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可怕
安德烈這種極其帶有侮辱性的話語讓一眾人非常惱怒,但是也沒有辦法,誰也不敢保證安德烈會不會有什么樣的舉動。
“怎么,茶的味道不合口味么?或者是說我的手藝不好?”安德烈臉上掛著笑容,看起來似乎人畜無害。
“不,我覺得挺好的,我就先干為敬了,感謝!”說罷,菲爾直接一飲而盡!
安德烈轉頭看向了其他人。
眾人皆是咽了一口唾沫,喉結滾動,也不等安德烈說什么話,直接就拿起杯子——
怎么會這么燙?然而驚訝和惱怒是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的,眾人的臉上都是虛偽做作的表情,如果不是了解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的話,真的會讓人以為這就是一群年輕人聚會,談說風花雪月。
“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安德烈放在并沒有喝一口的茶杯,指著一個人說道。
“請問,你是說我么?”一個有一些精壯的漢子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
“對,就是你?!卑驳铝铱粗?p> “我叫格蘭特·沃德,目前是神盾局的七級特工?!币粋€臉龐有一些短小胡須的男子說道。
“你可以不用喝,但是他們交完了贖金之后你就留下來。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么別的想法,我就對你感興趣而已。畢竟對于我來說,你可能還有一些用處,不至于如同其他人一般是酒囊飯袋,只知道用自由的名義去禁錮自由,不是么?”安德烈看著他,眼神有一些玩味。
安德烈如果記憶力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這個沃德應該是神盾局七級特工——而菲爾·科爾森也才是九級特工,而且他是約翰·加特勒的養(yǎng)子。
其實對于安德烈來說,這個人的利用價值非常大,安德烈看中的不是沃德這個人,對于安德烈來說,忠心耿耿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安德烈看中的是沃德之后的事情還有他背后的九頭蛇。
“有什么問題么?”看著沃德有一些沉默的眼神,安德烈說道。
沃德察覺到了這平靜話語之后的殺機,作為一個專業(yè)級殺手,其中的危險感肯定是察覺到了。于是他連忙道:“沒問題,安德烈先生,我可以留下來。”
“你們喝完了么?”——你們可以走了。因為安德烈已經(jīng)感受到了尼克的人來了。
“沃德先生,你可以出去把振金拿進來么?”這句話就是除了你,剩下的人都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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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nèi)绾瘟耍俊狈茽栕旖沁吷?,紅色的水泡若隱若現(xiàn)。
“還能如何?無非是多了幾個水泡而已,不過我估計我們局長可能要大發(fā)雷霆了,本來就不多的振金更加捉襟見肘。”一位龍?zhí)祝ㄕ\招演員龍?zhí)椎龋┱f道。
“我看未必,這里面可能有的說了,你們信不信?”菲爾臉上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一刻,眾人都覺得仿佛太陽把烏云給照散了一般。
這個時候淡定哥走向前說道:“我們需要淡定一些。那安德烈何德何能有實力與我們神盾局叫板?在我看來,只需要我們局長一個指頭,安德烈那廝定然會是被局長一個手指頭碾壓。”
眾人神色怪異,尤其是菲爾。
且不說之前一次被安德烈逮住然后局長捏著鼻子給了振金,現(xiàn)在的情況你都已經(jīng)看見了為什么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你是嫌棄我們局長的振金太多了不成?
菲爾咳嗽了兩聲說道:“現(xiàn)在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匯報相關的情況,讓我們的局長知道現(xiàn)在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說來,我們還是要謹慎一些?!?p> ……
……
“喝茶吧!”安德烈的眼神示意沃德把他前面那一杯茶喝了。
沃德拿起那一杯茶,看了看茶葉——盡數(shù)沉在了杯子底部,淡淡的黃綠色茶水讓沃德看起來有一些為難。沃德拿起了杯子,有眼神示意了一下安德烈,舉起了手中的茶杯,一口全部喝下去了……
你當這是啤酒呢?難道這個家伙真的如同那些把1992年嘯鷹赤霞珠干紅葡萄酒(Screaming Eagle Cabernet)和 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Champagne Piper-Heidsieck Shipwrecked)當做飲料一樣去喝的那些個土鱉么?
