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身旁的許平君還沒起。
扶扶腦袋,起身穿衣。昨日算是達成了一個成就。
晃了晃腦袋,起身出門。
今天天氣有些陰沉,現(xiàn)在還下著細微的小雨。劉病已撐著油紙傘走在路上。
還未到蛋糕店,就已經(jīng)看到了甘明亮在門口候著。見到他走了過來,便匆匆望著走來。
看到這一幕,劉病已便直接問道:“有什么事了?!?p> “老楊頭他們販賣的人口在我們這被查住了?!备拭髁琳f道,“他們要跟我們談?wù)?。?p> 劉病已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被查住本來就在意料之中,畢竟人口又不是什么小物件。找他來談肯定是要想要把這件事壓下去。
思索了一下,把傘收了起來,便進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p> “現(xiàn)在就是這件事被鎖死在一個人的身上,獄里那人一直說是自己一個人策劃的此事,但那些官員顯然不信,還要繼續(xù)查下去。
但這里不是他們的地盤,老楊頭的運作沒什么效果,想要跟我們談?wù)??!?p> 劉病已聞言,思索了一下。官員那里恐怕下了絕大的決心,畢竟這件事要是真的抓出來,就是一個肥差。
只抓住一個人顯然沒什么功績。
要是把這件事解決了,那么自己也就離升官也就不遠了。
眼下最主要的是怎么保證自己的生意不受在這次事件中不受到連累。
想到這,便開了口:“下午跟他們談?wù)?,不過要讓他們過來?!?p> ......
下午,老楊頭帶著兩個人來到了蛋糕店,據(jù)介紹為首的那個叫顧三,身后的那個叫老嚴。
劉病已讓他們?nèi)胱?p> 剛做下,顧三便開口道:“來的目的我已經(jīng)說清楚了,人在你們那里被查住的。到現(xiàn)在都還在被關(guān)押在你們那邊的監(jiān)獄?!?p> “我們的要求很簡單,不要再讓那群人繼續(xù)查下去。就到此為止?!?p> 說完,便等著劉病已的回話。
聽完,劉病已也開始思索起來了,開始考慮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這件事顯然是自己不能掌控的。這件事的性質(zhì),對方法顯然是不相信僅僅是一個人就能組織起一個人口販賣。
顯然人家也指望著靠這件事打撈一筆然后升官。自己攔下來,找誰但當替罪羊呢。
而且自己的關(guān)系跟人家又不是有多鐵。也不是簡單塞點錢就能解決的。
若是賭場,官窯的問題還能解決,但是一旦涉及到人口問題,就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了。
而且眼下官員還是需要多多結(jié)交的。
反過來講,如果拒絕了顧三,會發(fā)生什么。
大概率是他拉著人跟自己的人干一場。
黑幫火拼嗎,就是打來打去。
就算是真打起來了,那么顧三哪里就是不僅要顧著自己這里,還要防止那些監(jiān)察人直接找上他們。
所以劉病已認為雖然勢力沒他的大,但是勝算還是他比較高。念及此,劉病已心里已經(jīng)有了回答。
出聲問道:
“如果解決了這個問題,你們還打算繼續(xù)?”
顧三聳了聳肩,“只會收斂一點,畢竟這個油水,大家都知道的。當然你要想加入也是可以的。”
這種語氣,仿佛劉病已會已經(jīng)同意會幫助他們似的。
“既然你是這樣的想法,那只能恕我拒絕。”
此話一出,面前三人都變了臉色。似乎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
不禁僵笑的問道:“為什么。”
“我以前也說過,這件事可不是一般事。做什么事,就要有什么樣的風險。顯然目前我們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p> “不要開玩笑,劉詢?!?p> 劉病已在生意上的自稱都是劉詢,反正也算是自己的名字。
顧三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跟皇室有聯(lián)系,這些事在你那里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p> 聽到此話,劉病已不禁笑了出來,
“不知道你是從哪個方面認為我隨隨便便就能解決這個問題的。這件事可不是揮揮手就能解決的?!?p> 聽到此話,顧三沒有猶豫就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愿意,那么我可以將一部分的生意轉(zhuǎn)讓給你,這個總不能拒絕了吧?!?p> 劉病已見此,緩緩開口道:“你既然愿意割讓一部分生意給我,那就證明那個販賣人口產(chǎn)業(yè)在你那里占了極大的比重。
你必須犧牲利益去來挽救這個產(chǎn)業(yè)。你還是不肯放手。
不管是任何人,最這件事的態(tài)度沒有其他的,就是一直追查到底,我們要是幫了你,那我們也就脫不了干系了。
我們絕對不會為了這樣一件事而葬送了我們的前程?!?p> 到此,顧三已經(jīng)知道此事已經(jīng)談不下去了。但他還是不認為人口販賣這種事有劉病已說的那么嚴重。
他只是認為,這件事只不過眾多惡性案件之中其中的一個,無傷大雅罷了,誰會關(guān)注這些事呢。
這次只不過是因為其他城門臨時換來守城的士兵,導致不得不從劉病已那邊的三座門之中過去,恰好被查住了。
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監(jiān)獄里那人將事情攬了下來,只要劉病已稍微打點一下,這事就可以很輕松的帶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劉詢對這件事如避蛇蝎。
既然劉病已不答應,自己也不能明面上強迫他。
私下里又在思索著,如果將劉病已的地盤吞掉,這樣能不能繼承掉劉病已那邊的關(guān)系。
畢竟對他們來說什么都是一樣。
念及此,便起身沖劉病已擺了擺手帶著山羊頭和老嚴告辭。劉病已也沒選擇去送,看樣子他是要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劉病已倒是沒什么吩咐,就是讓最近幾日都提防著點他們這些人。
對方可不像是要輕易放棄的人,,伸著哪天遭到了他們的暗箭。
顧三在出門口一直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索著什么。
頓了頓,對著山羊頭吩咐道:“去約一約那個姓白的和姓楊的。他們也摻和了這次生意,相比也不會眼睜睜看著這個損失的?!?p> 山羊頭點了點,著手準備。有時都不需要山羊頭吩咐什么,就能知道顧三的想法,這恐怕是要這三家連起來對付劉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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