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代表的是他幼時的回憶,雖然那段日子灰暗,生活清貧,但和小伙伴們在一起也總是快樂的。
這是他最珍貴的畫作了。
“是嗎?”祁子安放松的笑了笑,“那六哥我就拿這個去參賽了。”
“好啊。”
祁子安沒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的祁樂顏面容越發(fā)陰鷙。
“那六哥我?guī)湍惆旬嫾牡疆媴f(xié)吧。”
“不用了。”
祁子安這突然的一聲拒絕,讓祁樂顏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
“?。科匠2欢际恰逼顦奉伒脑捯粑绰?,卻聽見祁子安說:“畫協(xié)挺近的,開車二十分鐘也就到了,何必寄那一趟呢?”
祁樂顏知道祁子安沒有多想,就微微松了口氣,“好,那我們一起去吧,我從沒去過畫協(xié),也想去見識見識?!?p> 祁子安知道祁樂顏說這話,是因為她也要過去交她的畫稿,只不過是用藝名顏月。
他沒戳穿,只是點了點頭。
兩人便和祁夫人說了一聲,上了祁家專用的司機的車,向畫協(xié)的方向行駛。
……
畫協(xié)門口,祁希和孤零零畏畏縮縮的站著。
陸大師說讓她過來當初賽的評委,這可倒好,她也進不去啊。
那糟老頭子還去開會了,她過來了,卻只能在樓下待著。
“漂亮姐姐,不能讓我進去嗎?”
祁希和故意把聲音放的嬌軟,一雙漂亮的星星眼讓前臺小姐姐都有些恍然失神。
“很抱歉,小姑娘,這是我的工作,實在是不行?!鼻芭_的工作人員態(tài)度依舊冷硬。
“好吧……”祁希和知道這實在是沒辦法,畫協(xié)的規(guī)矩也是很嚴的。
她雖然是陸大師的弟子,在畫協(xié)上是記了名的,但她也從沒來過畫協(xié),并沒有畫協(xié)成員都有的通行證。
正當這時,門外進來了兩個十分熟悉的人——祁子安和祁樂顏。
兩人幾乎是一眼就見到了坐在一旁等候的祁希和。
祁樂顏本想上前去打招呼,祁子安卻將她攔住,不讓她上前。
也就是妹妹慈悲心腸,才每次都愿意上前打招呼,不計較之前祁希和做下的那些丑事!
祁希和自然注意到了兩人的動作,她也沒說話,只是低著頭擺弄著手機,似乎在玩著什么游戲。
祁子安見狀有些嘲諷,“你是過來交畫稿的還是過來蹭畫協(xié)舒適的椅子打游戲的?”
祁希和抬頭,說,“我是過來等朋友的?!?p> 她看起來一點兒也沒有介懷祁子安話語里的諷刺。
祁子安被祁希和的話一噎,繼續(xù)嘴不饒人道,“朋友?你這個樣子,在畫協(xié)里能有什么朋友?”
祁子安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前臺,“畫協(xié)現(xiàn)在什么人都能進了么?”
前臺有些尷尬,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件事。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從電梯那邊過來了,見到來人是誰,前臺立刻恭敬的喊道:“副會長。”
“副會長。”大家這才知道來人是誰,紛紛禮貌的問候,氣氛驟然間變得有些拘謹。
祝天逸是畫協(xié)的副會長,也是一個多年在畫壇地位穩(wěn)固,德高望重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