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找別人收拾她
在南宮澈的暗中幫助下,一切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
而太子,之前受了鳳輕音的一腳,可是足足疼了三天三夜。
不容易緩過勁來,心情自然是不太舒坦,“真是沒想到,那女人的腳勁兒這么大,總有一天我要打斷她的腿!”
揉了揉自己可憐的小弟弟,太子現(xiàn)在想想仍然覺得有些蛋疼,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可這話音剛落,外面卻傳來了一陣譏諷的聲音,“太子殿下,還有心思想別的事情呢?”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軍師。
看到來著,太子皺了皺眉,“你來干什么?莫非是聽到風(fēng)聲,所以特地來看本太子的笑話的?”
自己想要泡鳳輕音,結(jié)果反倒被踢一腳,之前又因為寶物的事情和軍師置氣,現(xiàn)在指不定是來侮辱他的,太子自然是不待見。
“殿下想多了,屬下怎么可能逾越呢?”
軍師笑了笑,倒也并不客氣,隨意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著氣急敗壞的太子,便直接開門見山,“剛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這對您來說可是一個機會,你難道就不想趁機落井下石?”
“什么落井下石,鳳家的娘們兇的很,還有南宮澈在后面撐腰,本太子能斗得過他們嗎?”
撇了撇嘴,這鳳家人,還真是一個個的都不太好惹,就連娶的女婿也都是人中龍鳳。
自己就算身為太子,可無憑無據(jù)的招惹回頭,反倒是在皇上那里落下了話柄,不就更是自取其辱嗎?
太子可不愿吃這啞巴虧!
難得呀,太子這一次能夠考慮的如此長遠(yuǎn),真是欣慰的笑了笑。
摸索著手中的扳指,這才若有所思道:“既然不能夠明面動手,那不如咱們就從側(cè)面來,聽說太子和南宮澈的側(cè)妃關(guān)系不錯呀……”
男人微妙的盯著他,態(tài)度顯得有些意味深長,這話說的太子卻莫名心虛。
和南宮澈的女人私通,這要是傳出去,丟了皇家顏面,那可就是大罪一條呀!
“你可別胡說八道,本太子怎會干這種荒唐之事?”
太子撇著嘴巴,自然是不會輕易承認(rèn),孰不知對方早就已經(jīng)看穿一切。
對于太子的了解,軍師可比了解自己還要清楚呢。
光是他一開口,就已經(jīng)暴露本性。
軍師只是搖了搖頭是覺得有些無奈,“太子若不愿承認(rèn),那我也沒辦法,我只是過來提個醒兒,側(cè)妃某家身份不凡,在朝堂頗具勢力,若是有他們的幫助,這是瓦姐奉家最大的助力哦!”
男人說著,便直接雙手腹背,揚長大笑著離開。
沒有過多的解釋,太子卻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連忙一拍腦門,“對呀,本太子差點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只要借助蘇瑾荷母家的實力,這就是對自己最有利的幫助!
而且,蘇瑾荷在南宮澈那里不受寵,想要得到他們家的幫助,那簡直就是一如反掌。
“看來,這軍師還是有點用處!”
軍師不愧是軍師,太子相當(dāng)滿意,那立馬讓人去,便立馬約了蘇瑾荷!
兩個人初次見面,就是床上的一陣翻云覆雨,先交流一下感情。
“殿下每次都這樣,把人家的身上弄得這么明顯,萬一回去被王爺發(fā)現(xiàn)可怎么辦?”
蘇瑾荷脹紅著臉,嘴里滿是嗔怪的語錄,可是那嬌羞的模樣,卻已經(jīng)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竊喜。
既然南宮澈滿足不了自己,那這不還有一個太子嗎?
“怎么,難道你不喜歡,那本太子下次可就不管你了?”
太子冷笑一聲,接著蘇瑾荷的下顎。
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自己也算是閱女無數(shù),又怎會不知蘇瑾荷的那點小心思,只怕現(xiàn)在還在沾沾自喜呢!
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聽這話,蘇瑾荷嚇得連連搖頭,“殿下,人家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你干嘛這么認(rèn)真嘛!”
“好了,本太子又怎么舍得你這如膠似漆的美人呢?”
太子笑了笑,松開了手,轉(zhuǎn)眼卻嘆息了一口涼氣,“只是可惜呀,這么好的美人,南宮澈不識抬舉……”
“只怕也是被鳳輕音那個狐貍精迷惑了雙眼,否則王爺又怎會逃得過我的魅惑?”
一說起這件事情,無疑是在揭露蘇瑾荷的沙發(fā),讓她疼得難以呼吸。
“所以,難道你就不想報仇嗎?”
“那自然是想,做夢都想,可是我無能為力呀!”
蘇瑾荷憤憤咬牙,眼中已經(jīng)閃爍出火星子,想到鳳輕音的那張面孔,就恨不得將他點碎尸萬段。
可是,太子的手卻突然摟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敲動著他的腦門,“你這小傻瓜,你雖然不行,可是你的家里人難道也不行嗎?”
身為宰相之女,雖然是一個付出,不過她的家庭背景強大。
再怎么說,女兒在別人那里受了委屈,這也是丟了宰相府的門面。
所以,只要蘇瑾荷肯開口,那宰相絕對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語驚醒夢中人,蘇瑾荷恍然大悟,“對呀,我可以去找父親求助!”
畢竟,宰相之所以讓她嫁給南宮澈。
一方面是為了能夠監(jiān)視他,另一方面也是想要趁機拉攏。
可如果這顆棋子被某些人干擾的話,那宰相又怎可輕易放過?
得了提醒,蘇瑾荷回到家之后,就直接收拾東西,借口回了娘家,對著母親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娘,父親,你們可是不知道王爺天天都被鳳輕音那個狐貍精給迷得神魂顛倒,壓根就沒有心思理我……”
蘇瑾荷拿出自己白蓮花的本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哭的人心都快軟化了。
“哎喲,你可別難過了,疼死我了?!?p> 蘇瑾荷的母親抱著他連連安慰,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宰相,“老爺,這事兒您可不能做事不管呀,她是咱們的女兒,南宮澈這邊對她,不就等于在打您的臉嗎?”
身為宰相的女人,畢竟也是相處這么多年。
對于宰相的性格,她可是拿捏的死死的,這話恰好堵在了宰相的心口。
“這個南宮澈,的確是有些不識好歹,那也就別怪本相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