不是吧?畢竟是九頭蛇的高級特工,畢竟是看起來比較倜儻風流的家伙?看著也就比自己丑那么一點兒。
“沃德先生,知道我為什么留你下來么?”安德烈笑著說道,但是這個笑容搭配那暗紅色的頭發(fā)和血紅色的眼睛就有那么一些驚悚了。
至少沃德是這么認為的。
虧安德烈之前還對自己的笑容有一種迷之自信來著,如果他知道沃德是這樣的想法,那么眼前的沃德可能就不那么帥氣倜儻了。
“……”沃德笑而不語,安德烈又是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我想,可能是我有什么秘密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不愧是七級特工,這都能猜到。不過這沒什么關系了,聽說你的頭兒是約翰·加特勒?”安德烈說道。
“你怎么知道?”沃德語氣有一些驚訝。
“別驚訝沃德同志,靜下來,可以么?讓我再來猜一猜,你應該是某個組織的吧?”安德烈臉上神秘的笑容可掬。
“……”
“別驚訝,我是學心理學的,讓我分析一下,既然能夠混進神盾局而且能夠有這樣的地位,那么說來這個組織非常神秘。
而且說來,非常隱秘,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取而代之’,這似乎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加特勒的養(yǎng)子,神盾局七級特工,九頭蛇特工沃德?”
當安德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沃德直接就跳起來了,額頭上面青筋暴起,仿佛隨時能夠撲向前暴打一頓安德烈。
“別緊張,沃德先生,你應該慶幸現(xiàn)在我再和你說話,而不是準備對付你。對于我來說,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你是主動和被動的選擇而已。
而且現(xiàn)在這是我的地盤,不可能讓你為所欲為。就拿剛剛來說,我現(xiàn)在知道那些出去的人已經(jīng)在向他們匯報情況了——或許你們組織不久之后也能夠知道具體內(nèi)容,但是對于我來說,這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懂了么?”
“你想做什么?”
“我想見見你的養(yǎng)父,約翰·加特勒先生?!?p> 沃德長舒一口氣說道:“可以?!?p> “地點在這里,時間就是明天的這個時候。不過在這么一段時間里面,可能需要委屈一下沃德先生了,你可以抗議,但是抗議無效。就這樣吧,今天你可以住在這個房間里,左邊就是一個房間,晚上的食物也能夠送來?!?p> “喵~~”咖啡豆過來了,在安德烈的腳下蹭了蹭,安德烈抱起咖啡豆。
“好好在這里待著,別有什么別的心思,雖然說這里面沒有什么監(jiān)控,也沒有什么別的裝置,但是這里面我不希望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卑驳铝移沉艘谎畚值?。
此時此刻沃德正好抬起頭,看見了那血紅色的眼睛,無邊的恐怖,如同血海一般。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門。
沃德可能沒有讀過這么一本書,但是現(xiàn)在這么一首詞可以非常完美地形容現(xiàn)在沃德的心情。
正所謂“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大抵不過如此。但是這不是沃德的性格,自己絕對是不會坐以待斃的,我不是,身為九頭蛇神圣特工的自己更不是,組織更不是!
沃德立馬起身踮起腳來走路,后腳跟著地,降低摩擦發(fā)出的聲音。用耳朵聽了聽墻壁——確認無人,又是貼著地面聽了聽——更是沒人。
沃德深吸一口氣,皎潔的月光斜斜地打進房間里,打在了木質的書桌上面。青花的花瓶也反射這瑩瑩的月光。
沃德縱身一躍,直接跳出窗戶!
精壯的肌肉微微地有一些汗?jié)n掛在上面。皎潔的月光散落在精壯的、一塊一塊如同磐石一般的肌肉上面,散發(fā)出幽幽的光芒。
就在快要跌落到窗戶外面的地面之上的時候,沃德雙手一撐!
整個身體直接就一個微微的停頓——沃德直接往前一傾,后背著地,沃德又是把手一墊,直接墊在了背部——防止后背受到損傷。
身形微弓,匍匐潛行,前面是一叢翠竹子,在盈盈的月光下就像是蘇東波寫得那樣:而庭下如積水空明——
沃德沒有時間去理會這優(yōu)美的景色,往前繼續(xù)走,卻看見一個亭子,上面有一個人。
身形頓時緊繃——
沃德想都沒想直接就是一個快步向前,然后身形一躍猛地抓住那個家伙的肩膀直接用力一掰!
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沃德憑借自己手部的力量直接就把那個家伙的鎖骨錯位了!
沃德又是一個跳躍,直接從上而下發(fā)出一個拳頭,直接打向腦殼!
角度正是最容易讓頭骨碎裂——俗稱最容易打破的地方。
眼見得越來越近,那人確實一個往后仰,同時身形一側,完成了這么一個地獄級別的難度,左手猛地爆起!
一抓!
直接把沃德的手抓住。沃德心急,然而一點兒也不后悔,直接又是一腳踹過去——
方向是男人最最敏感的那個地方——
一時不察——估計整在得意洋洋,突然被這么一下子踢中,個中滋味如同過山車一般讓人難以忘記!
也許過了一百年之后,沃德回首往事想到這個時候仍然可能會忍不住胯下一疼。
表請回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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