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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兵回來去打工

第十六章搬家

當(dāng)兵回來去打工 泥瓦刀 3396 2021-06-02 21:13:11

  徐鳳英搬家并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而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反復(fù)斟酌,才做出的決定。

  也不是當(dāng)天晚上連夜就搬過去,是在三天以后色漆已噴好,鎮(zhèn)江路干休所的活兒暫時可以告一段落的情況下,那天晚上搬過來的。

  蘇大春的愛人吳祖英是徐鳳英的姨表姐,那么這樣一來,事情就很清晰了,徐鳳英到寧海來,是因為有蘇大春吳祖英這層關(guān)系,徐鳳英不是無根之萍,無源之水。

  有事徐鳳英自然要問一問吳祖英這個表姐了,尤其是男女合租這事。

  才得到表姐和蘇大春的完全同意后,她才決定搬的。

  吳祖英還這樣告訴她:“鳳英哪,我們是姐妹,有的話我也不瞞你,你那個家庭,你媽媽那人不好對付,你哥人太老實,談不到老婆,要拿你去換親,你能贊成嗎?你能得到什么樣夫婿?你得為自己的未來做主,你不要太聽你媽媽的話,現(xiàn)在正好你和何曉宸在一塊干活,我聽大春說何曉宸這人是當(dāng)過兵的,素質(zhì)是絕對可以信任,人長得又漂亮,手藝又這么好,又有人緣,關(guān)鍵他的媽媽聽說人非常厚道,你要想嫁人,你不就嫁這樣的人嗎?你還要圖什么呢?他就是文化低一點,可你不也是初中文化嗎?正好匹配呀!這個沒啥吧,能有一碗飯吃就行啦,你先接觸著看,不要怕,我相信出不了什么亂子,有亂子姐給你兜著?!?p>  表姐就是這樣,一上來就要給她介紹一個對象。

  如果這個男的沒有足夠的人品做支撐,男女合租這件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這樣徐鳳英這才大著膽子搬過來住。

  事實上他的媽媽江來鳳不是反對她在外談男朋友,而是有一個先提條件,要男方把他的兒子的親事一起給解決了。

  一起解決?聞所未聞,都什么年代了,還以親換親,聽起來是上個世紀(jì)一個老掉牙的故事。

  你自己沒本事討不到老婆,還把妹妹一起拉下水,掉進(jìn)泥潭里爬不起來。

  表姐說的好,她不能把自己的命運系在媽媽和哥哥的身上,她必須為自己做主。

  那么這樣問題又來了,房東丁姐和韓大哥會不會對徐鳳英的到來不歡迎呢?按理說房子已經(jīng)全部包租給何曉宸了,剩下一間房何曉宸想怎么往外租,那是他的是個人的自由,即便房東也無權(quán)干涉。

  第二天一大早,何曉宸在門口遇見丁姐,天剛蒙蒙亮,丁姐出來,何曉宸就把徐鳳英要住那個小房間說了。

  丁姐并不反對,還表示贊成。她有些黏黏糊糊的拉著何曉宸的手,說:“我也就是想,那一個房間你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租出去省這倆錢還好一點,是你老鄉(xiāng)吧?”

  “是我老鄉(xiāng)?!?p>  “行,你看著辦吧,我沒意見?!?p>  這丁姐有些曖昧,每次和他談話的時候,怎樣牽著他的手,眼神里有些異樣。因此每次何曉宸見她,總會選擇在一些公眾的場合,如果在只有二人的空間里,究竟這個丁姐會對他做了什么樣的事情,也很難說呀。

  骨子里何曉宸是一個既開放還又傳統(tǒng)的人。

  他可不是那個隨便胡來的人。

  黃昏時分,徐鳳英5點就下班回來?;氐郊依?,徐鳳英負(fù)責(zé)買菜,何曉宸負(fù)責(zé)打掃屋子,把灶臺整理一遍,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蘇大軍吳祖英上他們這里來吃飯,就算是為徐鳳英喬遷之喜接風(fēng)吧。

