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種,就是官?!?p> “官。”
“像營地中的大隊長,中隊長,內(nèi)政處長,任務(wù)處長,他們都有極大的權(quán)利。”
“珍宴開在這里,自然要守這里的規(guī)矩,而誰是規(guī)矩?他們...在很大程度上就算是了?!?p> “所以各地的珍宴都會對當(dāng)?shù)氐墓芾碚哌M(jìn)行半價,也是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他們的食材可以銷售出去?!?p> “各地的珍宴?”
“嗯?”
林立人有些疑惑地點了一句,而耿興則被林立人的疑惑疑惑了。
“你不會以為珍宴只有開在我們營地吧?”
“難道不是嗎!”
林立人拉長了嘴,一臉驚訝。
“自然不是?!?p> “珍宴這種擁有各種珍獸珍菜的酒樓,僅僅只有我們這里一家怎么經(jīng)營的下去?”
“他們的店開在全國各地,應(yīng)該是國內(nèi)最頂級的酒樓了。”
“那他們...”
“你很好奇他們?yōu)槭裁磿_在我們營地是嗎?!?p> “對?!?p> “其實一開始我也很好奇?!?p> “不過后來才知道,原來他們這也是為了開拓根據(jù)地?!?p> “什么意思?”
耿興這么說,林立人反倒是有些疑惑了。
“他們可不單存只是個酒樓。”
“一開始珍宴是以賣珍獸為主的,但后來,他們的老大發(fā)現(xiàn)只賣珍獸,太浪費(fèi)了,因此就把珍宴打造成了全國連鎖的商點?!?p> 林立人的臉上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耿興則繼續(xù)說道:
“這商點啊,就是那些商人行走各地的據(jù)點,為了各種商人服務(wù)的。”
“原來如此。”
林立人一聽,便理解了。
這珍宴的老大,還真會做事情,在各地開珍宴,不僅擴(kuò)大市場,還能有辦法在各地間運(yùn)輸和轉(zhuǎn)移珍獸。
現(xiàn)在,他們再弄個商點,和那些商人結(jié)合起來,那就更是強(qiáng)大了。
“這第二種人,就是商人?!?p> “那第三種呢?”
突然,肖一欽那沉著的聲音從隔間外傳來。
“這第三種,就是軍隊!”
林立人和耿興聽到肖一欽的聲音,連忙抬起頭。
“你們終于來了!”
萬山接過話,便直接坐了下來:
“哎呀,這不是昨晚睡得舒適嗎。”
肖一欽跟著萬山,一同坐下,拿起了桌上的菜單:“你們倆人點了什么?”
“還沒點呢,等你們來?!?p> 肖一欽點頭,對著迎二人上樓的小紅說了聲要自己點,便讓小紅到門外候著了。
趁肖一欽翻菜單的時候,耿興提示道:
“丙級的菜這兩天都有。”
“喔,不錯?!?p> “那就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各來一份吧。”
......
很快,肖一欽便將菜點完,將菜單給了小紅。
小紅倒完茶,得了菜單,也退下點菜去了。
“你點的這么快?”
林立人此時有些錯愕,自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肖一欽便已經(jīng)還回了菜單。
“這第一次來珍宴嘛,就那么固定幾道菜?!?p> “如果吃的猛了,也怕你吃不消。”
萬山接過話,解釋給林立人聽。
林立人知道了“規(guī)矩”以后,也不責(zé)怪肖一欽,往后一靠,靜靜等待他為自己介紹剛剛點的菜。
“剛剛點了一丙三丁,都是來這邊第一次吃點的菜?!?p> “至于為什么說第一次點需要是這四道菜,等菜上了,你就知道了?!?p> “至于其他的小菜,喜歡吃便都能吃,沒那么多講究?!?p> “好好好?!?p> 林立人聽完,才滿意地點點頭。
“剛剛講到哪里了?”
萬山撓著頭,換了個二郎腿姿勢:
“耿興也是來這里吃的少,有人第一次來吃,一般都不會變的?!?p> 說道剛才的話題,耿興因為被打斷了,有些記不清了。思索一會兒,才想起:
“剛剛...說道你們昨晚的事兒了吧?”
“不對不對,是第三種人?!?p> 林立人不太想說昨晚的事,畢竟自己和松聽蘭共處一室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估計要被大家瞧不起。
萬山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狡黠的表情,哪壺不開提哪壺道:
“喲,一件一件說。”
“昨晚你玩的怎么樣?”
這話,也讓大伙兒都將目光投向了林立人。
林立人嘴角抽抽,思考著該怎么開口。
“不會吧?我們好幾個星期的物資呢,你不會一下就...”
“才不是呢!”
林立人趕緊打斷了萬山的猜測,畢竟,這“一下”對于男人來說,不論是也不是,都不可能承認(rèn)的!
“你們以前去過那條街嗎?”
“最貴的?去過啊,誰沒去過,是吧肖一欽?”
萬山說著,用肩膀輕輕碰了碰旁邊的肖一欽。
肖一欽則有些結(jié)巴地說道:
“呃...是啊...誰沒去過?!?p> “別看我,我真沒有去過。”
不過,耿興倒是否認(rèn)的很快。
三人過后,林立人撇撇嘴:
“你們知道松聽蘭嗎?”
“松聽蘭?你昨晚失去找她的?”
“喲,艷福不淺啊小子!”
萬山和肖一欽一同挑眉,看向耿興,而耿興則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我不認(rèn)識,別看我?!?p> “我昨晚就是去了松聽蘭那邊,但是...”
肖一欽和萬山一同重復(fù)著:“但是...?”
“我和她啥都沒做,只是她跳了一些舞?!?p> “不可能吧!”
肖一欽和萬山一同驚呼,引得隔壁幾個隔間的人都將目光投向這邊。
肖一欽和萬山意識到自己過激了一些,連忙平靜下來,問道:
“那錢呢?不會都花了吧?”
“那倒沒有,一點兒都沒花?!?p> 說著,林立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巴掌大的紙,只是這張紙比昨晚又皺了不少。
“昨晚怎么回事兒?”
“你們啊...”林立人哽咽一陣,喝了口茶:
“松聽蘭說,她們那條街,根本就不是那種地方。”
“哪種?”
“就是...她們只賣藝不賣身?!?p> “啊?”
肖一欽疑惑,而萬山則說了一聲:
“不是吧?我聽一個朋友說他一段時間前才去的,是可以啊,就是貴了些。”
“聽朋友說?”林立人嘴角微跳。
“呃...其實吧...我也是嫌貴,沒去過?!比f山有些羞澀地看向肖一欽。
肖一欽則大方的表示自己剛才是在撒謊。
“松聽蘭說,也就是這一段時間,她們那排才有一些人開始賣的...”
林立人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都講給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