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酒后荒唐
庭院之中,月亮正是圓潤,散發(fā)著強(qiáng)烈的銀灰,灑落在院子的每一個角落,與那酒香幾乎融為一體。
本是喝得正高興,卻看神秘人一臉憂愁之色,太子不禁皺了皺眉,“軍師,您這是怎么了,莫非覺得今日的事情不夠痛快?”
想想鳳老將軍一臉怒色,氣急敗壞的樣子,而且還將今天的婚宴搞得烏煙瘴氣。
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大失所望的模樣,太子就止不住高興起來。
可是,平時卻搖了搖頭,“這一次,我的目的本來是想要對付鳳輕音,可沒有想到卻讓那個女人先中了招?!?p> 可以說,沈昭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個意外,自己壓根就沒有想動他的意思。
“唉,心虛還是樂觀一點(diǎn),雖然咱們還沒有達(dá)到本來目的,不過好歹也并非是一無所獲呀!”
太子還沉浸在破壞鳳家喜慶氛圍的喜悅之中,可卻完全忘記了,軍師為何要對付鳳輕音的原因?
“太子,你忘了咱們的目的,是為了拿到關(guān)于藏寶閣的線索嗎?莫非小小的教訓(xùn)一下鳳家你就能夠滿足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只能說明自己信錯了人,太子可并非是那塊可造之材呀!
突如其來的提醒,太子恍然大悟,猛然一拍腦門,“糟糕,本太子太高興,這酒喝多了腦子都有些糊涂,差點(diǎn)都忘了正事兒!”
重嘆了一口氣,也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懊惱了呀?
“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如今錯過了這個好機(jī)會,鳳輕音一直都待在王府,咱們的人不好下手呀!”
太子期待的看著他,未曾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的依賴這個男人,雖然他神秘的出現(xiàn),又莫名的成為了自己的軍師。
不過這一切,在太子的眼里都是理所當(dāng)然,畢竟誰不想扶持天子上路,以后自己也會前途無量!
軍師沉默了片刻,摸索著下巴,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慢慢來,咱們靜候時機(jī),總會找到機(jī)會的!”
見太子還是有些急不可耐,軍事這才安慰道:“正如太子所說,這一次攪和了鳳家的婚事,也不算一無所獲,到時候咱們還會找到新的機(jī)會的。”
如此說來,孩子也只能無奈的點(diǎn)頭。
就算是不愿意居于眼下,可也無可奈何。
突然,讓他隱隱的皺著眉頭,緊捏手中的酒杯,眼神中卻多了幾分恨意,“一說起那個鳳家,他們壓根就沒有將本太子放在眼里,居然還敢以下犯上兇本太子,算什么東西!”
越想越氣,自己好歹也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受皇上的氣就算了,這種南宮澈的氣也就忍了,偏偏這鳳家男女老少,全部都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呀!
“說起來,本太子好歹也是未來的儲君,等到日后本太子稱帝,一定要讓鳳家不得好死!”
看著太子惡狠狠的態(tài)度,理想很豐滿,只是現(xiàn)實(shí)似乎有些不盡人意。
軍師只是寡淡的笑了笑,有沒有這一天那誰都說不準(zhǔn),嘴里卻還是阿諛奉承道:“太子既有如此理想,那就預(yù)祝太子心想事成!”
軍師捧著酒杯,直接對著太子進(jìn)了過去,二人一口悶。
濃濃月色下,二人對飲暢談,偶爾傳來癲狂的狂笑聲,夾雜著無盡的野心。
兩人,揭示各懷鬼胎。
時間緩緩而過,酒還沒有喝盡興,公公卻突然跑了過來,“太子殿下,皇上讓您過去一趟,說是有要事要問。”
聽到這話,軍事卻已經(jīng)猜出了個七八分,“想必是因?yàn)榻袢狰P家的事,太子還是要謹(jǐn)言慎行?!?p> 小心的提醒著,不過看著太子這一副醉醺醺爛泥扶不上墻的意思,又止不住有些惱火。
“這個蠢貨,現(xiàn)在入宮的話,萬一出了差錯怎么辦?”
畢竟,太子最有利用價值的地方,無非也就是他這身份。
要是被皇上嫌棄,到時候他一無所有,那自己在太子這顆棋子上所投入的精力和心血,不都全部前功盡棄了嗎?
“放心吧,本太子自有分寸!”
太子擺了擺手,站起身子晃了晃腦袋,一個腳步跨出去,人差點(diǎn)沒跌倒,還是旁邊的公公將他攙扶住,“殿下,您好像喝多了,要不奴才跟皇上請示一下,說你有事不便……”
公公小心翼翼的開口,太子卻突然將他推開,眉頭緊促,“胡說八道,本太子什么時候喝多了鳳凰有事見我,本太子肯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完,太子一邊扶著墻,總算晃晃悠悠的上了馬車。
唯有身后的軍師,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但愿我沒有賭錯!”
轉(zhuǎn)眼,皇宮之內(nèi),如今已是入夜已深,皇宮內(nèi)燈火通明。
遠(yuǎn)處看去,就像是被烈火包圍,十分的壯觀而美艷。
隨著公公的引領(lǐng),太子入了議政廳,可沒有想到,南宮澈居然也在此處。
“喲,這不是王爺嗎?不去好好的喝,喜酒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太子傻笑著,完全忽視了站在前面的皇上,只是為了故意揭開南宮澈的傷疤。
自以為聰明,卻殊不知蠢到了極點(diǎn),皇上眉頭一皺,“太子,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如此的不知分寸,連禮數(shù)都忘了嗎?朕還在這里呢!”
光是隔著數(shù)米都能夠聞到他身上的酒香濃郁,實(shí)在是不堪入目。
皇上一陣呵斥,太子卻紋絲不動,只是瞇著微醺的眼睛,晃晃悠悠的將目光落在了皇上的身上。
“原來是皇上,兒臣拜見父皇!”太子秉著拳頭,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簡直是將皇宮的規(guī)矩當(dāng)做兒戲。
皇上勃然大怒,“荒唐!你就不能像王爺一樣,沉著冷靜,做一個男人該有的樣子嗎!”看著旁邊的南宮澈,雖然同樣喝了酒。
不過在這樣的場合,南宮澈并未有半分不規(guī)矩的行為,就保持著內(nèi)心的從容鎮(zhèn)定。
與他相比,太子就實(shí)在是不堪入目!
“南宮澈?”聽到這個名字,借著酒勁兒上頭,太子瞬間多了幾分惱怒,突然瞳孔一冷,“父皇,在你的眼里,你親生兒子,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外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