  早晨徐鳳英就已經(jīng)把她的被子一系列的物品,全部搬到了那兩小屋子里面,暫時還沒有在床上鋪好被子,還沒有把東西收拾好。

  不過這個不急,等晚上吃完飯以后再弄也不遲。

  蘇大春吳祖英和他們的兒子蘇磊全家駕到,小齊因為晚上要加班,所以就在電話中說不來了。

  吳祖英看了看這個房子收拾的干干凈凈,一點都不像這個單身漢亂糟糟的樣子,何曉宸的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下書桌了,書架上放著不少的書,桌上放著一臺舊的電腦,網(wǎng)線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通上,看樣子是可以上網(wǎng)了。

  吳祖英問:“何曉宸,你還上網(wǎng)呢?”

  何曉宸回答:“有時候在網(wǎng)上寫點東西,有時候看看書,我也沒其他愛好?!?p>  蘇大春坐在茶幾前的小馬扎上說:“鳳英哪,我們男人說話喜歡開門見山,說錯了你也不要介意,曉宸是個難得的好青年,不僅容貌首屈一指,而且手藝精湛,還有一身好本事,另外更重要的是待人誠懇熱情,人品好,更為重要的是他還注意學(xué)習(xí),肚子里有貨,你別看他初中畢業(yè)?!?p>  吳祖英畢竟是徐鳳英的表姐,作為一個女人,她更加心細(xì),她把徐鳳英的被子從大包里拿出來,把床擦了一遍,然后把被子地給鋪上了,又把何曉宸成為她準(zhǔn)備好的窗簾掛上,把包裹一些東西拿出來整理了一下,這樣的話半個小時飯菜在也就熟了。

  吳祖英問:“那你們吃飯怎么辦,一塊怎么算?”

  這個何曉宸真的還沒有想透,想好。

  蘇大春知道有些事情何曉宸不愿意說的太明白,需要他這個旁觀者點透:“我看這樣吧,你們一頓一天三頓都在一塊吃,親兄弟明算賬,沒什么好丟人的。然后把一天的開支記下來?!?p>  這話剛剛說完,徐鳳英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何曉宸,看他的反應(yīng)。

  何曉宸說出的話出乎大家的意料:“我看有些事情也不必說的那么細(xì),這樣吧,我不太喜歡管錢也不希望今天給50,明天給50,我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錢,不夠再找我要,這樣說了,你們覺得怎么樣?”

  徐鳳英準(zhǔn)備了酒,知道蘇大春一來,何曉宸是肯定要喝一點酒的。

  他們的兒子蘇磊說也要喝一點白酒,蘇大春就把那杯斟滿白酒的杯子往兒子的嘴里一送,小家伙抿了一口,嗆到咳嗽連連,眾人哈哈大笑。

  家伙還茫然不知,不知道大家為何發(fā)笑。

  “你呀,等你長這么高,再喝酒吧,小心喝壞了你的胃,傷了你的身子!”蘇大春用手點了一下兒子的腦袋。

  喝完一杯酒后,話題就漸漸多起來。

  何曉宸說:“蘇大哥,小弟我最近看了一些書,也在網(wǎng)上查了一些資料,根據(jù)國內(nèi)國際的各類形勢分析,我認(rèn)為寧海這邊的房地產(chǎn)在08年以后會有一個快速瘋狂期,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如果大家有錢買房投資肯定會大賺一筆,這是真的,一點疑問都沒有。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的朋友宮祥云了,我的話他也表示認(rèn)可,他準(zhǔn)備在今年年底的時候會到這邊來看看情況!”

  蘇大春挾了一塊的菜填到嘴里,細(xì)嚼慢咽之后說:“你說的這個情況真的重要,我就是認(rèn)為房地產(chǎn)真的要大漲特漲,我們這個時候先下手為強(qiáng),哪怕就是東挪西借先買一套,等個三五年就漲他個100萬也說不定。”

  吳祖英笑瞇瞇的問何曉宸:“兄弟你這么說你有錢嗎?我們也沒有多少錢啊!”

