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比我更好看的女人了吧
季晚聽見聲音,這聲音挺熟的??!顧蘅蕪……
突然,她拍了拍腦袋,她請的朋友下顧蘅蕪會到,怎么把這事都忘了?看來發(fā)個燒,腦袋遲鈍了。
她立即朝門口走出去,找開民宿大門,果然,顧蘅蕪俏生生的站在門口。
“我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顧蘅蕪看了眼季晚,推著箱子就走了進(jìn)來。
“剛才在里頭,聽到你的聲音,立即跑出來?!奔就砩焓忠嫠葡渥?。
“知道我今下午到,也不在門口等著,邀請我來的誠心呢?”
季晚:……
顧蘅蕪抬手捋了捋頭發(fā),發(fā)現(xiàn)貼了頭發(fā)的后背,濕了一大塊。
“成都怎么這么熱啊?”
“晚上就涼爽了?!奔就硪贿呁浦渥?,一邊往里走。
“這里挺不錯的啊,在這兒度假,挺好的?!鳖欈渴徱贿叴蛄恐闹埽贿呎f。
“喜歡的話,可以多住兩天。”
“這話我愛聽,我來了,就不準(zhǔn)備走了。”顧蘅蕪說。
季晚:“……”
帶著人進(jìn)了客廳,季晚為梁明及剛出來客廳的王萱萱,林笑天等人介紹。
“這位是我的朋友,顧蘅蕪小姐?!?p> “這位梁明梁影帝,這是王萱萱,林笑天?!?p> “顧小姐,你好。”
“你們好。”
“這位不是上次你錄節(jié)目的搭檔嗎?這次又一起搭檔,看來你們的CP是可以組的成的。”顧蘅蕪指著林笑天打趣著。
“顧小姐又在亂點(diǎn)鴛鴦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顧蘅蕪抬頭,傅景辰的身影落入眼底,眉宇一挑。
“喲,傅總都追到這兒來了?”說完,又看向季晚,眼里盡是看好戲的興奮。
季晚瞪她,這人唯恐不亂,轉(zhuǎn)頭喊林笑天:“林笑天,你過來幫顧大小姐把箱子拎到她的客房去?!?p> 林笑天輕快的走過去,笑著接過季晚手中的箱子,有禮的對著顧蘅蕪說:“顧小姐,帶你去客房?!?p> 顧蘅蕪看著季晚說:“林帥哥,麻煩你先把箱子給我放進(jìn)房間,我跟季大小姐說說話?!?p> 擺明了,顧蘅蕪并不想現(xiàn)在離開,而且她還想調(diào)戲一下傅景辰。
林笑天點(diǎn)頭,拎起箱子就往樓上走,在經(jīng)過傅景辰的時候,看了一眼傅景辰,瞇了瞇眼。
為什么他覺的傅景辰有一股熟悉感?
傅景辰也看了一眼林笑天,那一眼有著警告,似乎在警告他離季晚遠(yuǎn)一點(diǎn)。
但是林笑完全不察覺這點(diǎn),只是疑惑為什么會對傅景辰有熟悉感。
季晚拉著顧蘅蕪坐到沙發(fā)上,傅景辰走到季晚跟前,兩眼灼灼的盯著她。
“你醒了?”
季晚抬眼掃了掃他,眼神很淡,“我不醒來能在這兒?”
傅景辰對季晚冷淡的反應(yīng)并未放在眼里,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那位村醫(yī)的醫(yī)術(shù)還行,他給的那個藥,你要繼續(xù)吃著。”
本是看戲的顧蘅蕪聽到醫(yī)生和藥,立即看向季晚:“生病了?”
“發(fā)了個燒,不過沒事了?!?p> 說話間,季晚拉她又坐到另一張沙發(fā)上。
傅景辰:“……”
顧蘅蕪:“……”
“顧小姐,請喝水?!币恢碑?dāng)透明人的王萱萱拿了杯溫水?dāng)R在顧蘅蕪跟前。
“謝謝!”顧蘅蕪道謝。
隨后,王萱萱就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三人聊天。
“我就說,你這張小臉,有點(diǎn)蒼白,原來是病了?!鳖欈渴從笾就淼哪樀?,左看右看。
坐在對面的傅景辰看著顧蘅蕪動手動腳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
“顧小姐來這兒,薄總知道?”
顧蘅蕪?fù)蝗活D住動作,轉(zhuǎn)頭,臉上寫著你很討厭。
“傅總,你這么關(guān)心他,怎么不去找他問,跑到這兒干嘛來了?”
傅景辰目光淡淡,了然的眼神里聚然閃出幾分威脅的意味,“看來薄總并不知道你在這兒?!?p> “傅總,就你這樣的情商,難怪季大小姐不待見你,可悲?!鳖欈渴徲憛挶蝗送{,拉起季晚就走。
“走,去我房間里說話?!?p> 季晚跟著顧蘅蕪離開了,走前,一眼都沒看傅景有。
傅景辰看著人被拉走,心情陰沉,隨即掏出手機(jī),撥了薄司南的號碼。
“你女人跑來成都了,你不知道?”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壓著的怒火。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笑聲,揶揄:“不會是她擋著你追你前妻的路,惱羞成怒了?”
“你盡管幸災(zāi)樂禍著,我坐等顧大小姐和這兒的嘉賓傳出緋聞,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順便告訴你,這兒的嘉賓個個姿色過人。”
話落,那頭直接掛了,傅景辰淡定的收了手機(jī)。
季晚被顧蘅蕪拉到房間,就看上了陽臺的貴妃椅子,她坐上去,晃啊晃。
“這椅子不錯,員工宿舍沒有?!奔就戆胩稍谟幸巫由?,目光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光嘆喟。
視野也不錯,一眼望去,無邊無盡。
顧蘅蕪在房間四處觀看,一趟下來了后,才走到季晚旁邊,她站在陽臺玻璃門前,身子歪在門框上,雙手環(huán)胸,定定的看著她。
“傅景辰這是你到哪兒,他就追哪兒了……你這是默認(rèn)了?”
“他要追來,我又耐何的了人家,打也打不過他,也沒法限制他的行動,只要我不搭理他,久而久之,他自然會覺的無趣,就放棄了呢?”季晚漫不經(jīng)心的說出她的奢望。
“我看懸,就他這個情況,一定是愛慘你了,才會窮追不舍。”顧蘅蕪潑了一盆水。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愛慘我?”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就拿那次V安宴上,他都瘋了,不愛會成這樣?”顧蘅蕪分晰的頭頭是道下,突然想到個問題,又說。
“不過我倒是好奇,傅景辰既然那么離不開你,為什么他會同意離婚?還是說,離婚后看你過的好,后悔了?”
季晚眺望著遠(yuǎn)處綠油油的稻田,沉默,過了一會兒,她才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一句:“也許是因?yàn)檎也坏奖任腋每吹娜伺税?!?p> 顧蘅蕪:“……”
她走到椅子跟前,蹲下,端詳著她的臉蛋,沒多久,抬起手捏捏吹彈可破的臉蛋,嘖嘖兩聲:“正因?yàn)楹每?,如果一生只拌在一個男人身上,太虧了。”
季晚斜著眼睛看她,反調(diào)戲她,“你呢?所以不會只拌在薄司南的身上?”
蘇云錦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