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后,謝酒之直接走進(jìn)用餐的屋子。
屋內(nèi),人已經(jīng)都到齊了,娜藍(lán)也坐在那里,笑著招呼大家,而安亭幾人的狀態(tài)依舊是很差勁,昨晚她們都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什么東西,那樣的恐怖,就像是故意嚇唬她們一樣,若不是靈異副本還好些,但現(xiàn)在她們確是在靈異副本中,所要面對的都是未知的。
“酒之妹妹,來,坐這?!?p> 看到謝酒之走進(jìn)來,顧程立馬站了起來,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走向顧程的方向時,謝酒之在經(jīng)過娜藍(lán)時看了一眼她,這一看,兩人的視線瞬間撞到了一起。
“酒之,昨晚是睡得太晚了嗎?”
“嗯,我有些認(rèn)床,昨晚睡得便有些不好?!?p> 說著這話,謝酒之還揉了揉眼睛。
“今晚睡早一點,一定要休息好,不然昏昏沉沉的就會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p> “好?!?p> 定定的看了一眼娜藍(lán),謝酒之應(yīng)下了聲。
吃完早飯,娜藍(lán)便準(zhǔn)備帶著大家去后山去爬山。
“我就不去了,我的腿不太行?!?p> 安亭坐在椅子上,她的腿已經(jīng)有知覺了,不過走兩步就會痛,這樣的傷還是在屋里待著不要到處跑著好。
“好,那你在家休息,中午我會讓叔叔給你送飯上來的?!?p> 此時的娜藍(lán)并沒有像開始那樣來關(guān)心的詢問,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下安亭。
安亭待在了旅館中,而其他人則跟著娜藍(lán)一起去爬山。
此時的陳非非其實是非??謶帜人{(lán)的,畢竟昨晚的畫面實在讓人難以接受,不過她不敢待在屋中,對她來說跟在大部隊后面才是最安心的。
下山后,其他人還去街市上逛了逛,而謝酒之則先行回到了旅館,她似乎想起了一點記憶,而這個記憶就是跟安亭有關(guān)系的。
她朝旅館走去,腦中閃過了很多的畫面,而最清晰的則是她今天早上跟在安亭身后去的屋子。
回到旅館后,謝酒之走上三樓敲了敲安亭房間的門,她準(zhǔn)備詢問安亭是否有什么記憶。
但房間中沒有任何的聲音,里面似乎沒有人一樣。
謝酒之跑去一樓,找到了老板。
“叔叔,安亭姐姐出門了嗎?”
老板是一個和藹的中年男子,他聽著謝酒之的思考了一會兒,便直接否定了,他沒有看見那女孩出來,中午送飯上去時,那女孩還開門的。
安亭并沒有出門,但她的房間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安亭絕對不可能故意不開門,因為這個女孩的膽子很小的,那便有另一種可能。
安亭根本不在屋中!
“叔叔,安亭姐姐的房間有備用鑰匙嗎,我敲了半天的門她都沒有開,我有些擔(dān)心?!?p> 又找到了旅館的老板,謝酒之面帶擔(dān)憂的朝他說到。
“有的,我跟你一起上去?!?p> 兩人上樓后又是敲了幾遍的門,沒有人應(yīng)答,無奈下,旅館老板用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走進(jìn)去一看,里面果然是空無一人。
“咦,我明明沒有看到這姑娘下來啊,打個電話問問?!?p> 老板的表情也有些驚慌了,他拿出手機準(zhǔn)備打電話,不過他并不知道號碼,便看向了謝酒之,準(zhǔn)備詢問她號碼,而謝酒之則是走到房間中,看了一眼四周。
“我覺得沒必要打電話的?!?p> “嗯?”
“她的手機就在那里。”
柜子上正放著一個粉殼的手機,那正是安亭的,昨天剛來的時候看見她用過,不過現(xiàn)在這個東西卻被直接放在了屋中。
思考了一會兒后,謝酒之立馬跑下了樓,她得再去今早的那個地方看看,此時她對今天早上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了記憶。
如果猜想沒錯,安亭早上的那種狀態(tài)類似于附身,她得再去那個屋子看看,安亭說不定就在那里,而那里也有可能有這個副本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