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笑的人畜無害,“當(dāng)然了,我恨不得直接將老師的腿掰斷?!?p> “好啊,我要是瘸了,那盧卡就要陪葬了?!?p> 沁雪:!
都這個時候了,克里夫還不忘威脅沁雪。
“他到底犯了什么錯、”沁雪覺得自己必須要知道答案。
“你想知道的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但是有條件……”
克里夫正在說話。
然后下一秒“砰??!——嘩啦?!钡倪B續(xù)響動,一隊穿著檢察制服的人走了進來,問:“你們這里誰是克里夫耶娃?”
還在壓腿的眾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檢察都沒敢說話。
唯有沁雪大大方方的推了一把自己身邊的老師,說:“這位就是?!?p> 克里夫遞給她一個不知輕重的眼神,然后淡定上前,“我是,請問你們找我是什么事情?”
“跟我走一趟吧,有證據(jù)顯示你最近參與了違法活動?!?p> 話音一落,學(xué)員們都面面相覷,甚至還有人站出來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老師可是知名教練?!?p> 沁雪笑,這些白癡,誰說知名教練就不會違法了。
“好啊,我配合。”克里夫笑的像是個沒事人,路過沁雪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她,“盧卡的事情,可能只有等我出來了才能告訴你了?!?p> 沁雪皺眉,不知道克里夫這話是不是意有所指,說:““這一次我可沒辦法把你弄出來?!?p> “我當(dāng)然知道你無能、”克里夫嘲笑,“但是你別忘了,我可是個e國國籍,你們國家的律法并不能怎么樣我,總是要回國的。”畢竟是身上帶著榮譽的人。
由于克里夫被帶走了,所以今天的課程就提前結(jié)束。
回去的路上,沁雪心事重重,她不知道克里夫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更加不知道克里夫進去之后多久才能出來。
算了,還是先把數(shù)據(jù)任務(wù)做完,然后回去總部問個清楚比較好。
沁雪回到東籬別墅之后,夜湛還沒回來。
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了東籬別墅的氣氛不對。
但是具體是哪里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直到她想出去買個酸奶,被保鏢攔了下來,她才知道,是東籬別墅的安保加強了。
“我不可以出門了嗎?”
“這個……恐怕是的?!卑脖j犻L親自出來跟沁雪解釋。
沁雪知道這些人的尿性,說不讓走,那就是死也不讓走的意思了。
行吧。
不出去就不出去了。
沁雪從柜子拿了一包薯片,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剛打開就是娛樂新聞,新聞的內(nèi)容就是現(xiàn)在特別火的安敏的新戲。
說道新戲還要說她之前的丑聞。
之前大明星安敏在夜店出賣色相,被媒體大肆報道,甚至還有不少粉絲直接脫粉,畢竟安敏一直走的都是大女主路線。
你一個大女主去討好男人,你是在開玩笑呢。
眼看著就要被全網(wǎng)黑了,這個時候一個導(dǎo)演組出來官宣,說安敏最近是在準備新戲,是一部間諜劇。
內(nèi)容是一個高級間諜偽裝成舞女,打入敵人內(nèi)部。
頓時媒體的風(fēng)向就轉(zhuǎn)變了,從安敏不自愛轉(zhuǎn)眼就成了最敬業(yè)女明星,為了能和角色融入的好,居然真的到線下去體驗。
這一下又是全網(wǎng)好評了。
沁雪吃著薯片,心里門兒清。
順便感嘆一下夜湛這個人……
對安敏真是沒的說,為了給她洗白,居然直接給她安排了新戲,說不定這個劇本也是他叫人現(xiàn)場定制的。
——這個價格可不便宜。
在看看手機群,她之前加的演員群,這會兒也在說這個事情。
說什么這部劇是夜氏的制片人,而且是個金牌制作,所以注定了是要火的。
夜氏……
可不就是人家夜少在寵女人嗎。
沁雪吃了晚飯依舊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現(xiàn)在算是被囚禁了,根本出不去。
給夜湛打電話也沒人接。
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而且是直接被人弄醒的。
確切說,是疼醒的。
沁雪瞬間清醒過來。
“夜湛你做什么,你瘋了嗎??!”
男人身上酒味很重。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發(fā)什么瘋,也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明白夜湛的情緒了。
本來覺得他該暴跳如雷的時候,他反而非常紳士,這會覺得應(yīng)該會溫存的時候,這個男人仿佛是個能直接吃人的惡魔。
隨后的時間里,不管沁雪如何求饒,夜湛都不打算放過她,完全是要把她往死里整的態(tài)度。
沁雪覺得自己一點尊嚴都沒有,原來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可以這樣的像個玩物。
“你夠了嗎?”沁雪有氣無力的說,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個被曬干了的水果,沒有一點生機,沒有一點力氣,身體也已經(jīng)痛到了麻木的程度。
“你覺得呢?!彪S后又是下一輪的折磨、
沁雪臉上的淚水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嗓子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夜湛根本不顧她難受的表情也不顧自己的感受,他現(xiàn)在完全不是享受,單純就是發(fā)泄,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這個女人……他根本就沒把她當(dāng)成是人來對待,她只是個玩物。
這句話是真的很侮辱人。
但是沁雪無法反駁,因為夜湛的所作所為就是在表現(xiàn)這個意思、。
她只是個工具而已,沒有人權(quán),沒有尊嚴的工具。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知道沁雪都感受到指甲發(fā)燙了。
夜湛才從這種“泥濘不堪”的地方出來。
點了一根煙,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后背上敲擊,“你們老師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