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衣衣奇怪的瞟了他一眼,反問:“為什么這么問?你不是都知道我和他感情不和嗎?連前幾日他的丑聞,粉絲都還在懷疑是我下黑手捏造的呢,甚至還人肉我!”
“那你還舍不得分手,看來尊嚴在利益面前,真是分文不值?!?p> 陸澤舾不僅不體諒,反倒陰陽怪氣的說道,他面上沒有表露出分毫,但語氣已經(jīng)透出幾分不高興。
涂衣衣覺得他莫名其妙,自己跟顧余生之間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還用不著跟他解釋吧?
這男人好端端的生什么氣???
涂衣衣不解,也懶得去猜測。
陸澤舾沉著臉,一言不發(fā)的開著車,到達她住的賓館外,又一言不發(fā)的等她下車,然后利索的開車走人。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涂衣衣目送他離開,對著汽車尾燈嘀咕了一句:“原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有莫名其妙的時候??!
她還以為就女人會有脾氣火爆的特殊時期呢,原來男人也會有。
涂衣衣轉(zhuǎn)身朝賓館走去,身后有兩道影子鬼鬼祟祟跟了她好幾天,深呼吸口氣,進門前她突然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陌生的中年男子,開門見山的問道:
“誰安排你們來監(jiān)視我的?”
“小姐你認錯人了,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男人裝傻充愣,準備落荒而逃。
涂衣衣勾唇笑了笑,攔住了陌生男人的去路,“不用在我面前兜圈子,我知道是涂蔓母子雇你們來的,說吧,她們給了你多少錢,我出雙倍!”
重活一世,涂衣衣變聰明的當然不止是腦子,還有多長幾個心眼。
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道,除了自己,誰都不能信。
這兩個男人是私家偵探出身,自然不會跟錢過不去,但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講究誠信,見他們左右為難,涂衣衣也不想勉強,“行了,你們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秘密,我們等價交換?!?p> “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男人警惕的問道。
涂衣衣狡黠一笑,“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們想要的,我如實相告,但這些獨家內(nèi)幕消息,需要錢來買?!?p> 想利用她來賺錢,沒門!
從自己身上褥羊毛的感覺真爽,這還是頭一遭呢。
“涂夫人說了,你十分狡猾,看來果然不假,想跟我們?;樱绢^,你還嫩著呢!”男人不上當。
“蹲了這么多天,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和陸澤舾什么關(guān)系嗎?還有秦織云的事情,我是不是有參與其中,和陸家有何瓜葛,到底是不是真的抱到金主大腿,顧余生為什么對我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出二十萬吧,我考慮考慮,如實相告?!?p> “死丫頭,你干脆去搶銀行得了呢?真是獅子大開口,我們手上有你和陸澤舾的約會照,賣給媒體都可以賺不少了,還在乎你這筆小生意?”
涂衣衣一聽,眼珠子立馬飛快的轉(zhuǎn)動,腦子里思前想后,衡量利弊,她臉上假裝糾結(jié),咬著牙故作一副為難的樣子。