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蒲翌辰一連三天都泡在藥房,吃飯睡覺也在藥房。
期間他父親蒲業(yè)來找過他,說他大過年的都不回家,一天到晚泡在肖雪雪這邊,兒子都被肖雪雪搶走了!他有些生氣。
但是肖雪雪一出馬,勸了兩句,說他上進了、又努力,然后又拿了一些好東西給蒲業(yè),瞬間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蒲翌辰看著離去的蒲業(yè),淚流滿面:“一點東西你就把兒子賣了!老爸呀!你來都不看我一眼就走了么?”
第四天的時候,蒲翌辰的煉藥師等級,直接提升到了中級!
幾天時間,就把煉藥師等級提升到中級,換作他人,簡直不敢想!
畢竟誰也沒有蒲翌辰這種超高的、百分之百的煉藥成功率;也沒有人有蒲翌辰這般高的幸運;更沒人會在普通煉藥師等級,煉制出高級藥劑!
所以這一切是偶然、是幸運、也是必然!
四天的時候,總共出了四千瓶左右的藥劑,每瓶可以使用十次。
然后肖雪雪找人來分裝了一下,分成了四萬多瓶。
分裝后在分類數(shù)一下,其中有三千五百多瓶高級藥劑、九千多瓶中級藥劑、兩萬七千多瓶普通藥劑。
李雪雪思考許久,有了一個成熟的定價:普通藥劑五十銀幣一瓶、中級藥劑兩個金幣一瓶、高級藥劑十個金幣一瓶。
按照這個定價,這普通藥劑算整數(shù)兩萬七千瓶的話,就是13750第個金幣!
九千多瓶中級藥劑就是算九千瓶,那就是18000個金幣!
三千五百多瓶算三千五百瓶,那就是35000個金幣。
加起來,粗略估計能賣66750個金幣!
當(dāng)初那狼嚎戒指,賣了一萬個金幣不到,蒲翌辰都算是暴發(fā)戶了!
如今,這些藥劑只用了幾天時間就做出來了,就可以賣六萬多金幣?
而且這藥劑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蒲翌辰感覺到自己眼睛里面全都是金幣在跳動!
“發(fā)達了發(fā)達了!”蒲翌辰興奮得差點在原地轉(zhuǎn)圈圈,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這些藥劑雖然多,但是如果分散到真?zhèn)€天龍國,那就不算多了!如果再運送一些到其其它國家,那就更不多了!”李雪雪道,“單單是悅城,就有上百個公會,每個公會每天都會下上百次異界副本,如果每次副本都用一個虛弱藥劑,那么這點藥劑估計連悅城的人都滿足不了幾天?!?p> “所以要限量啊!”蒲翌辰道。
“什么限量?。傞_始肯定不能限量!要第一批賣完后才限量!我們要先把名氣打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藥好用了,才限量!所以你要繼續(xù)給我煉藥!”
“?。俊逼岩畛礁杏X自己苦不堪言,“你說的第一批是哪一批啊?”
“就是你現(xiàn)在煉制的這一批啊,這四萬多瓶藥!如果賣得號,我估計一周不到就會賣完!”
“一周就賣完了?那我不是永遠都要泡在煉藥房了?”蒲翌辰皺眉。
“之后你不用那么辛苦了,可以每天抽半天來煉藥就行了,其余時間自由發(fā)揮。”李雪雪道。
“我花錢請你來幫我打工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怎么像是我在幫你打工啊?”蒲翌辰苦著臉說道。
“你可是新勢力商會的老板,我這么做也可都是為了新勢力,換句話說,就是為了你,你居然還苦著個臉?!崩钛┭]好氣道,“你可要知道,我最近為新勢力商會,可是腦袋都要摳破了!這年頭,想要發(fā)展一個新的商會,光靠錢撐,是撐不起來的?!?p> “好吧,為了商會!”蒲翌辰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我都計劃好了,這藥劑如果效果很好,我就會動用商會的資金,也就是上次賣了幸運戒指的錢,在全國各地都廣開藥鋪,主打藥物就是這個虛弱藥劑。然后呢,我就會用你說的方法,搞什么vip啊,耍猴什么的!到時候,只要藥鋪生意起來了,這拍賣行我還會愁沒有好裝備賣?”李雪雪似乎看到了美好的未來,滿臉都是憧憬的模樣。
李雪雪的憧憬一點問題都沒有,因為藥鋪確實很關(guān)鍵。有了好藥,特別是不好買、還限購的好藥,很多公會就會舔著臉來求你,想要尋求合作。
這個時候,李雪雪再提點小要求,比如:有好裝備,交給拍賣行拍賣。他們會不答應(yīng)?絕對會答應(yīng)!
有了好裝備,拍賣行的生意還怕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跑來一人。
“不好了老板,我們的車隊被人打劫了!”那人氣喘吁吁的說道。
李雪雪剛才還笑盈盈的臉蛋上,瞬間露出怒意:“是從蓉城過來的那個車隊么?”
“對啊!”那人說道。
之后李雪雪了解一下具體情況,蒲翌辰在一邊聽著,也算是了解了整個過程。
因為拍賣行的生意開始下滑,所以李雪雪找到了一些老朋友,在蓉城弄到了幾件好裝備,還有一些比較好賣的藥丸、藥劑等,想要弄到悅城的拍賣行、藥鋪來賣。
這些事情都是她年前都安排好了的。
沒想到那車隊居然在半路給人打劫了!
“好在有你??!”李雪雪對蒲翌辰說道。
之前是不知道蒲翌辰可以煉制虛弱藥劑,所以她很指望那車隊運送的貨物,畢竟她還想要靠這批貨物,提升一下拍賣行的下滑的業(yè)績。
但現(xiàn)在,有了蒲翌辰的虛弱藥劑,那批貨物就不是那么關(guān)鍵了。
只是東西被打劫了,李雪雪肯定會很不甘心。而且這批貨物,價值不菲!
“車隊上的貨物價值三四千個金幣,這次虧大了!”李雪雪道。
“能查出來是誰干的么?”蒲翌辰問道。
“要么就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肖寒;要么就是曾家的曾堯!這兩個嫌疑最大!然后就是跟你有仇的那些工會。”李雪雪道。
“如果能查出來是誰干的,我非要去攪動他們的老巢不可!”蒲翌辰義憤填膺道。
“這種缺德的事情,肖寒肯定干得出來!曾堯也有可能!反正我就覺得這兩人嫌疑最大?!崩钛┭┑?。
“那就去查一下!”蒲翌辰道。
“肯定要查!”肖雪雪握緊拳頭,一看就知道心里很不高興,“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打劫那么簡單!這是卑鄙的宣戰(zhàn)!如果我們聽之任之,那以后豈不是誰都可以來打劫我們了?”
“找到是誰干的以后,跟我說,我去教訓(xùn)他們?!逼岩畛降?。
蒲翌辰確實有這個實力,但李雪雪不希望蒲翌辰去出風(fēng)頭,因為他是新勢力的大老板,也是他們新勢力的王牌,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他親自去解決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算了,你就安心煉藥。”李雪雪說道。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