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打在一起,原本攻向云嵐的顏瀚霄突然轉(zhuǎn)向,去攻擊風無眠,風無眠有些沒反應過來,有點愣住了。
云嵐拉開了即將被顏瀚霄打到的風無眠,兩人及時的躲開了攻擊,但是云嵐的面具被顏瀚霄打掉了。
“你……”風無眠看著面前云嵐的臉一瞬間有些愣神。
“愣著干什么,等死嗎?”云嵐看了一眼風無眠說道。
風無眠還想再說些什么,但眼下這種情況,他也沒有再說什么。
顏瀚霄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風無眠死。
所以他攻向風無眠的時候每一招都是必殺。
風無眠躲得過幾次,卻躲不過全部。
當墨寒和顏茗鈞來到這里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云嵐擋在風無眠的面前,腹中還插著顏瀚霄的劍,劍柄還被顏瀚霄握在手中。
顏瀚霄的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淡漠的看著一切。
云嵐拿著手里的劍,看著這個距離,毫不猶豫的穿過顏瀚霄的胸膛。
“你看……你殺不死我們……但,我可以先送你下地獄。”云嵐看著自己面前距離不過半米的顏瀚霄說道。
顏茗鈞看著顏瀚霄手里握著劍,胸膛上還有個大窟窿,向后走去。
顏茗鈞手里幻化出一把短劍,就上去朝著顏瀚霄的胸背處補了一刀。
“我親愛的好父親啊,你可曾有想過會有今天的下場?!鳖佨x笑著,諷刺的看著顏瀚霄。
“你們這是……早就計劃好的……”
“對,沒錯……為了這一天,我等了整整四萬年,和你在一起相處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惡心,厭惡,但我又不得不在你面前演戲,好瞞著我所計劃的一切不被你察覺?!北伙L無眠和墨寒扶著的云嵐開口道。
“那一天,你所做的一切,全部的過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天我要是能夠再小心一點的話,茗鈞哥就不會因為我而被關(guān)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整整四萬年?!?p> 云嵐看著顏瀚霄,帶著嘲諷的笑了一下:“你當真以為我是你的孩子嗎?別開玩笑了,母親從頭到尾都沒有跟你發(fā)生過關(guān)系。堂堂一代魔尊被妖族女帝和鳳棲山之主騙了整整六萬年,真是可笑。”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想我的體內(nèi)不是有你的血脈嗎,怎么會不是你的孩子呢。這是從小桐姨埋在我體內(nèi)的你的血液,它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我與你之間的仇,究竟有多深?”
顏瀚霄聽了這番話,好像發(fā)了瘋似的震開了顏茗鈞的束縛,以最快的速度攻向云嵐。
“垂死掙扎?!辈恢缽哪睦飩鱽淼囊粋€女人的聲音。
那個女人擋開了顏瀚霄的攻擊,然后站在云嵐的面前:“小云兒沒事,一切都結(jié)束了?!?p> 風無眠看著這個女人一臉驚訝:“秋桐,你為什么……”
鳳秋桐沒有回答,只是一邊治療著云嵐的傷,看著顏瀚霄:“好久不見了,魔帝,久到,我都快忘了我的名字是風而不是鳳?!?p> “你快死了,我不妨告訴你幾件事,當年你讓我給依弦吃下的藥,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并不能讓依弦忘記一切,云嵐不是依弦十月懷胎生的,而是十一月,是我延遲了云嵐的出生?!?p> “還有,其實依弦最擅長的,不是法術(shù),而是幻術(shù),依弦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過都是她的一個又一個的幻術(shù)罷了。”
……
結(jié)束后。
妖族和天族聯(lián)軍打敗魔族。
魔帝一死,魔族內(nèi)部局勢紊亂,顏茗鈞繼位后,魔族統(tǒng)一,后,三族簽立條約,永不相犯,三界恢復和平,三族之間友好相處。
……
“云嵐怎么還不醒,這都昏迷多久了?!蹦悬c著急。
“急也沒用,只能等啊,再說了桐姨不是說了,陛下不是快醒了嗎。”清羽坐在一旁,看著躺在床上的云嵐,“難怪那個時候你把我支開……你放心好了,二殿下已經(jīng)沒事了?!?p> 風云澤靠在一旁的墻上,低著頭,沒有說話。
“好了,你們安心,有我在呢。”鳳秋桐從門口走進來搖了搖頭,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小嵐兒還沒那么脆弱?!鳖佨x走在鳳秋桐的后面,“都圍著一個地方,不擠啊?!?p> “有點?!辈恢缽哪睦飩鱽淼囊粋€女人的聲音。
“別看我,我沒說話?!鼻逵鹪谒麄兊哪抗庀抡f道,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躺在床上的云嵐。
“開小會呢,你們?!痹茘褂悬c虛弱的說道。
“月月,你終于醒了?!蹦锨?,握住云嵐的手。
“我沒事,放心吧。”
“陛下,你終于醒了,二殿下也不用擔心了?!鼻逵鹂粗堰^來的云嵐有點想哭。
“桐姨。”云嵐看向鳳秋桐。
“放心,你和榆淮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云嵐不說話,只是看著鳳秋桐。
鳳秋桐笑了一下:“你不覺得,老友見面,多聊會天,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p> ……
“秋桐,你這是……”風無眠看向鳳秋桐,不知道怎么形容。
“啊,沒事,就,被迫繼承這個位子?!兵P秋桐不太想回憶當時的情況。
“那,云嵐她,真的是……”
“是你和姐姐的孩子?!痹朴芑床蹇谡f道。
“不過有一點,我說錯了?!兵P秋桐回憶著,“不是我延遲小云兒的出生,而是,依弦姐她,那個時候受了重傷,本就虛弱,還懷著孕,自己都不知道,孕后反應出來本就晚了一個月,或許是這樣,小云兒才晚了一個月出來?!?p> 鳳秋桐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就算是這樣,小云兒還是比平常出生的嬰兒要弱很多。再加上還要種下顏瀚霄的血來騙過他,這讓小云兒的身體更加虛弱,每一次我們都以為小云兒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都撐下來。”
“但依弦姐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弱,不過還好,那個時候是在我這,不然的話,依弦姐她,真的有可能……”
風無眠語氣有點顫抖:“那,依弦她,現(xiàn)在在哪?!?p> “依弦她還沒醒,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醒……”
“還有就是,哥,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你說,我會盡力去做的?!?p> “好……”
……
“墨寒,你知道嗎,其實在人間,我第二次見你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一切,那個時候,我就想,我不回去了,拋下自己的責任,就這樣過下去其實也挺好的,但他們還是來了,所以,我還是得回去,拾起自己曾經(jīng)拋下的責任?!?p> “但是吧,我又不能就這么回去,這樣肯定會被他發(fā)現(xiàn)的,我只能把自己的記憶封藏起來,藏到那個名叫寶庫的監(jiān)獄里。”云嵐靠在墨寒的身上。
“都過去了?!蹦恢雷约旱降自撜f些什么。
“他呢,這些年一個人照顧他很辛苦吧?!?p> “不辛苦?!蹦悬c不開心,從后面抱住云嵐,把頭靠在云嵐的肩上,“這位女帝陛下,不打算……給我個名分嗎?!?p> 云嵐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那,這位,天族的三殿下愿意成為我的夫君嗎?!?p> “求之不得?!?p> ……
不知道在哪的一個小山洞里,有一個人。
那人一下子吐出一大口鮮血,而后又露出了微笑:“跟我設(shè)想的一摸一樣呢?!?p> “真順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