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逼他一下
對于太子的心疼又無可奈何的行為,軍師卻突然嗤笑一聲,“有點意思,不如太子沾著寶物交到我手上,讓我研究起透徹,然后再送去王府,你覺得意下如何?”
“這,恐怕不合適吧,那南宮澈的秉性,你也不是不知道,明日若見不到寶物,本太子可能就聲名狼藉了……”
太子搖了搖頭,有些為難,比起這一個寶瓶,或許自己的名譽才是最重要的。
“殿下,您可是太子要成大事,又怎能拘于小節(jié)?等到我破解這其中玄妙,打開藏寶閣,天下又有誰敢說你們半個壞字?”
軍師微微一笑,重重的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一副唯以重任的樣子。
看著他神色糾結(jié),便知道這家伙又開始動搖了,受不起風吹草動,這便是太子的軟弱之處。
所幸,直接將瓶子從下屬手中拿了過來,“太子放心,我一定很快就解開其中秘密,打開寶庫,這寶物還是燕王府里面的人,都任您處置!”
說完,軍師拿著東西便直接走人,太子還沒有回過神來,下屬反倒多了幾分緊張。
“太子,這!”東西沒了,自己拿什么送出去呢?
回過神來,太子卻嘆息了一口氣,還是選擇信任,“既然軍師都這么說了,那本太子便信他一回,如今先忍受著惡氣!”
等到第二天,南宮澈也沒有等到想要的寶瓶,本來都打算找鳳輕音邀功領(lǐng)賞,可是卻等了個寂寞多少有些不自在。
“看來,這個太子是鐵了心的要根本王過不去!”
自己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可是他似乎有些不領(lǐng)情!
“王爺,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真的要堂而皇之的跟皇上告狀嗎?”
畢竟他是太子,要是當著皇上的面說出這些話,為了顧及皇家顏面,估計皇上也不會做什么過分處理。
但是,換一種方式呢?
南宮澈冷笑一聲,“按本王說的去做,把太子昨日的行為都散播出去。既然本王不能直接開口,那總有人替本王去訴說!”
事情鬧大了,我的人盡皆知,太子又怎能躲過一劫?
皇上這樣注重顏面的人,那就更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太子了!
只是區(qū)區(qū)半天,太子的流言蜚語便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大街小巷。
就連那茶樓說書人,也將太子的風流之事,當做沒梗的小插曲,跟大家樂一樂。
這下子,太子是徹底的出名了,只不過說辭卻并不怎么動聽。
“但是沒想到,異國太子居然都以身作則在青樓喝花酒!”
“你可不知,聽說那個時候,太子還被禁足呢,你想在那種情況下,太子還心系美人,這才是真男人?。 ?p> 幾個大老爺們,圍在那里泛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這太子,簡直是太荒唐了,必須得……”
幾個官員坐在那里喝酒,將這話收入耳朵,偏偏又不好去阻止,免得事情鬧得更大。
直到上朝,太子好像渾然不覺。
可是朝堂之人,卻盯著太子議論紛紛,一個個眼神微妙像是他做了偷雞摸狗之事,搞得太子都有些不太自在。
“這些家伙,今日怎么這么奇怪?”
微微聳了聳肩,太子沒有多在意,只是站好了自己的位置。
皇上入朝,眾人跪行膜拜之禮。
“各位愛卿,今日的臉色怎么這么奇怪,有事不妨直說?”
皇上目光橫掃過去,總感覺氣氛有些緊張壓抑,可又偏偏找不出問題點在哪里。
這話說的倒是落落大方,可是對方是太子,又做了這么荒唐的事情,誰敢上去出這個眉頭呀?
可是,偏偏還真有一人敢!
南宮澈捧著玉龜上前一步,眼神系列的看向了太子,“回皇上,微臣倒是有件事情,是和太子有關(guān)的?!?p> 男人一番話,旁人都心照不宣,知道他要說些什么,可是唯有太子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南宮澈,還真是要跟本太子魚死網(wǎng)破的節(jié)奏嗎?”
果不其然,一聽到和太子有關(guān),皇上便皺起了眉頭,“太子又惹事兒了嗎?”
好家伙,這一開口就是不信任,要是再出了這樣的丑聞,那皇上得怎樣看待自己?
“完了,絕對不能讓父皇知道這件事?”
也不管朝堂規(guī)矩,太子上前一步落在了南宮澈的旁邊,垂著頭瞪了他一眼,“南宮澈,你想搞什么名堂,魚死網(wǎng)破對大家都沒好處!”
“呵呵,殿下這么緊張干什么?莫非是做賊心虛?!?p> 自己什么都還沒說呢,他也覺得這是要不打自招的意思呀?
“我!”太子被懟的啞口無言,南宮澈不管他,又繼續(xù)稟報道:“回皇上,關(guān)于昨日晚上,太子在禁足期間……”
話還沒有說完,太子又立馬打斷了他的話,“閉嘴!”
突如其來的呵斥,如雷貫耳如此不雅的舉動,直接把在場的人都給看懵了。
“太子,你這是做些什么,朝堂之上,豈可如此,不知禮數(shù),難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嗎?”
皇上臉色一變,年紀大的是自己,可是沒有想到,糊涂的卻是太子!
“父皇,您先不要生氣,而且只是覺得,王也在說著和朝堂無關(guān)的事,不太適合……”
太子委屈巴巴,可是滿頭稀罕,卻已經(jīng)將他出賣的一干二凈。
究竟是和朝堂無關(guān),是和自己的利益扯上關(guān)系,這個就說不清楚了。
南宮澈淺笑一聲,“太子的事情,怎么能說和朝堂無關(guān)呢?”
“南宮澈,咱們先冷靜下來,有話好好說,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面對對方的步步緊逼太子,壓低聲音,索性豁出去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要是在皇上面前出了丑,本就對自己不滿的皇上,還能讓他在這位置上坐多久,這可就很難說了!
“這可是你說的。”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自己要是不逼他兩下,太子估計都認不清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南宮澈輕笑一聲,這才看向皇上,“回皇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夜太子喝酒,聽說打著地鋪睡了一夜。”
“……”
一語落下,全場沉默。
他要說的,真的是這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