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還有故事啊?!?p> 趙本汕笑了笑說到。
“其實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一個老朋友向我介紹了一下他的學(xué)生,我就改變了一下主意?!?p> 齊若白愣了一下。
陳錦春的老朋友,怎么可能認(rèn)識自己,自己的老師?
這幾年他的老師確實有很多。
“您說的是。”
“沒錯,就是季天明?!?p> 聽到這個名字齊若白瞬間就明白一切了,這個季天明就是他學(xué)習(xí)音樂時候的老師。
當(dāng)時他才十三歲。
在老爺子家學(xué)習(xí)了一年有余。
雖說學(xué)習(xí)的是音樂,但是季天明本身并不是一個音樂老師。
但是在音樂的造詣上,季天明可以不服任何人,陳錦春可能是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吧,齊若白可是知道,老頭子每天除了開嗓,小喝幾杯就是看電視。
藝術(shù)人生他也也都看過。
每次看都吆喝著老了老了。
“原來是季先生的徒弟?!?p> 李古一眼前一亮。
“你除了剛剛的那首歌之外,還有其他的歌曲嗎?”
“有的,我這一次為了專輯的事情,準(zhǔn)備了六首歌?!?p> 李古一聽了他這話,不由得感嘆道。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qiáng),小伙子,你可能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晚輩,華語樂壇需要你的才華?!?p> “謝謝李老師的評價?!?p> “你是季老爺子推薦來的,而且歌曲非常的優(yōu)秀,我們?nèi)瞬皇菍I(yè)的音樂人,只能以聽者的角度給你一個大大的贊?!?p> 馬冬笑瞇瞇的。
旁邊的柳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說的話。
齊若白微微鞠躬道謝。
趙本汕呵呵一笑。
“老郭的兄弟,我看你骨骼驚奇,唱功極佳,要不要來我們東北,唱唱二人轉(zhuǎn)啊?!?p> “趙老師過獎了,如果有機(jī)會的話,我一定會登門學(xué)習(xí)的?!?p> “扯這個犢子沒用,那個小黑胖子要是不同意,我去給他剃個光頭,等春晚結(jié)束之后,我就去搶人?!?p> 趙本汕吹胡子瞪眼的,說的好像是真事一樣,齊若白沒有說話,笑著給對方鞠了一躬。
不管是相聲還是二人轉(zhuǎn),都是傳統(tǒng)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有句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
這五個人都給了一個超好的評價。
齊若白上春晚就算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p> 他下臺之后,直奔休息室。
郭德剛幾個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態(tài),見他走進(jìn)來之后,忙開口。
“若白《師叔》恭喜你哈?!?p> “客氣什么啊,你們?nèi)^了那才是真的。”
舞臺上的選拔還在繼續(xù),可能是齊若白一首歌驚到了五個評委,所以后來的歌手得到的點評少有好評。
選拔有高自然有低,很快的就來到了藝術(shù)類節(jié)目的選拔。
這一類的把關(guān)相比較更為嚴(yán)格。
因為春晚的看點就在這些節(jié)目上面。
你見過誰專門是為了聽歌看春晚的。
“好了,接下來也快到咱們了?!?p> 郭德剛從桌子上把扇子拿起來,看著身后的九個人。
“爺們孩子們加油?!?p> 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齊若白。
“若白,好好照顧紫沫?!?p> 然后就像是荊軻刺秦里面那個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探虎穴兮入蛟宮的一毛一樣。
反正這十個人走的轟轟烈烈。
齊若白坐在沙發(fā)上,嘴是一直沒閑下來。
住了干貨糖果就是荔枝蘋果。
反正就是不帶停的。
轉(zhuǎn)播里面終于到了德蕓社了。
第一個上臺的是孟鶴糖,周九梁。
兩個人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心里雖然緊張,但是表面上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齊若白暗自點了點頭。
這樣會加一些表現(xiàn)分的吧。
兩人上臺先是鞠了一躬。
“大家好啊,上臺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鶴糖,這位是我的搭檔,名叫周九梁?!?p> 臺下沒有任何的聲音。
這也是最可怕的。
相聲演員就算臺下一片噓聲,也能說的下去。
但是臺下沒有人,那真就考驗的是演員的定力了。
“你看這掌聲挺熱烈的哈。”
孟鶴糖硬著頭皮瞎編道。
“你哪只眼睛看有掌聲的?!?p> “你用眼睛看聲音啊,那你明天不得用耳朵撮面條了?”
“甭扯這個,今天上臺來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周九梁點了點桌子。
“知道啊?!?p> “那你還不開始?”
“你這不扯犢子呢,我們沒開始站在這干什么啊,人體藝術(shù)還是行為藝術(shù)?”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馬冬和李古一的笑點。
兩個人噗呲就樂出聲了。
“得了吧,你去行為藝術(shù),估計也就老四季門口能放你了?!?p> “為啥啊?!?p> “你看你這小體格子,想不想他們家那個水煮雞架?”
柳崗噗呲樂出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