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男人都是會偷腥的貓!”
看著手機上閨蜜安晴發(fā)來的信息,這些文字對徐萱來說是那么刺眼,閨蜜跟個預言家似的,這一點她也不能完全否認。
月色朦朧,刺骨的寒風從窗口襲向坐在地上的徐萱。剛剛不久,安晴發(fā)來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自己老公與陌生女人在一起嬉笑言歡。
安晴在美國游玩,沒想到竟然看到柳逸安和陌生女子逛街,便拍下發(fā)給徐萱。
桌子上的菜已經(jīng)沒有鮮亮的顏色,放好的碗筷整整齊齊擺著沒有動過。徐萱的心一下跌落到谷底,她現(xiàn)在竟有一點不知所措。
徐萱想著那照片什么情況?是美國那邊同事嗎?自己老公對著別的女人寵溺的笑?!她要向柳逸安問清楚是怎么回事?
這是出差最后一天,打過去柳逸安顯然有點忙,聊了幾句匆匆掛掉。整夜徐萱憂心忡忡!她問不出口,可能是自己想太多!老公在外這難免要應付一下工作。
第二天,柳逸安回來并沒有說什么!洗完澡之后他躺在床上略顯疲憊。
見他沒有說話,徐萱試探著想套話,便問他去國外怎么樣?他如實回答國外醫(yī)院工作量大,也去了酒宴,他并沒有提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
她沒有在刨根問底,畢竟這照片也不能說明什么?老公和別人有貓膩?
徐萱和安晴約了一家咖啡店喝下午茶,安晴想起來上次去美國偶遇到柳逸安,便問她:“怎么樣?那女人什么情況?”
徐萱一邊吃蛋糕一邊看著手機表示也沒什么,隨便敷衍了一下,估計最多也就是個紅顏知己!
徐萱和柳逸安是大二在一起戀愛的,柳逸安畢完業(yè)就從事醫(yī)者工作,她和柳逸安結(jié)婚快一年了。
要說是誰喜歡誰多一點,自然是徐萱本人了,柳逸安在學校那可是風云人物大神級別,畢竟當年自己死皮賴臉追上手的。
難免害怕柳逸安會被比自己優(yōu)秀的女人搶走。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蛋糕。安晴立馬拍了徐萱肩旁,示意往遠處看:“誒,那不是你男人嘛!”
身穿白衣大褂的柳逸安,生著俊朗,這身上透露著醫(yī)者風范,讓一些女孩子犯花癡,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別說其他人,有時候她自己都把持不?。“ィ。∵@該死的魅力?。?!
雖然柳逸安有在保持著距離,旁邊那個女人小小的身板倒是不老實地靠得很近,徐萱倒是要過去會會這個女人。
她和安晴去打了招呼。柳逸安對著徐萱微笑向陳瑤介紹她。
“陳瑤,這是我妻子徐萱?!?p> “您好!”
“您好,在美國的時候有聽柳醫(yī)生說過?!?p> 桃花眼含笑,微挑的嘴角,雖說陳瑤微笑著對徐萱,但是總感覺陳瑤有種盛氣凌人的感覺,果真是高冷美女級別,徐萱也是禮貌伸了伸手微笑問候。
得知,原來陳瑤是柳逸安的病人。
上次去美國就是為了去實習,正好遇到陳瑤的病情不是太樂觀。柳逸安診斷治療,陳瑤病情有了些好轉(zhuǎn),陳瑤這次回來目的就是來中國散散心。
安晴不屑道:“散散心?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徐萱看了閨蜜一眼,示意不要亂開玩笑。
徐萱開始有點責備自己,陳瑤可是個病人,自己怎么能...可是這個想法讓她立馬就打消了。
陳瑤扶著頭暈眩了過去,一下子呼吸不上來。柳逸安眼疾手快地扶住陳瑤,擔心是病情犯了,陳瑤靠在逸安肩膀上搖了搖頭說:“我沒事?!?p> 閨蜜挑了挑眉開了玩笑:“陳小姐這病挺嚴重的,這么弱不禁風???!動不動就暈倒?”
柳逸安注意了閨蜜的話中之話,發(fā)現(xiàn)肢體接觸得過于親密就小心翼翼松開了陳瑤的手,咳了幾下:“安晴,不要胡鬧,陳瑤的病情情現(xiàn)在還未痊愈!”安晴神色一沉,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這些徐萱都看在眼里,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看來這女人不簡單,這種表現(xiàn)是傻子也看的出來。
徐萱躺在沙發(fā):“逸安,能不能和你的病人保持一點距離?”柳逸安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漫不經(jīng)心道:“小萱,你別鬧了?我是醫(yī)生,陳瑤是我的病人。”
可是這些話徐萱根本聽不進去,一激靈從沙發(fā)坐了起來:“柳逸安!我怎么鬧了?!只要是明白人都看的出來,那個陳瑤喜歡你!”
