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對著話筒,十分冷靜地說道。
盡管在場的人還有點意猶未盡。
今天的拍賣會,只有一件拍賣品,拍賣過程還這么簡短,遠(yuǎn)不如前幾天拍賣翡翠的時候熱鬧。
“不行!今天必須再加幾場拍賣!”
“是啊是啊,今天大老遠(yuǎn)的叫我們來,就是為了這個?”
“鐲子很棒,但是看的不過癮啊!”
“白小哥,你還有沒有什么好東西?”
......
現(xiàn)場的人一百個不愿意,他們不想就此離開。
“大家稍安勿躁!”
“我的寶貝可不止這么一件,大家大飽眼福的時候還在后頭!”
白曉就像是個領(lǐng)導(dǎo),在對自己的下屬宣布著什么事情。
“散會!”
就這樣,一二樓的貴賓們迫不得已,只能陸續(xù)散場。
他們知道白曉這個人是說一不二的。
畢竟之前.......連王守財都敢打。
周建川在三樓狠狠地注視著白曉,他身邊的一個人俯身說道:“老板,要不要辦了他?”
“不急,我買的這鐲子是送給我那親愛的孫女的,如果她不喜歡,到時候......哼!”周建川冷冷說道,一揮衣袖,離開了包間。
望著周建川帶人離開,林玉淑小聲問白曉:“小白,你得罪了他,在聯(lián)邦帝國你可能呆不下去了......”
白曉聞言,挑了挑眉說道:“哦?他能把我怎么滴?請人打我一頓還是把我刀了???”
“打他們肯定是打不過的,我是練過的,等閑三五個人不能近身的!”
林玉淑見他這么說,微微蹙眉,挺著精致小巧的鼻頭說道:“你別胡鬧了,周建川是王守財二舅,勢力和財力遠(yuǎn)遠(yuǎn)不是王守財能比的!他能有一百種對付你!”
“他能有一百種方法對付我,我能有一千種辦法干回去!”白曉眼光一寒,眼眸微睜。
“小白,要不我送你離開聯(lián)邦帝國出去避一避吧......”林玉淑還是不放心。
即便她見過白曉一個打十幾個。
但周建川若是要對付白曉,那可遠(yuǎn)遠(yuǎn)不止十幾個人。
“林姐,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對了,我坑了這周建川,對你們拍賣場有沒有影響?”白曉偏頭問道。
“沒什么不好的影響,相反......還能給拍賣場增加人氣?!绷钟袷缧÷暤?。
“那就行了,要干我,那就放馬過來!”白曉微微一笑。
拍賣場的人離開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大堂之內(nèi)只剩白曉和林玉淑二人。
“走吧?給我開門去?!卑讜源亮舜亮钟袷绲募绨颉?p> “我就不必跟你一同去了,我把這個給你?!?p> 說完,林玉淑拿出一張黃色磁卡,解釋道:“這是停車場那扇門的通行卡,那扇門只有我五根手指或者這張卡才能打開?!?p> “喲,這種珍貴的東西都給我了,林老板這是想和我長期合作了?”白曉打趣道。
“哼!才不是,我只是今天腿腳不便,不方便走動!”林玉淑假裝慍怒地轉(zhuǎn)過身去。
“好了,我走了!”白曉揮了揮手,離開了大堂。
順著樓梯下到了停車場里。
滴!
白曉將黃色磁卡摁在門上,門果然打開了。
走出地下停車場,這次外面沒有人堵白曉。
畢竟今天他也沒弄出什么幺蛾子。
只不過坑了一個有錢的大佬罷了。
白曉摘下了臉上的面具,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師傅,上川路36號?!?p> 他順勢進(jìn)了一輛出租車。
“好嘞!”
司機(jī)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估計比白曉大不了幾歲。
出租車緩緩啟動,司機(jī)透過后視鏡,看了白曉幾眼后問道:“小哥,我怎么感覺你這么眼熟?”
“眼熟?我見過你嗎?”白曉納悶地問道。
“沒見過,但是我好像在哪看見過你,你不就是那個白......!”
“小心!”
白曉大叫一聲。
司機(jī)回過神來,猛的踩下剎車。
就在剛剛,一輛電動車飛馳而過,就差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出租車就要撞了上去。
“TMD,你怎么開車的?出了事你賠的起嗎?”白曉惱怒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司機(jī)連忙道歉。
“帥哥,求你不要投訴我!”
“行吧,看你也是剛?cè)胄?,這次就放過你?!卑讜詳[擺手說道。
司機(jī)見他不追究,連忙道謝。
半個多小時過后,白曉終于到了家。
在出租車離開之前,他記下了車牌。
緊接著撥通的常云市出租車公司的投訴電話。
“喂?是出租車投訴中心嗎?”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您的?”
“我要投訴一個司機(jī)!車牌號zk86538?!?p> “好的,您請稍后。”
“這輛車的司機(jī)是剛來的,請問他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開車不看路,差點出車禍,還有別的要問的嗎?”
出租車公司的客服聽完愣了一下,隨后語氣急促道:“好的先生,我馬上為您處理,給您帶來的不便,還敬請諒解!”
白曉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又有一個充滿斗志的年輕人要失業(yè)了呢?!?p> 喃喃自語完過后,白曉回到了古董店。
剛走到門口,他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原本應(yīng)該是門鎖的位置,此時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媽耶,老子的鎖呢?”
“不好!”
白曉急忙推開門沖了進(jìn)去。
只見古董店內(nèi)此刻一團(tuán)糟,他那臺幾萬元的電腦被砸的稀碎。
柜臺內(nèi)的東西被洗劫一空,柜臺表面破了幾個大洞。
這是遭賊了?
白曉環(huán)顧四周。
但是又不像是遭賊了。
東西是被拿走了沒錯,可一般情況下竊賊偷了東西,是不會損壞房子的。
“肯定是王守財?shù)娜烁傻?!”白曉臉色陰沉?p> 這種程度的破壞,對方肯定是跟他有過節(jié)。
他看向古董店內(nèi),唯一完好的東西,就只剩他那把椅子。
最關(guān)鍵的是,他這店里忘了裝監(jiān)控,都不知道是誰干的這事。
監(jiān)控早就被前任老板拆了。
白曉痛定思痛,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喂?是街道管理處嗎,我店被砸了,我想申請查看一下街道監(jiān)控!”
電話那頭回應(yīng)很冷漠。
“店被砸了?這屬于民間糾紛,您無法申請查看監(jiān)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