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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人的自救

第四十六章 突發(fā)狀況

閑人的自救 賢筱 2464 2021-02-24 06:00:00

  小李講過,五張同一順序且是同種類別的牌為同花順,是梭哈里面最大的組合牌。

  然而在這其中只要有一張摻雜了別的種類,就只能稱作順子,順子與剛剛老頭的四條比起來,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如果剛剛那個老頭繼續(xù)堅持下去那么贏得就是他,他會得到吳哥所有的錢。只可惜他沒有,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小李所說的最后靠膽量是什么意思。

  經(jīng)過這一局,我大抵明白梭哈怎么玩了。

  老頭還在僵直,吳哥已經(jīng)對著那個青年說了句:“這一局結(jié)束了,下一局?!?p>  青年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牌規(guī)整起來洗了洗,其余幾個人也都做好準(zhǔn)備。

  賭局共三次,但只有第一次我是仔細(xì)觀看的,剩余兩場我都沒有注意,一是我已經(jīng)會了,二是沒有什么可觀看的。

  吳哥的確很厲害,這是經(jīng)過幾把我所真切體會到的,剩下兩場也盡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之前和他針鋒相對的老頭似乎也因為第一把而喪失了銳氣,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三局都是吳哥勝出,最后一次結(jié)束后那個嫵媚的女人伸了伸懶腰,忽然說了句:“每次都是你贏,你什么時候也讓我們贏兩把,這么多錢能花完嗎?”

  吳哥淡淡的回答:“你會嫌自己的錢多嗎?”

  說完拿著用籌碼兌換的錢要離開,一個聲音卻喝住他的行動:“站住,再來一局。”

  我們共同皺了皺眉頭,剛剛說話的正是那個老頭,三局過后他輸了不少似乎有些不服氣。

  吳哥說:“一天三局,半個月都是如此?!?p>  老頭蠻橫的說:“不對,你是贏家,怎么可以贏了錢就走,必須給我們這些輸錢的人追本的機會?!?p>  說著他竟是向著旁邊的人使了使眼色。

  一旁光頭男忽然插話:“也對,你都贏了這么多,如果每天不加幾局的話我們怎么可能贏得回來?”

  肥胖老板笑著附和:“是啊,年輕人要懂得識時務(wù)嘛?!?p>  嫵媚女人沒有開口,只是目光中帶著譏笑像是在看好戲的樣子。

  吳哥注視著那三個家伙,忽然冷冷的笑了:“早覺得你們有問題。”

  老頭笑,冷笑。

  吳哥與他對視,氣勢絲毫不弱。

  一旁青年突然開口:“這里是賭場,請各位不要生事。”

  老頭沒有理會他,只是輕輕咳嗽一聲,鐵門‘嘎吱’的響了,進(jìn)來七八個強壯的男人目光不善。

  “小子,再陪我賭一次。”

  吳哥凝視著他們,只說了句:“沒有賭品的人,再賭千次萬次也都是輸?shù)慕Y(jié)局?!?p>  小李這個時候悄聲在他身邊說:“吳哥,交給我吧?!?p>  吳哥卻是輕輕搖了搖頭,沖著那老頭說了句:“好啊,既然你想賭如你所愿,來最后一場就你和我二人,我所有的贏得錢都在這里用它下注,你敢不敢跟?”

  說著他將袋子里的錢全部拿出來倒在桌子上,一時間根本數(shù)不清。

  老頭眼神猛的收縮,冷笑:“敢賭這么多,你膽子一如既往的大。”

  吳哥說:“反正都是從你手中贏來的,無所謂。就問一句,敢賭嗎?”

  老頭眼色猶豫半天,終于一咬牙,狠狠的說:“有什么不敢,你有多少錢我都敢跟,說,怎么賭?”

