炒菜都是用灶臺,用木材燒火的方式烹飪。
白億走進(jìn)廚房,確定沒有人跟過來后,直接從大鍋中撈牛肉吃。
鄉(xiāng)下也沒有什么攝像頭,也沒人看見,白億大吃特吃,一秒鐘甚至可以吃四五塊牛肉。
牛肉吃得有些膩了,就到旁邊那口鍋里撈羊肉。
十分鐘后。
“嗝——”
白億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滿足地走出了灶房。
此時,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就連白辰和余政橋,一人都吃了兩碗飯。
余政橋整個人都迷糊了,后面還是陸青語和余文鐘兩人一起抬回去的。
白景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白辰只好將他扶回他自己的房間。
丁冬梅一個人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白億看到后,兩條小短腿在地上蹦跶著說道:“奶奶奶奶,我來幫您一起收!”
丁冬梅笑道:“乖孫子,你去睡個午覺,這些活交給奶奶就行!”
丁冬梅說完,自顧自地收拾,也沒有再理會白億。
白億覺得無趣,便去沙發(fā)上躺著了。
乓!
灶房中傳來碗摔碎的聲音。
白億整個人瞬間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直接沖進(jìn)了灶房,像是瞬移一樣。
丁冬梅木訥地站在灶臺前,看著兩口空空如也的大鍋,喃喃道:“這……我那么多牛肉羊肉呢?”
白億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奶奶出事了。
“怎么了?”白辰也沖進(jìn)了灶房。
看到兩口大鍋內(nèi)的情況,大致猜到了剛才發(fā)生的情況。
白辰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要告訴老媽實情。
畢竟白億還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吃三盆已經(jīng)足夠駭人聽聞了。
要是讓她知道白億能吃一頭牛,那估計就要瞎猜瞎想了。
這種事情,說出去始終是麻煩。
“??!”白辰叫了一聲:“我還剩這么多肉呢?是不是有小狗進(jìn)來偷吃了呀?”
白億聞言,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直視著白辰。
白辰擠眉弄眼,不斷暗示著白億。
白億想了想,還是忍痛罵了自己:“奶奶,我剛才看到有小狗進(jìn)來了好多趟,把肉都叼走啦!”
丁冬梅難以置信的說道:“那么多肉都叼走了嗎?這是誰家的狗啊!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我非得打斷它的狗腿!”
丁冬梅心態(tài)崩了!
白辰和白億臉色尷尬,安慰了丁冬梅好半天,才讓丁冬梅情緒稍微緩和一些。
……
大江縣的一棟別墅中,金德世半躺在沙發(fā)上。
他看起來五十來歲,頭上的頭發(fā)都白了一半。
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猙獰。
他手中拿著一把匕首,輕輕刮著自己的指甲蓋。
金德世睥睨地看著王大壯,質(zhì)問道:“你是說,他一個人,就將我們十幾人打趴下了,你們所有人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王大壯低著頭,畢恭畢敬地說道:“金爺,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我保證一點都沒有夸大,現(xiàn)在勇哥他們還在醫(yī)院做手術(shù)呢!”
金德世嘴角微微上翹,嘆氣道:“有意思,這種小地方還有這種深藏不露的人,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去會會這個白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