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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又暴打?yàn)榉蚶?/h2>

第七章夜聽春夏講身世

皇后又暴打?yàn)榉蚶?/a> 卿山雪 2096 2021-02-22 23:02:28

  葉蔓生也不知心里突然是一種什么滋味,大抵還是不好受的。

  一來是因?yàn)榇合牡脑挘羰谴合恼f的話都是真的,那么她往后的日子的確艱辛了太多。二來是因?yàn)榇合倪@話似乎帶著明顯的引戰(zhàn)意味。倒不是說她不相信春夏,只是這個世界只怕是誰都不敢輕易相信。

  當(dāng)然了,說一套做一套還有的。

  就比如說她還是選擇相信春夏的。

  葉蔓生糾結(jié)著是否以后要去報了這個仇,但是隨即一想,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后宮弱勢女子,要是想要報仇,在沒有皇帝撐腰或者是家族撐腰的情況下,實(shí)在是過于困難。

  想到這里,她不禁又再一次退縮了。

  沒辦法,她是一個慫包嘛。

  “春夏,按照我以往的習(xí)慣,是會懲治這個不懂事的侍衛(wèi)嗎?”她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微微一轉(zhuǎn),側(cè)頭看向了身側(cè)依舊是委屈萬分的春夏。

  葉蔓生拿捏不準(zhǔn)原主是一種什么性格,要是不要小心“性情大變”,那就不好了。

  “娘娘,若是年少些,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種不懂規(guī)矩的奴才的。”春夏似乎像是在回憶著些什么,緊接著又緩緩道:“可是娘娘入宮之后,就不再是當(dāng)年那副模樣了?!?p>  葉蔓生只覺得聽著話,似乎她也不年輕了?!

  如今才想起來,醒來之后,便吃了些飯,然后沒多會兒就拖著這個小丫頭出來了,好似什么都沒有了解。

  “春夏,我年近幾何呀?”她茫然地眨眨眼,問了一句。

  “娘娘,今年不過是雙十年華,還小著呢!”春夏回了一句。

  葉蔓生不禁一頓,這葉晚笙的年齡倒是和現(xiàn)代她的年齡是一樣的,此前燈光昏暗確實(shí)也是沒有仔細(xì)好好瞧瞧現(xiàn)在這張臉。

  不過雙十年華放在這個背景之下,確實(shí)會讓一些小孩子吐槽她老了些。

  也是,畢竟很多的古言小說里都是女主不過十七八歲,甚至于十五六歲。她一個上去就二十歲的人,實(shí)在是成熟了些。

  不過嘛,二十多歲都是些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

  “你怎么惶恐做什么?我又不吃人,雙十年華正是好時候。”葉蔓生笑了笑,“春夏,那你呢?秋冬又是年齡幾何?”

  葉蔓生想起身邊這兩個丫頭似乎都是小丫頭,便隨口問道兩個丫頭的年紀(jì)。

  “回娘娘的話,春夏今年十八,秋冬十六。”

  春夏低著頭說道,都要頭埋進(jìn)胸前了。

  也不出所料,這兩個丫頭看著就是年紀(jì)小,并未有些意外。

  走著走著,葉晚笙踩到了一塊小石子,微微蹙了蹙眉頭,并未說什么,只是將腳底下的石子順腳踢走了。

  石子在磚石的地面上發(fā)出幾聲清脆的聲音,隨后就不知道隱匿在何處了。

  “春夏?為何你會說我要是沒進(jìn)宮之前是會懲治那不懂規(guī)矩之人的,但是又說我現(xiàn)在不會?難道是我當(dāng)真是寬以待人?”