  吳哥從一旁的青年手中拿了撲克牌“啪”的一把拍在桌子上,揚起嘴角目光中帶著自信而瘋狂的精光,說道:“來個簡單刺激的,梭哈是七分運氣和三分實力。這一次我們就全憑運氣拼輸贏。只玩一把,各自隨機從這里抽一張牌誰的牌大,誰就贏?!?p>  ……

  當(dāng)我從賭場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感覺今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幸運的是我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完成。

  吳哥和那個老頭最后的勝負(fù)已經(jīng)不重要了,答案不言而喻。

  賭品不好的人,無論怎么賭都是輸。

  至于我要在三天的時間里解決四十萬的問題,吳哥說會幫我,讓我今天先回去明天開始。

  小李已經(jīng)給我指點了方向,接下來就只能靠我自己。

  對于賭的規(guī)則我差不多會了,只是還沒有實戰(zhàn)。

  這一次我一定可以,一定可以!

  回了酒店,正看到有個人站在我房間的門口徘徊,似乎猶猶豫豫的樣子。

  定眼一看,這背影……竟是黃經(jīng)理。

  一看到她,我腦子里又忽然閃過昨晚的情形。

  酒醉時的她,吐出心事的她,還有告訴我真名的她。

  那一刻,感覺很溫馨。

  “黃經(jīng)理!”

  她微微顫動似乎有些驚訝,轉(zhuǎn)過頭看著我,沉默許久忽然問了句:“你這是才回來?”

  我點了點頭,她又問:“你去哪兒了?”

  我沒有回答,沉默著。

  她明白這個道理,于是轉(zhuǎn)移話題,突然對我說道:“收拾東西吧。”

  我‘嗯?’的一聲疑問,她解釋著:“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我們該走了?!?p>  我早有預(yù)感,本來我和黃經(jīng)理來廣州的目的就是為了穩(wěn)住那些人,同時暗地里尋找合適的方法與人。

  找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現(xiàn)在那幫老板是穩(wěn)不住了,集團(tuán)之間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我們的確該走了。

  可是現(xiàn)在我還不想走,我還有自己的計劃。

  黃經(jīng)理還在看著我,那么淡然、那么鎮(zhèn)定,目光如潔,但我能從這雙眼神之中感受到她內(nèi)心里其實很想回去。

  廣州近二十天,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內(nèi)心的博弈和危險,極度煎熬,如同昨晚她喝酒時說的那樣她累了。

  我不想走,但我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說清楚該如何向她解釋。

  猶豫到最后,只變成一個悶哼:“好吧?!?p>  算是敷衍,黃經(jīng)理信以為真的回了自己房間,我猜測她是在收拾東西。

  我也回了房間躺在床上,腦子里想想明天該如何跟她解釋自己的意思。

  又想了想今天看過的賭局,想著想著疲勞感卻忽然席卷而來。不知為什么,最近我總是很容易感到疲憊,明明每天睡得都很早。

  眼皮漸漸重了,我瞇著眼直至完全閉合,就這樣睡去,連衣服都沒有脫。

  帶著渾身的疲憊入睡,但卻越睡越疲憊。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壓抑的夢。

  我夢見自己昨晚與二十多個人搏斗的場景,壯觀而華麗,可是這一次我卻并沒有幸運的逃脫。

  在夢里我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面對那幫人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雙腿更是軟弱的連跑都跑不動,只有趴在地上被他們?nèi)蚰_踢。

  猛的睜開雙眼從夢境驚醒,發(fā)現(xiàn)喉嚨干的的冒煙,我卻沒有力氣下床喝水,剛一合眼就再次入睡,居然又是剛剛那個夢。

  情節(jié)一樣內(nèi)容卻稍微有些變化,我看得見那二十多人,自己卻并不身處其中,被他們圍住的正是黃經(jīng)理。

  我大驚失色,拼了命的奔跑、沖刺。

  但明明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卻仿佛天涯之遠(yuǎn),無論怎么努力也無法追趕上,眼睜睜的看著黃經(jīng)理驚恐的臉龐,漸漸陷入深淵。

  我再次醒來渾身酸痛,腦子里像是長了一塊廢鐵那么沉重,稍微一動就要裂開一樣。

  不經(jīng)意看了一下時間,做了兩個夢感覺度過了一個世紀(jì),居然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額頭有汗,我不經(jīng)意摸擦一下卻發(fā)現(xiàn)燙的嚇人……

  閉上眼睛,疲憊感再次來襲就這樣再次睡去。

  然而,夢境還是那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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