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傅爺,夫人離婚后又找替身了

你利用她把我引過來

  傅景辰只是定定的看著他,但是閉著眼的姜叔完全看不出任何異樣,不知過了多久,姜叔睜開了眼,對著傅景辰說。

  “另一只手?!?p>  傅景辰換上另一只手,當(dāng)姜叔的手得在他的手上時,再次閉上眼睛。

  十來分鐘后,姜叔睜開了眼睛,看著傅景辰,“你的身體比那丫頭的還要糟糕。”

  “怎么糟糕法?”傅景辰冷冷的盯著姜叔問。

  “你偏執(zhí)成性,已經(jīng)把自個逼到懸崖上了?!苯逭f。

  “你要放下執(zhí)念,否則,只會毀了你和她?!?p>  “你究竟是在治病還是傳授禪意?”

  “我可以告訴你,你病態(tài)的偏執(zhí)已形成了,你對你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辦法,只是這樣只會加速你壽命的長度?!?p>  “你是不是晚上要吃安眠藥才能睡的著?”

  傅景辰沉默的看著姜叔,聽著他說:“長期吃安眠藥,會讓你的情況越來越糟,你不能再吃了?!?p>  “不吃的話,我無法入睡?!备稻俺秸f。

  姜叔繼續(xù)盤問:“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吃安眠藥的?”

  “前幾個月,離婚后?!?p>  姜叔了然的點(diǎn)頭,“你是習(xí)慣了那丫頭的存在,沒了她,你就失去了支撐的點(diǎn),可是早知今日,當(dāng)初為什么又要離婚?”

  傅景辰再度沉默,姜叔定定的看著他,“所以你現(xiàn)在得改變習(xí)慣,慢慢調(diào)整?!?p>  “沒必要改變?!备稻俺疆?dāng)場就拒絕了,“是她讓你這樣的說的?”

  姜叔微瞇起眼,“你覺的你還沒來診治前,她會透露你的情況?”

  傅景辰沉默了,季晚這么著急讓他來治療,就是想擺脫人了,現(xiàn)在這個醫(yī)生這么說,難道她沒有提過?

  “看來,她會離開你,還是正確的。”姜叔冷笑著。

  “我不會改變的?!备稻俺綀?jiān)持著他的立場,姜叔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不想改變的話,來這兒做什么?你這種態(tài)度,不必來看醫(yī)生?!?p>  “她要求的?!?p>  “既然她希望看到你正常,你為什么不能如她的愿,或許這樣,她會更快的原諒你?!?p>  “不,不會的?!?p>  姜叔定定的看著他,“你都還沒做,就下定論,這點(diǎn)不像一個男子漢的作為?!?p>  “總之,就這個不能改變,但是你說的偏執(zhí)我可以試著配合你?!备稻俺酵肆艘徊?。

  “這就是偏執(zhí),仍然的病因都是連在一起的,所以必須把那個因去除,你才能得到變化?!?p>  傅景辰目色沉沉的看著姜叔,“醫(yī)生一張口就是佛禪語,真有醫(yī)術(shù)?”

  “醫(yī)生治人,佛渡人,這兩者本就區(qū)別不大?!?p>  “你究竟是什么人?”傅景辰眼神冷冽了起來,伸手抓住姜叔。

  姜叔倒也沒有任何的慌亂,只笑著說:“你覺的我是什么人?”

  “剛才你抓我手的力氣可不是一般醫(yī)生該有的,你是誰?”傅景辰面色突然冷厲,雙眼如鷹一般的盯著姜叔。

  “你的力氣也不小,而且看你的舉動,身手也很不錯,一個平常人不可能有你這種身手,所以你又是誰?”姜叔同樣的看著他。

  “你利用她把我引到這兒來有什么目的?”傅景辰?jīng)]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追加的詢問。

  “你跟騰鷹什么關(guān)系?”姜叔沒答反問。

  傅景辰一愣,他有多長時間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但是這個名字卻一直刻在他的心底。

  “那丫頭的身手是你教的吧?她所使用的是騰鷹的招式,別告訴我你跟騰鷹沒有關(guān)系?!苯宕藭r臉色也是冷的。

  “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那還問什么?沒錯,他是我的師父?!?p>  姜叔又是愣神了,隨后喃喃道:“呵呵……二十多年了,想不到在這兒還能看見他的徒弟?!?p>  “你跟我?guī)煾刚J(rèn)識?”

  “何止認(rèn)識,我們之間還有恩怨沒解呢?”姜叔臉上殺氣突然濃了起來。

  傅景辰腦海思索著跟師父有關(guān)的人,但怎么也搜不到關(guān)于眼前人的信息。

  “他人呢?”姜叔問。

  聽到是仇人,傅景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既然您跟我?guī)煾甘浅鹑?,那也就是我的仇人,所以你最好安份點(diǎn),否則我讓不會放過你?!?p>  “呵……你有把握打的過我?”

  “不試試怎么知道打不過?”

  看著傅景辰那副自負(fù)的樣子,姜叔冷哼,“就你這病軀,我一個手指也能讓你跪在地上。”

  “那你可以試試?!备稻俺秸f完,就朝姜叔出手。

  但是姜叔的反應(yīng)也非常的快速,輕松的化解了他的攻擊,傅景辰攻擊的更猛烈了,但是每招,都會被姜叔化解掉。

  最后,姜叔一個反手,打到了傅景辰的胸口上,當(dāng)場,傅景辰就吐了一口血。

  “都說你這病軀不是我的對手,你還不信?!苯宄爸S的笑。

  傅景辰被姜叔這么一激,又展開攻擊,“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下去,遲早猝死?!?p>  “那不是你該管的事?!备稻俺匠龅恼袛?shù)更猛了,姜叔冷笑,突然手往他的鼻子處灑了過去,空中飄浮著粉末,沒一會兒,傅景辰就倒了下來。

  季晚在后院,把柴劈好了,正準(zhǔn)備回到藥房,看傅景辰有沒有來,在路途中,就聽見打半斗聲。

  當(dāng)她走進(jìn)藥房的時候,就看見傅景辰倒了下來,脫口而問。

  “姜叔,你在干什么?”

  “丫頭,他不愿意治療,我只好用特殊方法,把他先弄暈,然后再好好給他治療。”

  季晚聽了這個解釋,沒有全信,但也沒有不信,因?yàn)樗?,傅景辰是真的不愿意治療的?p>  季晚蹲在傅景辰身邊,察探著他的氣息和脈博,都有跳動,這才放心的問。

  “那現(xiàn)在他都暈倒了,還能怎么治療他?”

  “他這種情況,跟你的不同,必須用特殊的方法,現(xiàn)在我把他扶到治療室去?!?p>  季晚擰了擰眉,“姜叔,你叫我一個女的搬這么大一個男的,合適嗎?”

  “你能搬的動?!?p>  “行,我們一起搬吧?!?p>  姜叔隨后彎下腰,和季晚兩人把傅景辰扶進(jìn)治療室,所謂的治療室不過就是浴室。

  “在這兒治療?”她質(zhì)疑。

蘇云錦

三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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