  “等宮大哥來了以后跟他商量一下,看他的意思。”

  蘇大春驚問:“宮祥云?固縣那個億萬富豪?你跟他都有關(guān)系?”

  何曉宸哈哈一笑:“還是退伍,剛剛回到固縣的時候,當(dāng)時為了一個活跟宮祥云手下的那幫小仔打了一架,宮祥云都被我打敗了,當(dāng)時我被抓進(jìn)了局子里,因為我局子里有人,只蹲了一天便出來了。我主動承擔(dān)了一切責(zé)任,沒有把宮祥云給供出來,事后他還主動找上我,向我賠禮道歉,為我接風(fēng)洗塵,就這樣不打不成交,我們就成了鐵哥們!我為他也辦了一些事情,就這樣我們成了朋友!”

  他說的辦了一些事情,但是這個事情當(dāng)時很大,宮祥云醉駕被判了半年,何曉宸幫忙打理他的建筑公司,才使他的公司沒有瀕臨倒閉。

  蘇大春說:“你瞧瞧這就是能耐,何曉宸不僅會干活,而且還會結(jié)交一些大佬,這也都是分量極重的人物啊,誰都不敢小瞧!”

  “鳳英啊,你們倆在一塊挺般配的,真的!又是干一樣的活,連家庭出身都差不多,姐就把這張紙給揭破了吧,你們成為男女朋友,你們二位覺得怎么樣?”

  何曉宸偷偷的看了一眼徐鳳英,此刻徐鳳英臉上一片緋紅,他故意逗了徐鳳英一句:“喲,徐姐這是怎么了?臉上還發(fā)燒呢?是不是感冒了?”

  徐鳳英這個氣呀,狠狠的瞪著他,想要一口把他給吞下去似的,桌子底下的動作也不慢,徐鳳英一腳狠狠的踩在何曉宸的腳上,疼的何曉宸呲牙咧嘴。

  吳祖英看出了狀況,嘴都笑歪了:“這才剛剛開始了,就把你管成這個樣子,以后有你的好日子過嘍!”

  大家在嘻嘻哈哈中吃完晚飯,最后何曉宸徐鳳英把他們?nèi)慷Y送到了門外。

  桌上杯盤狼藉,何曉宸準(zhǔn)備收拾碗筷,準(zhǔn)備刷鍋洗碗。

  “喲,想不到你還挺勤快的,你刷鍋洗碗呢?”

  “以后你和我待久了,你就清楚了我這個人的優(yōu)點,那你還沒有全部發(fā)現(xiàn)了,你就慢慢等著瞧好了!”

  也就是幾分鐘,何曉宸就把碗筷鍋臺全部給洗好了,再把東西整理在一塊,清爽利索。

  之后電水壺?zé)讼聪此⑺?zhǔn)備各自回屋。

  何曉宸每天晚上吃飯以后,先在外面練一會兒形意拳,最后回屋點上一支煙,打開電腦開始寫作,然后向各個報刊雜志投稿,干完這些之后就開始在網(wǎng)上學(xué)習(xí)房地產(chǎn)裝修以及至于金融方面的知識,躺到床上的時候再準(zhǔn)備看一本小說,最后入眠。

  徐鳳英不怎么看書,喜歡音樂,她準(zhǔn)備上床睡覺,又想拿一本書來看看,打發(fā)一下時間,好像剛才看見何曉宸的書架上有雜志之類,就準(zhǔn)備去借一本,卻穿著睡衣,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房門。

  何曉宸很意外的見她來了,微微一笑招呼她坐下,徐鳳英并沒有坐,在他的書架上找書,然后翻來覆去找了一本是《知音》,卻并沒有想立即離開的意思。

  兩人的目光一碰又相互一笑,彼此都有些害臊。

  徐鳳英覺得眼前這個大男孩有些意思,怎么在感情方面這么害臊呢?怎么放不開呢?

  

泥瓦刀

寫作對我來說是一種對心靈的撫慰,是對快要忘卻的往事一種追憶。   有人看也好,無人欣賞也罷,都會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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