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天過去。
“兄長?!蔽喝唤K于抓住了魏立。
“嗯?怎么了小然子?!?p> 這幾天魏立都在忙一件重要的事,但是城主府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他都知道,魏然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穩(wěn)重,但實際上卻是不怎么善于表達,有事了也不愿意告訴別人。
“魏然這習慣不好,得幫他改掉?!蔽毫⑿闹邢胫?p> “我......我能問問教武功的師傅什么時候到嗎?”
“這個事情啊。”魏立昨天剛剛問過余起民,“小然子啊,師傅還在路上呢,不過聽余城主說,大概也就這兩天了,你再耐心等等,保證會讓你滿意的。”
此時的路上。
一個中年男人頭戴斗笠,身披蓑衣,腰挎酒葫蘆,打開了店家的大門。
那男人豪爽的拍出一兩銀子來,再把酒葫蘆解下來放在柜臺上,“小二,把你們這最好的酒拿出來,給我把這葫蘆裝滿。”小二回了一聲好嘞,那男人便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那小二一看他坐到了那地方,連忙小跑過去,“客官,您可不能坐在這兒啊,這是這附近的土匪坐的地方,那伙土匪可是殺人不眨眼,客官還是換個地方坐吧。”
“哪那么多勞什子事,有事我擔著,打壞了我賠,你只顧把我的酒葫蘆裝滿了就行?!?p> “客官,這......不要為難小人。”
“誒我說你這人......”
男人正跟小二說著話,突然大門被粗暴的踹開,進來了一幫人,那店小二看到之后都不敢出聲了,癱坐到了地上。
“瞧你那點出息?!蹦悄腥肆R了一聲,想必這群人就是那幫土匪了。
那領頭的先開口說話了,“小子,不知道這是我們聚虎寨定下來的喝酒的地方嗎?”
那男人聽到了這名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們這聚虎寨聚沒聚到虎我不知道,不過這阿貓阿狗聚的倒是不少啊?!?p> “找打!”
那領頭的直接拿起刀,當頭劈下,這種情況很常見,因為自己覺醒的是鋤頭之類的,戰(zhàn)斗時根本沒用的武器,所以就會拿平常的鐵匠鋪里就能打出來的東西,每個國家的軍隊也都是如此,不過用的是制式的而已,只有覺醒了自己武器的人才能用自己的武器。
“來的好!”
只見那男人只伸出兩指,那土匪領頭的看了一眼他這模樣,不覺有些想笑,但是馬上,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被這男人兩根指頭就夾住了,而且他竟然拔不出來刀!
當即,這土匪就意識到是個硬茬,于是招呼了旁邊的小弟們,“給我上!”
但全被男人打的吐血,甚至有幾個當場被打死!
周圍的食客早已走光,因為這等危險的場面,容易誤傷他們。
那男人坐下,隨手拉了一個看起來傷的比較輕的土匪嘍啰,問道:“這離臨沙城還有多遠?”
“不遠了,不遠了,在往前一段路就到了?!?p> “好,你可以滾了,今天就放過你。”
然后那個小嘍啰便千恩萬謝的走了。
這時店家將男人的酒葫蘆拿來,男人接過酒葫蘆,重新綁在腰間,并又留下一兩銀子,說道:“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一兩銀子權當賠償?!?p> “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不敢當,我叫蘇義泰。”
然后蘇義泰自顧自的走了,留下那小二。
“蘇義泰?那不就是前幾年余副閣被貶的時候,主動辭官隱退的上將軍嗎?”
回到臨沙城城主府。
魏然正在郁悶,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王玄和孫輝還有月娘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孫期也沒有曬太陽了,而是難得的出去逛街了,只有小瑾兒在府內(nèi)。
“然哥哥。”魏瑾跑了過來,“然哥哥在想什么呀,說給瑾兒聽聽好不好?!?p> “你呀?!蔽喝粚櫮绲拿嗣鸿念^,“哥哥在想,大家都在干什么呢?!?p> “這個啊,這個事情,小瑾兒給哥哥一些提示,然哥哥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今天?”魏然撓了撓頭,今天能是什么日子,就很平常的一天啊。
“不知道?!?p> “嘻嘻嘻”魏瑾捂嘴笑了起來,“然哥哥大笨蛋,嘻嘻嘻?!比缓笈荛_了。
“哈?”魏然徹底凌亂了,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啪!”
一聲清脆的敲擊聲從書房傳出來。
魏立捂著自己的頭,“師傅,徒兒知錯了。”
“哼,從上課開始便一直心不在焉,你在想些什么?”
“師傅你有所不知,今天是小然子的生日,徒兒想著該給小然子買個什么禮物?!?p> “小然子的生日?”余起民捻須,“說起來老夫也得給小然子個禮物,罷了罷了,今天許你一天假,去給小然子買個禮物吧。”
“多謝師傅?!?p> 到了街上,魏立左看看右看看,一會覺得這個好,一會覺得那個好。
“哎,給小然子選個什么禮物啊,挑禮物好難啊。”
轉著轉著,轉到了鐵匠鋪。
“誒,對哦,給小然子打一個小匕首吧,他一直想學武來著。”
于是魏立自信滿滿的進去了。
晚上。
魏瑾說要給魏然一個驚喜,于是蒙上魏然的眼拉著他來到庭院。
“到底是什么驚喜啊?!?p> “嘻嘻?!比缓笪鸿忾_了蒙在魏然眼睛上的布。
“鏘鏘鏘,然哥哥生日快樂哦?!?p> 只見魏立王玄等人,包括余起民,都來齊了,都在祝魏然生日快樂。
“你們這是......”魏然看著這庭院內(nèi)的布置,溫馨極了。
“小然子生日快樂?!蓖跣日境鰜恚缓笕〕鲎约旱亩Y物,“這是我是禮物,你要好好珍惜啊?!?p> 然后是孫輝,月娘等人。
到魏立了。
“兄長?!贝藭r魏然已經(jīng)感動的哭了出來。
“別哭,哭可不是男子漢哦?!比缓笕〕龃虻哪前沿笆?,“這把匕首是我特意找鐵匠給你打的,不要嫌棄兄長啊?!?p> 魏然破涕為笑,一個勁的點頭。
然后該余起民了,不是余起民沒準備,他準備了,只不過是自己寫的一副字,沒好意思拿出來。
正當余起民尷尬的時候,突然庭院內(nèi)闖進來一個人,正是蘇義泰!
“總算找到你們了?!碧K義泰喘著粗氣說道。
余起民此時就像看到了救星,眼睛一亮,“老夫的禮物這不是來了嘛?!?p> 蘇義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