  葉蔓生總覺得不對勁,難道是原主是被宮里規(guī)矩教導(dǎo)過才會如此不計較?那不對勁,那應(yīng)該更是要按宮里的規(guī)矩才對的,不會不懲治那名侍衛(wèi)的。

  “娘娘,您原是昭仁公主,是我們昭仁的唯一的公主,也是我們昭仁最后的皇家血脈。您原在昭仁的時候,是有些嬌寵的?!?p>  “后來您和親來了永安,成了永安皇帝的皇后??墒怯腊不实鄣牡艿埽鯉ьI(lǐng)著鐵騎還是踏平了我們昭仁,自此我們昭仁……就……”

  “就亡國了?”葉蔓生自然不避諱,順嘴就說了,反倒是叫春夏一愣,只見春夏呆滯了片刻又說道:

  “您也從嬌寵的小公主變成了溫婉賢淑從不計較的永安皇后?!?p>  “雖說您當(dāng)年嫁入永安,可尚且還沒來得及舉辦封后大典,鳳印也從未交付于您。昭仁亡了,永安皇帝也不重視您,這么長時間以來,從未寵幸過您?!?p>  春夏一邊說還一邊偷偷的打量著葉蔓生的表情。見葉蔓生的表情尚且并無異樣,才敢繼續(xù)說道:“我們的子民都以為您在皇宮里十分受寵,這才從未試圖謀反?!?p>  “可事實(shí)上,在京都所有的永安權(quán)貴們都知道您并不受寵。我們在宮里無依無靠,也沒有什么勢力消息也傳遞不出去,所以這些年我們一直忍讓著?!?p>  春夏很緩慢的走著,晚風(fēng)徐徐吹過,葉蔓生陡然之間竟覺得有風(fēng)沙迷眼,眼里似乎泛起了淚花。

  想來也是感嘆于原主身世坎坷。

  原著中起先那幾章從未解釋過皇后到底是何身份。如今聽到春夏訴說著關(guān)于皇后的以前,不由得心里發(fā)酸。

  如果原主爭氣些,興許上演的就是亡國公主復(fù)仇了,就不是一個重生之女榮登后位的故事了。

  也不知怎的走著走著又踩到了那塊石子,興許不是方才那一塊兒,葉蔓生猛然之間生出幾絲煩躁,抬腳便將石子踢遠(yuǎn),在一片昏暗燈光之下,是隱隱約約見地那石子被踢的老高。

  “所以那侍衛(wèi)說我溫婉的時候,你臉色難看,就是因?yàn)槲也皇窃瓉砭褪菧赝竦模膊皇且驗(yàn)槲也幌耄且驗(yàn)槲覜]那個能力,也沒那個權(quán)力嗎?”

  葉蔓生這番話說的頓頓卡卡的。

  春夏不說話了,想來應(yīng)該是默認(rèn)這件事情。

  葉蔓生頓時便覺得心里更不好受了些,想想便知道以后的日子到底有多難過。

  原著劇情當(dāng)中尚且未看到,皇后和女主的交鋒,但從一開始的故事簡介上講,皇后也不過就是一個炮灰女配而已。

  想來此后命運(yùn)定當(dāng)更加坎坷。

  “春夏?我若是自己在這宮里走一走,可會發(fā)生什么危險?”

  她心里煩躁的厲害,身邊有人,更是覺得煩躁至極。

  只覺得那人一呼一吸都讓人覺得厭煩,此時便是應(yīng)該一個人走在晚風(fēng)當(dāng)中,好好地醒醒頭腦。

  “娘娘,若是以前,奴婢尚且是放心的。但是現(xiàn)在是不行的,娘娘將先前的事情給忘了個干凈,原本的功夫都不在了,奴婢怎么肯放心娘娘一個人呢?”

  葉蔓生聽了之后,心中更是驚訝。照著春夏這原話講的,感情原來的這個葉蔓生是會些一些功夫在身上。

  “在這宮里還能發(fā)生些什么事?你在前面走兩下,我跟在你后面走就是了?!比~蔓生那倔脾氣頓時上了頭。

  到底誰是主子呀?!春夏怎么事事都要管著她呢?

  “娘娘!”春夏一時氣急,大聲喊了一句。

  “春夏!”葉蔓生頓時冷了臉,忍不住叉腰,也大聲喊了一句。

  兩人好似在比誰的聲音更大一些,誰更有氣勢一些。

  最終還是春夏退讓,萬般委屈的走在前面,還時不時的回頭張望著身后那個不省心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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