柳逸安覺得很無奈,表示徐萱就是想多了,為陳瑤長時間治療,也有感激之情吧!
徐萱氣的臉都漲紅:“你是個醫(yī)生,你會看不出來?我警告你,別走得那么近!”
柳逸安聽著徐萱咄咄逼人的語氣,覺得她這個看法就不對了,根本沒有的事情嘛。他輕輕合上書:“老婆,我又不是心理醫(yī)生?!”柳逸安委屈巴巴說:“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做的都是醫(yī)生該做的,老婆,別想了!昂,睡覺覺!”徐萱簡直被他弄的哭笑不得。
告訴她不要想太多了?相信嗎?她信了,因為這是她最喜歡,最愛的,最依賴的男人。
他也依然愛著她一樣,她也相信他不會越線,自有分寸。
或許,每個家庭的女人總是擔心自己的男人會不會出軌?這個時候,你最愛那個男人對你說“別瞎想”“我只愛你一個人”。
可是這時候沒有一個女人愿意忍氣吞聲把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傍晚,徐萱發(fā)現(xiàn)柳逸安的文件沒有帶過去,便給他送去。來到辦公室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問前臺的護士,說是柳醫(yī)生和陳小姐去藥房了,像是找什么東西挺著急的。
徐萱奇了怪了,難道給陳小姐拿藥去了?
來到藥房門口剛開門。頓時,她好像掉進了冰窖般一樣,徐萱能夠感受到自己打從心底受不了自己看到的一切!那一瞬間徐萱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
徐萱看到地上柳逸安壓著陳瑤。要是不知道的別人看見了都說這小兩口子真甜蜜?這種畫面對她來說簡直是不堪入眼,哪個妻子看到了還能冷靜下來?
徐萱努力壓制著怒氣:“你們在干什么?”陳瑤一副傲氣凌弱,臉色發(fā)白,并沒有太多震驚。柳逸安慌亂地站了起來:“小萱,你…你,你怎么來了?”
徐萱皺起眉頭:“怎么了?我要是不來,是不是看不到這種畫面?你抱著她?現(xiàn)在看病那么先進了?!好一個醫(yī)者仁心!”柳逸安扶起陳瑤站了起來,他走到徐萱身邊,解釋道:“小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p> “好?。∥业故且纯茨阍趺唇忉??”徐萱感覺自己現(xiàn)在很冷靜,拿起手機打開相冊給他們看,她咬牙切齒說:“前一陣子在美國,你們兩個在一起做了什么!照片我都看到了!”
陳瑤眼神多了幾分嬌弱,淚光點點:“徐萱姐,可能你誤會了…”徐萱打斷了陳瑤:“我在問柳逸安,陳小姐插什么話?!”
柳逸安搖搖頭抓住徐萱的手“小萱,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徐萱掙脫他的手,眸若冷電地盯著他:“柳逸安,你太讓我失望了!”
突然,陳瑤煞白的臉,痛苦的表情,雙手捂住自己的心臟,直冒冷汗。一口鮮血噴在地上,嘴里流出了很多血,染紅了脖子和衣襟。徐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嚇得緊張起來,伸手欲扶。
柳逸安查看陳瑤身體情況,立馬抱起了陳瑤越過了徐萱對著她說:“你先回家,這件事情我會和你解釋清楚!”徐萱看著柳逸安抱著陳瑤離去,溫熱的淚珠,滾下面頰。
走在冷風中,沒有月亮星星,沒有人感同身受,只有一人走在一條還沒有到家的路上。前段時間和自己說不要想太多,向自己保證,那剛才看到又是什么?可是陳瑤病情現(xiàn)在不是太穩(wěn)定??!徐萱一想到那畫面就想暴跳如雷,突然感覺自己好可笑,自己一個人在這自問自答。
都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保質(zhì)期,時間久了,兩個人的愛不知道怎么就不新鮮了,也就過期了,大概說就是她這樣的吧?
徐萱沒有回家,柳逸安一直打電話打個不停,索性把手機給關機了,她現(xiàn)在真的需要靜靜。沿著小路來到小河邊,臉上的淚水早已被風吹干,為什么就是吹不走自己的心事呢?
一肖紅鹿
感覺自己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