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陸衍卻神色平淡地把毛巾遞過去:“幫我擦頭發(fā)?!?p> 祁繁星聞言,差點被自己口水噎死。
她剛剛腦補了那么多羞恥的畫面,你居然讓她擦頭發(fā)??!
這跟渣男做完事,提起褲子就走人有什么區(qū)別……
祁繁星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無聲地吐槽了兩句,心不甘情不愿地接過毛巾。
“等一下,你讓我一個傷患幫你擦頭發(fā)?你良心不會痛么?”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臉無語。
陸衍拿回毛巾:“知道自己有傷,就別胡思亂想一些有的沒的,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樣我都滿足你。”
這話明明說的就沒有毛病,可祁繁星聽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尤其是他說完最后那句話的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讓她更加覺得不對勁。
就好像在調(diào)戲她一樣。
調(diào)戲!
祁繁星反應(yīng)過來,臉色瞬間就像吃了翔那樣難看。
陸衍居然會開黃腔!
雖然說的那么隱晦……
“我不管你了,我要睡了?!逼罘毙遣粻帤獾赜旨t了臉。
丟不起人的她索性把自己悶在被窩里自我催眠。
陸衍看著被窩里鼓起來的那一塊,無聲戲謔地勾了勾唇角,心情愉悅地走到衣柜旁,拿起吹風機吹頭發(fā)。
房間里除了吹風機的聲音外,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大概一分鐘后,祁繁星悄咪咪地探出腦袋,看著對面正在吹頭發(fā)的男人,看著他連松垮的睡袍都掩蓋不住的挺拔干練的身軀,再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身材真好,比那些男模還要完美。
他是吃了多少高鈣奶才長的這么高……
他脖子好長,卻又跟他的肩膀、身體那么契合,這男人的小腿看起來怎么那么光滑?不長腿毛的么?
“不是說要睡了嗎?還在發(fā)什么呆?”
陸衍慵懶性感的嗓音在她頭上方緩緩響起,她下意識仰頭。
剛剛她又對著這男人發(fā)呆了???!
她的一世英名就這么被自己毀的一干二凈,連渣渣都沒有。
“過去一點?!辈坏人卮?,男人又開口。
祁繁星下意識挪了挪身體,反應(yīng)機械遲鈍,直到男人掀開被子一角,上了床躺在她身旁后,她才回過神。
“你……”
你怎么也上—床了?
這不應(yīng)該是給她一個人睡,而你將就著睡沙發(fā)的嗎?
跟她一個傷患睡覺,你就不怕碰到她傷口?
陸衍閉著眼忽然道:“還愣著干什么?睡覺。”
看他這個安然自若的樣子,祁繁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她左右為難的,坐著不是,睡下去也不是。
陸衍睡的安然無恙,一點點起伏都沒有,她拖了半響,知道陸衍真不打算把床讓出來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抱上抱枕淡淡地開口:“算了,我還是去睡沙發(fā)吧?!?p> 小雖然是小了點,但柔軟舒適度跟大床沒有什么區(qū)別。
哪知她剛動了一下,男人的手就環(huán)上了她的腰,不見男人睜眼,只聽到男人說話:“你怕我對你圖謀不軌還是什么?讓你怕的去睡沙發(fā)?!?p> 祁繁星:“……”
我懷疑你在侮辱我,雖然我沒有證據(jù)。
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你是“姐妹”,肯定不能對我怎么樣,睡就睡,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