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被劫
說到開挖大山,土里面能夠出什么珍寶,古墓,或者罕見的人參之類,并非妄談。
畢竟,大順國,連綿延續(xù)著八百年。而在這之前,漫長歲月中,不知埋葬了多少的興衰的江湖世家,多少榮枯的帝國王朝,地下積累的財富也是數(shù)不勝舉。
但是,對于李羅這一組人,專門挖掘土壤,兩年之內(nèi),卻連根毛也沒有發(fā)現(xiàn),從來都是聽別人說有著寶貝出土,他們是未得親見過。
封仔見兩人口風(fēng)太緊,著急地指著兩人身后的地面,
“千真萬確,我剛就看到一個黑色的盒子被魏太平挖了出來,只不過,他們又偷偷給埋回去了。”
張毅現(xiàn)在已經(jīng)面如死灰,知道沒有辦法保住剛剛到手的寶貝。
李羅走過兩人,走到顯得不那么自然的,掩蓋的土層。作為一個鑒別土壤的行家,這點剛做的掩飾,根本無法逃脫他的眼睛。
張毅不甘心地?fù)踉诶盍_面前,“這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你別想獨(dú)吞!”
“獨(dú)吞?想要獨(dú)吞的是你們兩個吧。”
李羅假裝義氣,嘻嘻嘲笑著,“這個東西既然出現(xiàn)了,我也要先屁股開刀--先開開眼吧?!?p> 他大手一揮,威脅著要抽張毅,張毅不敢繼續(xù)擋著,讓開去路。
“什么寶貝,讓你們兩個沒見過世面的人,這么稀罕?!?p> 當(dāng)深棕色的盒子再次出現(xiàn)魏太平面前時,李羅的眼睛都直了。
按照他的閱歷,整個盒子周邊的雕刻,特別是小鬼和鼎的結(jié)合,必須是道家的東西。
整個皇城之內(nèi),輔佐君王的,三個最大的修煉勢力,分別是仙劍派,天道宗和地道宗。
這三大派中,各有千秋,不攻于權(quán)謀。除天道宗外,其余兩派有著強(qiáng)大的武力,是皇權(quán)最有力的助手。
因此,朝堂之上,三個大派無人沾染。但是軍部之內(nèi),天道宗和仙劍派的相爭,卻異常激烈。對于軍權(quán)的把控,兩家各不相讓。
多數(shù)百姓,若是希望讓子女進(jìn)入習(xí)武者之列,都會讓他們進(jìn)入天道宗,或者仙劍派。
李羅的父母也未例外,早早就讓李羅進(jìn)入天道宗學(xué)習(xí)。
如今他雖然只是在外磚廠幫閑,但是也會一有時間回到天道宗內(nèi)修煉,只不過想要兩邊得力,卻兩邊都沒有學(xué)到位。
憑借著他對于在天道宗的閱歷,面前的物品,極有可能是屬于道門的另一派別,地道宗的法寶。
小鬼,鼎,這正是修煉陰氣所使用的特殊標(biāo)志。
經(jīng)過這樣判斷,李羅確信,這個盒子,極有可能賣出一個好價錢,甚至賣到天道宗內(nèi),能夠換一個好的法器。他想要買個上品級的法器,都要百兩銀子,以他現(xiàn)在的身價,要不吃不喝十年才能攢夠!
好運(yùn)氣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剛想睡覺,有人就送枕頭。
李羅沒有像以往那般蔑視面前兩人,大義凌然地說,“嗯,這個盒子應(yīng)該是古物,這里只有我們四人知道,不可外傳。能賣多少錢,我自會拿去估價。到底能分多少,我盡量做到仁至義盡,咱們?nèi)?,我和張毅發(fā)現(xiàn),我們拿三,見者有份,魏太平和封仔各拿兩份,算是公平!”
“李哥做事公道了,我同意!”
封仔聽說自己有份,自然歡喜。
張毅人本來就懼怕李羅,看了一眼魏太平,默默點了點頭。
什么三三分賬,話說的好聽,在這里說好,是因為如果城墻軍知道出土了寶貝,必然是收歸軍隊所有,哪里還給他們?nèi)局傅臋C(jī)會。
不過,要么是被收歸軍隊,要么是被李羅霸占,魏太平還是傾向后者,畢竟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爺爺?shù)慕鹱?,別的都可以放一放。
突然,魏太平想到讓他感到寒意的時候,是揣著本名銅牌的地方發(fā)出來的。
這是不是在告訴他,找到的東西和平教有關(guān)系?。。。魏太平不住地思考著,卻百思不得其解。
果然不出所料,魏太平和張毅幫著把那個盒子挖出來,費(fèi)勁地搬出到李羅的住處。
不久,李羅就叫了一輛馬車,要把神秘的盒子送回家。
“李哥,什么時間咱們可以分錢?”
“分什么錢,盒子是我祖宗留給我的,你也想要?滾一邊去?!?p> 一個巴掌如蒲扇,正好打在張毅的臉上,頓時起了五道血凜子。
“真狠啊你!夠歹毒,小心昧良心的財,會害死人的?!?p> 魏太平也上前呵斥,被封仔一腳踢開。
雖然現(xiàn)在身體還素質(zhì)不錯,但是架不住對方更加強(qiáng)悍。
“人無橫財不富,不敢拿橫財?shù)?,都是孬種!你們兩個沒種的,學(xué)著點!”
李羅和封仔毫不在意,坐上馬車,絕塵而去。
張毅呆呆望著塵土,眼中露出苦澀。
魏太平狠狠地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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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還是要繼續(xù)干。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隨著時間推移,原本的沮喪勁慢慢被重復(fù)單調(diào)所消磨掉了。
為了沖淡勞作時的單調(diào),魏太平又恢復(fù)了上輩子的愛好,累了就唱首歌。
“陰暗的街道,濃霧遮住了月,毒氣在四下環(huán)繞,虎豹聞著血味,準(zhǔn)備出巢。呼嘯,咆哮,風(fēng)吼虎嘯,饑餓的獵殺,在大地開跑。命理循環(huán),天罡地道宗!。。?!?p> 具體怎么唱,有點忘記了,但是我可以改呀!只要有曲子就成。。。魏太平篡改了上輩子的歌曲的詞,又加入了最近的一些感悟,配著節(jié)奏,哼唱了起來。
“哇,魏太平,哪里聽到的山歌?挺有氣勢呀!就是有些怪,沒聽過這種歌?!睆堃阈α似饋?,歌曲聽得他干活都有了力氣。
“像是一曲獵人的歌!”
“我自己編的曲子。”魏太平臉上一紅,好意思地吞下了這首歌曲的改編權(quán)和曲子的所有權(quán)。
“什么時候變成樂師了!有詞,還能編曲,真是厲害,真好聽!這曲子叫什么?”張毅矮稱贊道,恢復(fù)了之前的歡快。
“饑餓游戲!”
“好名字,第一次有這種類型的名字。園子里面的什么游園春之類的曲子,都沒有魏兄的你這首歌曲帶勁。借我一晚,我要拿到彩旗園子,讓那些樂師看看,露露臉!”張毅放下鐵鏟,抓過一條毛巾,拭去頭上的汗珠。
“不是不行,但是我的活,你要幫我干了!”魏太平毫不客氣。
“行!”張毅笑得不亦樂乎,這個要求簡直太簡單了,干活,他是行家,一身不缺少的就是力氣。
“還有一事,要和張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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